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聞着滿屋的血腥味,皺起了眉心,“綠闌,拿香進來薰一薰。”
向晚平時都不愛點香,可今晚實在是受不了,這滿屋的血腥味,到時睡着了指不定就會做惡夢。
“怎麼這麼重的血腥味?”耶律晏一進屋,便聞到濃重的血腥味。
“你怎麼了?”向晚一見耶律晏,便見耶律晏有些狼狽,身上的衣服,也破了一道口。
“遇着一個刺客,結果把我衣服給弄破了,怕你等不急,便沒回去換。”耶律晏本以爲自個兒穿着披風,向晚看不到,沒想到眼尖的向晚還是看到他身上破掉的衣服。
“刺客,你可有受傷?”向晚趕緊的走到耶律晏的身邊,去檢查耶律晏的身上,是不是有傷。
“你覺得天底下,有幾個人能傷得着我?”耶律晏問道。
“你少在這裡自大,一山還在一山高你沒聽過啊!”向晚拉過耶律晏的手,便直接號脈,除了氣息有些不穩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這才稍稍安下了心來。
“真沒傷到哪兒?”但還是問了一句。
“沒受傷,要不要我把衣服都脫了給你看呢?”耶律晏好笑的看着向晚。
“誰要看啊!”向晚就知道他混,最近說的話,是越來越難入耳了。
“晚晚你真的不看嗎?我的身材可是很好的。”耶律晏攬過向晚,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綠闌點了香上來之後,便知趣的退了下去。
“誰愛看誰看去。”向晚坐了下來。
“好傷心!”耶律晏又做傷心狀。
向晚這纔回過身來,“怎麼會遇到刺客,可是抓到了?”
怎麼突然人有刺殺他?
“沒有抓到,不過他的胸口中了一刀,還被我打成了重傷,應該也逃不到哪兒去。”向晚一驚。
“你跟我來!”向晚沒有想到,那個刺客居然跑到她的地方來了。
“去哪兒?”耶律晏不解。
“來了你就知道了!’向晚說完便不再說話,也不讓耶律晏說完。
向晚直接帶着耶律晏來到了下人房。
便推門走了進去。”姑娘,你怎麼來了?”
冬青還在幫受傷的男子包紮傷口。
“我來看看他死了沒有。”見男子已昏迷,向晚這才把耶律晏拉了進來。
“是不是他?”向晚指着牀上半死不活的男子,望着耶律晏問道。
“他怎會在這兒?”耶律晏問道。
“他受了傷,跑到我房裡來,結果我被我救了。”向晚簡單的說了一下,“早知道他是去刺殺你的話,我就不救他了,浪費這麼好的藥。”
真的好浪費,向晚一臉可惜的看着桌上的藥瓶,一臉的傷心。
“沒事,他死不得!”耶律晏道。
“爲什麼?不就是一個殺手嗎?爲什麼死不得?”向晚不明白,這人是誰派來刺殺耶律晏的。
“他是我五弟,耶律正。”向晚微微一愣,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男子,居然會是耶律晏的五弟,蔚國的五王爺鄭王。
“他是你弟弟?爲何要刺殺你?”向晚問出這話的時候,便覺得自己問得有些多餘,朝堂之後,兄弟相殺的事情,哪朝哪代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