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晏靠在門邊,望着只披了一件輕紗的向晚,向晚見他一直盯着自己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這才發現她只穿了一件的外裳,然後就什麼都沒有穿了。
向晚起身,來到一邊打算拿件衣服披上,耶律晏卻不知已來到她的身後,將她抱在懷裡。
半頭埋在向晚的頸中,向晚將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晚晚……”耶律晏輕喚了一聲。
“嗯!”
“我好高興!”這應該是他這些年來最爲高興的一天吧。
不止跟向晚的婚事定下了來了,而且還是蔚皇親自答應的。
“你高興什麼?”向晚分明就是明知故問。
耶律晏走到向晚的面前,看着向晚的臉,“你說呢?”
耶律晏的眼神很火熱,望着向晚,讓她覺得有幾分的害怕,耶律晏的手掌手火燙的放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撫着她。
向晚的身子緊崩着,耶律晏看到她的緊張。
卻在此時低頭吻住了向晚,又將向晚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
向晚雙手摟上耶律晏的脖子,頭微微的仰起,窗外的白光透過窗檐照入屋內,灑在向晚早已染紅的嬌顏上。她嫣紅的小嘴微微張着,任由耶律晏的舌潛入與她的舌交舞着。
都說男人的脣瓣薄的話,定是個薄情的,但這條定律,似乎在耶律晏的身上,已註定被推翻。
耶律晏鬆開了向晚的脣,向晚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吐出小半截的香舌,在他的脣上舔玩着,乘着耶律晏了發愣的空檔,向晚貝齒清啓,在耶律晏一下脣啃咬了起來,只是這力道對於耶律晏而言,不過只是撓癢癢,似乎一點兒都無關痛癢。
耶律晏雙眸微眯着,嘴解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很是享受向晚那青澀的吻。
他的手穿入那一層的薄紗,在她光滑的如同絲綢一般的背上游走着,另一隻手卻握着了她一方嬌峰,輕輕的好揉轉,肆意的揉捏成各種的形狀。
見向晚也玩得差不多了,耶律晏的辰完全的貼上她的脣,舌尖滑入她的脣,靈活的舌伸了過去,與她的粉舌交舔、纏繞、如蛇般靈活,主動權不過片刻又被耶律晏給搶了回去,耶律晏吻着向晚,突然攬腰將她抱了起來。
“啊……”向晚輕呼了一聲,睜皮望着耶律晏,卻見耶律晏的雙眼此時早已布着濃濃的情慾之色。
向晚這才意識到,剛剛她做了什麼大膽的事情,若是再這般發展下去,只怕今晚他們都會交待了自己。
“耶律晏……”向晚喚了一聲,一定要阻止他,他們還沒有拜堂,可不能將洞房先辦了啊。
向晚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輕紗不知何時,早已落了地,而她的身上,只着了一件的肚兜,和一條的長褲。
向晚想起身,耶律晏卻俯下了身,又跟她的脣交纏在了一起,向晚被他的幾個挑撥,跟着腦袋也變得空空的,耶律晏離開她的脣,吻上了她的下巴,隨後一點點的往下吻去,他的動作極爲輕柔,生怕傷着向晚似的。
當脣到那挺起的嬌峰時,耶律晏的眼神,變得越發的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