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耶律晏能完整的說完一句話,向晚的淚這才止住。
“我給你上藥!”向晚從季大夫那裡接過碗藥,打算自己來。
耶律晏見她擔擾得厲害,也怕不阻止,卻見她身上穿站一件男子的衣服,雖然捆着,但還是有些寬大。
“掠影……給晚晚……拿……件衣服來……”耶律晏吃力的說完了話後,又是笑着望着向晚,向晚的眼淚又跟着落了下來。
“疼便疼,別跟我裝。”向晚卻忍不住出聲,一邊跟耶律晏說着敵,把他的注意力引開,一邊幫着他上藥,他的整個背部都受着很重的傷,以血肉模糊來形容,是再恰當不過了,看着這樣的耶律晏,向晚的一顆心就跟數萬根銀針紮在上面,不時的扭動着一般。
好不容易把所有的藥都上好,因着傷太過大布,包紮的時候,將他的整個身子都裹上白紗布,向晚坐在牀上,守着耶律晏,隨後直至送上藥來,又親自喂着他喝後,便一直的守在邊。
“今晚怕是坐高燒,若是熬過了今夜便沒事了!”季大夫道,這麼大面積的傷,若一個不小心的話,只怕到時會發炎破傷風,到時可就真的麻煩了。
“我會在這兒守着!”向晚如今是一步都不敢離開,耶律晏已經這個樣子了,她怎能夠安心的離開。
“向姑娘,你先沐浴吧,這樣一身定是不舒服。”掠影見向晚一直守着,心知此事不能怪向晚,耶律晏讓他去取衣服給向晚換的時候,她便去了。
向晚看了眼自個兒的身子,此時確實也是髒得不行。
“那你守着他,一有事馬上喚我!”掠影點了點頭。
向晚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跟着下人去沐浴,沒用多久時間,一頭青絲還是溼得,她便跑了回來,又守在了牀上,掠影搖了搖頭,這兩人當真還是一模一樣,這行事的風格也這麼相似,就比如之前向晚中毒的時候,耶律晏也是這樣每天的守在她的牀邊,不願意離開。
而現在耶律晏受傷了,她也要一起守在牀邊,這二人還當真是絕配。
掠影默默了退了出去,很快便讓人送進了一些的吃食。
“向姑娘,您先用點,若是病倒了,殿下反倒心疼。”丫鬟很清楚向晚在耶律晏心中的地位。
“放着吧,我一會兒便吃。”丫鬟見此也不多說,又讓她兩句,一定要記得吃之類的話,這才退了出去。
向晚看着牀上的耶律晏,“你醒來的時候,我也給你做些吃的。”向晚看着耶律晏,隨後拿着一邊的粥慢慢的喝了起來,在耶律晏沒有本來的時候,她的確不能夠倒了,若是他都倒下了,那麼誰來照顧耶律晏啊?
所以,此時此刻,她得要把自己都給餵飽了,這樣才能夠一直的守在她的身邊。
喝了一小碗的粥後,見耶律晏醒來,其實他也是被疼醒的。
此時的耶律晏只能夠趴在牀上,向晚看着耶律晏,“可是餓了?”
耶律晏點了點頭,“我去給你盛些粥來,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