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二公子……是韓飛揚?”
藍妖妖有些疑惑不解,望着廚娘,皺眉的問。【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www.wuruo.com】
二公子這個稱呼,可跟韓公子這個稱呼不一樣。
二公子,就表明“二公子”這人,乃是無極之域的。是無極之域裡面,身份地位,還比較尊崇的人。
廚娘點了點頭,“是的。二公子,他的全名就叫韓飛揚。”
其實二公子還有另一個名字,只是另一個名字,很多人,都不敢叫罷了。
就連二公子自己,許是也忘了,他自己,還有另外的一個名字。
藍妖妖又問:“韓飛揚是你們無極之域裡的什麼人?爲什麼你們……會稱呼他爲二公子?還有,你們的少主,爲何不要我見韓飛揚,這裡面……有什麼緣由?”
廚娘搖了搖頭,又嘆息,“藍大小姐,其實二公子,是我們少主的親生弟弟。只不過,是同父異母的罷了。二公子從小生活在墨家學院那個地方,只在逢年過節,纔會回咱們這……無極之域裡面。藍大小姐,這一次少主將您和二公子帶進無極之域裡面,少主他……”
“我一直不知道,原來秦娘你,是這麼多嘴多舌的人。”
突然從房門口那裡,傳來了冰冷淡漠的聲音。
廚娘一聽,還想要說下去的話,立馬的,就打了住。
廚娘轉過頭來,看了看房門口那裡的方向,腦袋微微低垂了下去。
聲音十分恭敬,連忙行禮:“少主……”
妖孽男人從屋門外走進來。
他揹負着雙手,臉上有着淡漠冷凝,明顯對剛纔廚娘透露的話,有些不悅。
“下去吧,記住以後不該說的話,最好不要說!”
“是,少主,老奴知道了。”廚娘也就是喚作秦孃的人,向妖孽男人應了一聲。然後低着頭,根本就不敢擡頭的,託着手中托盤,趕緊的,走出了屋子去。
藍妖妖看了一眼廚娘消失的屋門口那邊方向。
她轉過眸來,看向已經走到自己牀邊,在自己牀沿上,慢慢落座的男人。
“原來韓飛揚是你的親生弟弟,這一點,我還真是不知道。”
頓了頓,眸光有些狐疑冷凝的,看着妖孽男人,“不過,你爲什麼不讓我見你的親生弟弟?你的親生弟弟,於我來說可是救命恩人。不見救命恩人,這怎麼說……都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可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且我這個救命恩人,還比他大。你的性命,最終可是我從的手上面,給拯救回來的。”
妖孽男人擡眸,淡淡的斜了一眼藍妖妖,隨後就伸出手來,要給藍妖妖,把脈。
藍妖妖任由着妖孽男人給她把脈,因爲現在這裡,似乎只有他會醫術,只有他,能幫她查看身子。而她也相信,他這個時候,是不會害她的,若要害她,也不會……將她給救過來了。任由她,就那樣的死掉便就是。
藍妖妖蹙眉看了一眼妖孽男人給自己把脈的手掌,隨後就微微擡起眸來,眸光定定的,看着妖孽男人面容,“你救我,我十分感激。他日若能報答,我定會報答你。可是,作爲同樣是我救命恩人的韓飛揚,我應該親口的跟他說聲謝謝。或者也應該同樣的,找機會報答他。”
“報答他不必了,你報答我,便就是了。因爲我已經幫你將他救回無極之域,這算作是我……幫你報答他了吧。”
妖孽男人淡淡的開口,手指輕輕的搭着藍妖妖的脈搏,一邊給藍妖妖把脈,一邊微微擡眸,又斜了面前的藍妖妖……一眼。
藍妖妖:“……”
她怎麼聽着他的話,這麼的奇葩?
韓飛揚是爲了救她,纔會受傷的。將受傷的韓飛揚給救了,這哪兒算是報答韓飛揚?!
這理由聽起來實在是牽強,實在是奇葩。
藍妖妖緊緊皺了皺眉,“你救了韓飛揚,而韓飛揚又是爲了救我才受傷,若要我一併的報答你救韓飛揚的恩情,這一點,也是可以的。可是,不能因爲你救了韓飛揚,就抹滅了韓飛揚救過我的事實。他救過我,便就是救過我。絕不能因你的出手相救,就要我不承認這個救命恩人。”
微微停頓了半秒,聲音有些小聲的嘀咕,“再說了,韓飛揚不是你的親生弟弟嗎?你救他,這一點也是人之常情,是應當的。就算你和韓飛揚之間有什麼不愉快,你對他有什麼不滿,可是他也還是你的親生弟弟,救親生弟弟,這一點……嘶……”
藍妖妖話還沒說完,妖孽男人搭在藍妖妖脈搏上的手指,就狠狠的,按了一下。
藍妖妖受痛,忍不住張着小嘴,輕輕的……“嘶”了一聲。
妖孽男人按了一下藍妖妖手腕處的脈搏,他微擰起眉心,眸光似是有些不悅的,看了藍妖妖一眼。
隨後就站起身來,薄脣慢慢的掀動,斂聲道:“我說的話,你只要聽從就是了。我說你不用報答他,便就是不用報答他!記住,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去見他。若是叫我發現你見他,我將你肚子裡的孩子給弄掉!”
說着,妖孽男人的眸光,就在藍妖妖的肚子上面,落了一秒。
藍妖妖聽言,臉色立馬的變了一變。
她微微的握了握垂放在被子兩側的手掌,聲音變得有些冷凝的,道:“這位無極之域的少主,你救了我,我是應該感激你,是應該報答你。可是,你就算是於我有恩,可是你也沒有權利來命令我,控制我吧?想要見誰,那是我的事情。這一點跟少主你,似乎沒有什麼多大的干係!”
“哼,我救了你,你便是我的人了。我的人,我當然有權利,要求她做什麼。”
妖孽男人嫣紅的脣裡面涼涼的吐出一句,然後跨開腳步,就往房門口那邊走去。
“明日早膳過後,我會再來看你,今日……你好好休息吧!”
藍妖妖皺眉,望着妖孽男人的身影。
爲什麼她覺得她現在像掉進了一個狼窩?這個狼窩的主人,似乎很是霸道猖狂?
只是
心裡又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妖孽男人這般對她,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的?似乎妖孽男人,並不是想真的,這般對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