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又去看了趣兒,卻見趣兒正抱着一件披風,正拿着針線在補着。
那是一件男子的衣裳,向晚有些好奇,趣兒怎會抱着一件男子的衣裳補着?
“寶兒,趣兒那披風是誰的?”看着有些眼熟,但她卻不知道這衣裳是誰的。
“是掠大人的。”向晚一愣,她怎麼會沒想到呢?
能讓趣兒拿針縫補的,也就只有掠影的東西了。
“掠影的東西怎會在趣兒這兒?”向晚十分好奇。
“昨日出宮的時候,趣兒和冬青的衣服都破了,掠大人拿了自己的披風給趣兒披了,把小掠大人的披風拿給冬青姐。”向晚點了點頭,原來是掠影。
看來掠影對趣兒還是有心的,若不是掠影已定親的話,她倒是覺得掠影跟趣兒還有戲。
可偏偏掠影已定了親。
唉……如今想想,也就趣兒和冬青二人的感情路,還真是難走,只希望寶兒和綠闌不要像他們二人一樣吧。
看了一會兒的趣兒,“我就不進去打擾她了,告訴她好生休息,我已沒事便成。”趣兒若是見到她來,到時定也會不好意思。
畢竟趣兒也知道,掠影已定了親,而爲男子補衣的都是媳婦事兒,若是趣兒連同夫人的事情都一併做了,到時候只會讓掠影覺得她輕浮。
向晚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當真爲她們二人覺得十分的心疼,兩個愛上不該愛的人,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加虐的事情嗎?
向晚轉身往耶律晏的房裡而去,也不曉得耶律晏醒來了沒有。
讓下人給耶律晏弄了些吃的,向晚親自端了進來,見耶律晏依然還睡着,向晚便坐在一邊,拿着本書看了起來,她要等到耶律晏醒來的時候再說。
只是擔心吃食會冷掉,就讓下人先端了下去,晚些耶律晏醒來的時候,再重新做便可以了。
然而此時,蘇貴妃坐在宮裡,臉色難看的耶律信站在那兒,沒有說話。
“信兒,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早跑來了不說話,可是在早朝上受了什麼氣?”蘇貴妃見耶律信臉色難看,實在弄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覺得耶律信只是一早在上早朝的時候受了氣,所以纔會如此。
若她沒有猜錯的話,今天一早那些大臣自然就會參向晚一本,可如今到現在還沒有聽到任何的消息。
卻等來了臉色難看的耶律信,她實在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母妃,昇平郡主的事,你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耶律晏沉默了許久,這纔開口。
蘇貴妃一愣,隨後便笑了起來,“我還以爲出了什麼事呢?怎麼樣?早上大臣們可以參向晚了,皇上是怎麼處理的?”蘇貴妃只想要知道結果,可就是不清楚結果到底如何。
“母妃,這件事情當真跟你有關係?”耶律信看着蘇貴妃。
蘇貴妃並沒有發現耶律信口氣的不對。
而是笑着道,“那是自然,不然的話,那向晚能夠被參嗎?帕裡黛還真是有法子,居然給我提了這麼好的一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