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沈侍郎的兒子都去給九皇子當了侍衛,還成了容妃娘娘的侄子,還改名叫蔣玉啊!”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容妃的臉色越發難看。
而一邊的向柔早已嚇傻了,怎麼不是向晚?
明明是設計向晚的,卻成了自己身邊的丫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向晚呢?
向晚出來那麼久,卻遲遲不見向晚回去,難不成此事當真跟向晚沒關係嗎?
“哎……大家瞧瞧便罷了,還以爲這庶出二姑娘跟安平都主的感情多好呢,剛剛可都還沒看清,便將那髒水往安平都主的身上潑,嘖嘖……這心思着實讓人不敢恭維。”
“可不是嗎?安平都主是如何的人,雖咱們都不清楚,可絕不是那種會偷情之人。且不說別的,安平都主的年歲也不到她偷情之時啊。”
“正事如此,有些人的心思當真是壞,居然如此誣陷安平都主。”
一有人開口,他們便開始附合着,一開始還抱着看好戲的心情在看着向晚出醜,卻不想看了一場鬧劇,而這鬧劇之人還當真好笑,如今她倒是看看向柔怎麼圓這個鬧劇。
“春意,你好大的膽子!”向柔聽到他們一聲聲的指責便反應了過來,揚起手便給了春意一記耳光,一下便把春意的臉給打偏了。
春意這纔回過神來,趕緊跪趴在向柔的名字,“二姑娘,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來,奴婢跟秋痕出來,最後突然有些內急,結果剛離開就被迷昏,結果醒來就在此處了。”春意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可當她醒來之時,她便在此處,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被人算計。
且如今連身子都被人奪了去,可她居然還讓自家姑娘跟着丟臉,她是知道向柔這人的手段,定然是心狠手辣的,如今出了這事,只怕她是活不成了。
可如今事情都已成了這樣,她又能如何呢。
“姑姑,我也是被人陷害的,本來在宴席上好好的,有個丫鬟卻突然拿了一張字條給我,將我引了出來,我也不知發生什麼事啊!”一邊的蔣玉也是不清楚。
“你既然說是丫鬟引你出來了,那所有的丫鬟差不多全在這兒了,你好好看看,可在這裡?”容妃趕緊開口中,若是能將此事引到向晚的身上去,這樣的話,到時候向晚的名聲怕是會比這個更臭一些。
蔣玉一聽,立馬便從地上站了起來,四處看了看,想要看看那丫鬟是否在裡面,可看了半天卻也沒有看到,便只是搖了搖頭。
“沒在這裡!”
“蔣公子不是說,有人給了你一張字條嗎?那麼字條呢?”一邊的鳳錦此時開口了,若是可以認得出字跡的話,那也是幫了她一個忙啊。
“字條!”蔣玉這纔想起來,便四處找起了那字條來,可找了半天,卻沒找着。
最後也便沉默了下來。
“來人,把這丫鬟和蔣家公子,帶回本宮宮裡去。”皇后看這鬧劇也差不多了,這笑話也鬧夠了,此處再怎麼說,也是後宮,怎能讓他們這般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