在電視劇裡,出現這種鏡頭時,通常都是‘女’生髮出一聲尖叫,然後男的慌張的跑出去。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73%68%75%68%61%68%61%2e%63%6f%6d
但是……
安顏沒有尖叫,墨千瑞也沒有識趣的避開。
安顏愣住了,墨千瑞也愣住了,兩人都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雙雙愣住沒有反應。
愣了幾秒安顏率先回過神來,故作淡定的重新坐回浴桶裡,但從濺起的水‘花’來看,她一點也不淡定,而墨千瑞猶豫了一下,然後關起房‘門’,臉‘色’‘陰’鬱的向安顏靠近。
“你知道不知道本王爲什麼來?”墨千瑞在離浴桶三步之遙處停下,雙手背在身後,黑曜石般的瞳孔緊緊盯着安顏的眼睛,但卻總是控制不住去看水中若隱若現的身體……
安顏深吸幾口氣,讓自己儘量保持冷靜,說實在她很不喜歡這種被俯視的感覺,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全身**的在對手面前,感覺氣勢上就已經輸了一大截,除了不高興外還有一點緊張。
“大概知道。”那麼明顯的事,她想不知道都難,寶兒離開前的警告,她記得很清楚。
“你有什麼要解釋的?”
“我不擅長解釋。”也不喜歡解釋,不相信她的人,無論她怎麼解釋他都不會完全相信,始終會抱有懷疑,而瞭解她的人,即使不解釋,也知道她的做事風格。
墨千瑞怒氣衝衝的衝進來,顯然已經被那人的告狀左右情緒,現在是跑來找她興師問罪,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她可不妄想他能相信她這個拿刀駕到過他脖子上的人的話。
“你這算是承認了?”墨千瑞眼睛危險的眯起,眼裡放‘射’出陣陣寒意,房間的溫度似乎瞬間下降了很多。
安顏無謂的擡起頭,同樣冷冷的回視他,“我不知道她和你說了什麼,但我只想說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我不是能忍氣吞聲的人,但我做事向來問心無愧。”
堅定又倔強的眼神,毫無畏懼的注視着他,難能可貴的勇氣,卻不是他想看到的,更準確的說是他不喜歡這種眼神是用在對抗他身上,他不喜歡有人挑戰他的威嚴,尤其是他的‘女’人。
雖然不想承認,但安顏已經嫁給他了,那就是他的‘女’人,‘女’人就該聽夫君的話,尊敬夫君,而不是像她這樣一而再的挑戰他的威嚴!
從她的這句話中他已經聽出來,她已經承認寶兒的手是她傷的了,強忍住怒氣,冷冷的命令道:“去向雪兒道歉。”
“我又沒錯,爲什麼要道歉?”安顏奇怪的看着他,眼裡的譏諷,像是在嘲笑一個白癡。
“你打傷了雪兒的丫鬟,幾乎把她的手廢了,這叫沒錯?”墨千瑞咬牙,以她的腦子一定不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卻在這裡裝傻,她真是無時無刻不忘惹他生氣啊!
安顏愣了一下,看他這麼憤怒,以及提到‘雪兒’這兩字時眼裡的柔情,讓她知道那個人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
回過神來,安顏嗤笑一聲,“王爺居然爲了一個丫鬟出頭,我該說你宅厚仁心,還是閒得蛋疼呢?”明明已經猜到他是爲誰而來,可就是忍不住嘲笑他一番。
額上的血管清晰的凸起,墨千瑞‘陰’着臉突然上前幾步,伸手掐住她的下頜,冷冷的俯視她,“你打傷的是雪兒的貼身丫鬟,雪兒很多事都由她負責,如今你把她‘弄’傷了,本王要讓你去給雪兒道歉,然後代替那個丫鬟照顧雪兒,直到那個丫鬟傷好爲止,這已經算是對你的仁慈了。”
安顏氣得想發笑,她好歹是個正牌王妃,他卻讓她去代替丫鬟伺候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她就不信王府這麼缺下人。
想要說話反駁,卻因下頜被控制無法發出聲音,安顏用力去掰掐住她的手,可用盡全身力氣也動不了分毫,反而換來更加大力的掐制,她感覺下巴快要脫臼了。
掙扎了一下實在掙不開,安顏憤怒的取下用來盤發的長髮簪,然後毫不猶豫的朝墨千瑞的手臂上紮下,墨千瑞反應迅速的收回手,眼神變得更加冰冷,伸手去奪安顏手中的髮簪,卻被她快速的躲開了……
墨千瑞不依不饒的糾纏,安顏被‘逼’得怒火中燒,這個沒有氣度的男人,居然對一個‘女’人下手,還是趁她行動不方便的時候欺負她……
這輩子還從來沒被一個男人這麼欺負過,她越想越氣,然後腦子一熱,直接抓着浴桶邊緣,身手敏捷的從浴桶裡跳了出來。
墨千瑞被她大膽的行爲怔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還在滴水的身體,就在他走神的片刻功夫,安顏已經快速的攻上前,腳下一掃直接把他放倒,隨即她也壓到他身上,用髮簪尖銳的一端抵着他的喉嚨,眼神冰冷的注視着他。
安顏坐在墨千瑞身上,全身未着片屢,還好一頭長髮傾瀉而下,擋住了一些‘春’光,但這種半遮半掩的視覺效果。
墨千瑞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緊繃着臉不讓自己表現出異樣。
心裡微微氣惱,兩次都是被她拿武器駕到脖子上,而他兩次都感覺到很興奮,他這是什麼變態心理?
