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個時候動手,是有多着急;也是他們會這個時候動手,那也是因爲皇后這段時間的行途奔波,十分勞累。
而這個時候皇后也會放鬆警惕,所以他們這個時候動手,向晚還是能夠明白。
但是他們這個時候動手,皇后卻正好中了招。
“那有何法子嗎?”皇后心知不能讓自己這樣一直下去,這樣子的話,只怕到時候她真會早死。
“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不再服用此物,而再加上我開的藥膳、鍼灸之術,將此毒排出體內,可能得要一整個月的時候來調理身子,但這一個月卻是最難熬的。”向晚道。
吸毒容易戒毒難,而想完全的解了對此毒的依賴,那麼皇后就要受苦。
“好,那此事便交給你來辦。”皇后還是信任向晚,也是因爲耶律晏的關係。
耶律晏那麼相信向晚,她沒有不相信的道理。
“太子駕到。”正當此時,外面傳來太監的通報聲。
很快便見耶律晏一身杏黃色太子袍出現在殿內。
向晚有那麼一會兒看閃了眼,耶律晏本來就是有個好身架,當真是穿什麼都好看。
“兒臣,給母后請安!”耶律晏見向晚坐在皇后的身邊,看來皇后是喜歡向晚的,那麼他便放下了一顆心。
“平身吧,平身吧!”皇后讓他起來後,打趣道,“瞧瞧你急的,還跑晚兒跑了不成?”
看他走得滿頭大汗的,生怕她欺負了向晚似的。
“母后便別取笑皇兒了,無非是打算母后爲難晚晚罷了。”向晚白了耶律晏一眼,若在平時的話。
向晚定會說,“你便會說混話。”
而向晚此時卻道,“皇后娘娘對我很好,太子殿下多慮了。”
“母后,怎麼把殿裡的下人全趕出去了?”進來的時候,便見殿裡沒個人服侍着,他便擔心皇后會藉此來欺負向晚,可看着又不似那麼一回事。
“正有事要同你說!”耶律晏來到一邊坐了下來,見他們二人的神色都不對。
向晚站了起來,將那般的酥梨糕端了過來,耶律晏以爲向晚是端來給他吃的,他便自然的拿起一塊,便要往嘴裡送。
向晚一急,伸手便拍掉了他手裡的酥梨糕,“你怎麼這般嘴饞,什麼東西你都拿來吃。”
向晚生怕他把這東西吃進去,而且她還弄不明白這糕點裡有什麼東西。
“晚晚,你下手太重,疼,給我揉揉。”耶律晏完全不顧,此時皇后正坐在那兒,被向晚打了一下,很自然便開口要讓她揉。
而向晚卻丟給他一個白眼,“說正事那!”
皇后也不出聲,見他們二人的相處之法,倒也有趣的很。
“怎麼回事?”耶律晏似乎發現事情的不對了,趕緊坐直了自己的身子望着向晚。
“這酥梨糕中,帶了多種毒藥,而你母后吃了不少。”耶律晏一愣。
“這酥梨糕是何人送來的?”耶律晏也正經了起來,關乎母后的身體,他怎能不擔心。
“蘇貴妃,這酥梨糕中除了一味的罌粟果,其它還有幾味的藥我聞不出來,若是能拿到做糕點時材料倒是可以。”耶律晏點了點頭,這個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