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和耶律晏相視一眼,向晚微微和嘆了口氣,“我們要不要告訴趣兒,掠影已定親的事情?”
讓趣兒這樣念着她,若是將來趣兒知道掠影已經定親,她該有多難受啊。
“怕是趣兒已經知道了吧!”估計之前趣兒便知道這件事情了。
掠影之前跟他們說過,趣兒纔剛剛從他們的房裡走出去,至於走到外面沒有,他不太清楚。
但趣兒只怕是聽進去了。
向晚看了耶律晏一眼,“這些年過去了,趣兒還念着他,只怕也是個癡情的。”同晚嘆了口氣。
轉了握住耶律晏的手。“走吧,用膳去,你一定餓了。”
耶律晏點了點頭,轉而握着向晚的手,往裡在走去。
不遠處的耶律信坐在馬背上,立與一坐小山波之上,望着難民村那兩個雙手緊緊相握的兩人,拉着馬僵的手也越握越緊。
斜陽的餘輝照在他們二人的身上,看着如此的般配,卻也如此的礙眼,本以爲耶律晏會跟對他一樣。
卻沒有想到,她對耶律晏的態度,跟對他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他們二人難不成已經認識了很久了嗎?
見她對着耶律晏笑靨如花,跟他緊握着的手,一直都沒有放開,跟着耶律晏更是有說有笑。
完全不似在他面前時的那個樣子,他們二人到底認識了多久?
那個女子到底有多得耶律晏的心。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耶律晏,對一個女子能夠如此的細心。
這些年來,耶律晏一直都不同意父皇給他殿裡塞女子,二十年來一個小妾都沒有,就連個通房的丫鬟也沒有。
就算他是二皇子,他連王妃都有了,而耶律晏卻一直都沒有。
這讓他們幾次懷疑耶律晏不喜歡女子,原來有這麼一個女子的存在,只怕這個女子也會是耶律晏的命門。
但這個女子的身邊,似乎有着很多的高手。
耶律信拉緊馬僵,從山波下來,騎馬進入了難民村。
他看來要去會會那個女子,看看他們二人到底是關係纔是。
把馬停在系在一邊的樹上,耶律信大步的往裡走,便聽到裡面一片的歡喜笑語。
他似乎從來都不有感受過這樣的氣氛,耶律信停了下來。
“大嫂,聽大哥提起過,你醫術了得,可否給小弟看一看,這兩日趕路趕得腰痠痛疼的。”一個小兵道。
耶律信一直都知道,耶律晏跟他的晏武軍一直都是以兄弟相稱,特別在這個沒有外人的場合,他們自然不會以那些來約束着對方了。
“你別叫我大嫂,還是跟大家一樣,叫我向姑娘吧,有不習慣!”這是耶律信第一次知道,她姓向。
“早晚都是,何必在乎早晚呢?”耶律晏把向晚拉進懷裡,笑看着向晚。
“你別胡說,誰要嫁你了,你父皇都指不定不會同意呢。”這是向晚一直以來都擔心的。
“晚晚,要相信我!”耶律晏捧着向晚的臉,看着耶律晏的雙眼,向晚跟着點了點頭。
她叫向晚晚嗎?看耶律晏跟她的親密度,似乎是真的認識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