或許是因爲他身中奇毒,不能憑着心中所想和‘女’人發生關係,只有散毒時纔像例行公事的發泄,所以纔會這麼輕易的被安顏勾起火焰……
墨千瑞在心中爲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安顏心中怒火燃燒,隨着氣憤加深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不少,不滿的說道:“墨千瑞,你還是不是男人啊?總喜歡搞偷襲,你要是真的那麼想和我過招,能不能事先通知我一聲,咱們約個時間找個場地光明正大的打!”
在木屋前偷襲,現在也偷襲,虧他還是什麼戰神將軍,身爲軍人居然這麼‘陰’險,太丟軍人的臉了!
“本王是不是男人,你昨晚不是試過了?”墨千瑞挑了挑眉冷笑道,故意忽略她後面的話。
安顏渾身一僵,想起昨晚的痛苦,臉‘色’變得煞白,冷意襲遍全身,隨即心裡涌上怒意,這個變態還敢提昨晚的事!那段痛苦的回憶她永遠不想再想起來!
狠狠甩甩頭,把那段不愉快的回憶拋開,安顏臉‘色’一沉,眼裡‘露’出熊熊怒意,“你這變態,昨晚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好意思自己提起……”
“變態?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本王不覺得昨晚有做錯什麼。”
明媒正娶個頭,成親那天他都沒有自己去迎親,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們連拜堂都沒有拜,這算哪‘門’子明媒正娶了?
安顏非常生氣,‘胸’脯劇烈起伏,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見過哪個男人‘洞’房後對妻子下毒的?”她倒要聽聽看,他要怎麼解釋。
墨千瑞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他深受奇毒的事不能讓她知道,她可是太子派來殺他的人……
突然他心中閃過疑‘惑’,安顏看到他沒死一點也不意外,難道她不知道自己中了‘‘陰’‘花’醉’?而是被人偷偷下的毒?
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他希望她是不知情的……
“本王做什麼,怎麼做,不需要和你解釋。”
“嘖,真囂張。”安顏厭煩的輕斥一聲,她討厭這種自我自大不講理的人,如果可以她一輩子都不喜歡和這種人‘交’涉,但是天不如人願,老天偏讓她遇到這種極品。
“囂張?”墨千瑞扯起一抹譏笑,“你認爲一個正拿着武器架在本王脖子上的人適合說這種話嗎?”而且還不止一次,誰才真正的囂張不說自明。
“我也是迫不得已,第一次爲了活命,這一次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被‘逼’無奈,誰願意做這種危險不討好的事,她又不是吃飽了撐着。
隨後又自嘲的笑了笑,幽幽的說道:“可惜就算我拿刀架到你脖子上也殺不了你,連威脅都做不到……”內力什麼的真討厭,輕輕鬆鬆就能把她的威脅化解。
“既然知道,還不起來。”
安顏撇撇嘴,收起髮簪,起身站起來,但站到一半她腦袋一陣眩暈,眼睛一黑,失力的又坐了回去。
意識渙散了片刻,終於又開始緩慢的恢復,安顏一手撫着額頭,一手撐着地面準備站起來,但意識雖然回來了一些,力氣卻還沒恢復,試了幾次都只能動一點點,無法使出力氣。
這是怎麼回事?她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