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慕寒又沉沉的嘆息了聲,盯着手上的玉佩靜靜的看了幾眼,手指撫摸了一下玉佩上的“皇甫”字眼,隨後就將玉佩,慢慢的收了起來。轉身走到屋裡的桌子旁邊,伸手,將桌子上的藥箱提起來,提起藥箱,便走出屋子,前往……王府密室那邊。
藍妖妖在府裡認真練了兩日武后,便接到齊昭王府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上官慕寒……心裡很是掛憂着她,想要見一見她,希望她能夠……前去齊昭王府。而雪子辰,也說是有重要事情要與她說,也希望,她能夠前去齊昭王府一趟。
藍妖妖想着上官慕寒與雪子辰兩個人,想着上官慕寒的掛憂,心裡欣慰的笑了一下,而想到雪子辰……想到雪子辰說是有重要事情要與她說,她微微的擰了下眉,王爺的重要事情……會是何重要事情?
思來想去了一番,想到之前拜託他查的事情,她眼眸微微閃了一閃,王爺說的重要事情,不會就是指那事?那事……王爺的人已經查明白了?
藍妖妖想着那事情,臉色微微變了幾變,吩咐秋菊,給她梳了下妝,又換了件衣物,隨後便與秋菊一起,走出了藍國公府,前往,齊昭王府那邊……
藍妖妖與秋菊坐的馬車到達了齊昭王府,兩人剛一從馬車上下來,管家福伯的身影,便從大門內迎了出來。
福伯先是垂首,向藍妖妖行了個禮,隨後纔對藍妖妖,說道:“藍大小姐,您可終於來了,神……咱王爺在府裡面,可是都等您等了好久了。”
福伯開始本是想說“神醫”二字的,可是朝周圍看了一看,想到齊昭王府的周圍,有不少別人安插的探子,他神情凜了一凜,趕緊將到嘴的“神醫”二字,給改成了……“王爺”二字。
藍妖妖聽着福伯的話,微微的笑了一笑,向福伯頷首應了一聲:“我這就進去見王爺,”隨後便隨着福伯一起,走進了齊昭王府的大門裡面。
王府的寬敞書房裡,上官慕寒一見到藍妖妖的身影,便朝藍妖妖快速的迎了過來:“妖妖啊,你可終於是來王府這了,你可終於是來見你叔叔我了,你可不知道,我每天都擔心你,我每天都想去藍國公府……見一見你。”
流風在外面聽着這話,嘴角狂烈的抽了一抽,這話……怎麼那麼不像一個叔叔說的話,而像是……一個情人該說的話?
神醫這……會不會是表達有點過頭了?他這麼的表達他對藍大小姐的擔憂之情,王爺他……會不會誤會啊?王爺他會不會一生氣,就將神醫,給從書房裡面……轟出來了?
流風眼眸眨了一眨,突然擡起眼,看向自己面前的書房,想知道他家王爺,接下來……會不會如他所想的一樣,將神醫上官慕寒,給從書房裡,狠狠轟出來……
藍妖妖聽着上官慕寒的話語,嘴角也是微微抽搐了下,她擡眸看着面前的上官慕寒,說道:“上官叔叔不用擔心,我在藍國公府,根本不會有事的。藍國公府的那些人,根本就不能把我怎麼樣。”
“哎……他們不能把你怎麼樣,那自是最好。可是叔叔我……還是擔憂你在藍國公府裡面會遇到事情。畢竟你之前在藍國公府,可是遭他們那樣欺負!”上官慕寒想到之前藍妖妖在藍國公府遭受的待遇,就忍不住很是生氣,很是不平,很想打進藍國公府裡面,暴打一頓藍正炎,都是藍正炎……縱容了那些人欺負妖妖,都是藍正炎……不善待妖妖犯下的錯。
上官慕寒心裡狠狠的唾罵了一遍藍正炎,隨後就想去拉藍妖妖的手,想拉藍妖妖的手,將她……往書房外拉,“妖妖啊,咱們幾日不見,叔叔我也有些話想與你說,咱們去外面說……去外面說吧。”
上官慕寒的手就快要觸上藍妖妖,就快要摸到藍妖妖的手腕,可是這時候,突然“嗖”的一聲響,一個毛筆……突然重重的打在了上官慕寒的手背上,突然阻止了……上官慕寒,想要觸上藍妖妖手腕的動作。
上官慕寒被打的“唔”的一聲悶哼,他驀然的收回手去,擡手使勁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背,嘴裡吸氣的喊着痛:“啊……好痛……真是好痛……”
那毛筆,簡直像是一把尖刀一樣的打在他的手背上,他手背像是被劃傷了血肉一般,疼得要命。
上官慕寒擡起眼,快速的向雪子辰這邊看過來,正要開口,對雪子辰拿毛筆打他的行爲,表達強烈的不滿,而雪子辰……卻是不待他開口,便冷冷的睨着他,冷冽道:“以後最好還是記得不要去碰些不該碰的人,要不然,那下次打你的東西,可就不是毛筆,而是……真正的刀子!”
他自己出手的力道他自己知道,他剛纔打出去的那隻毛筆,可是有刀子劃過般的疼痛,上官慕寒現在,想必該是很疼很疼,手背上的疼……應該是要過好一會兒功夫,才能消下去。
上官慕寒聽着雪子辰帶着濃烈威脅的話語,他嘴角和眼角狂烈抽搐了一下,有些無語的看着雪子辰,實在是忍不住吐槽,無語無語,真是無語,沒想到他竟然還給吃起醋來了,吃起他的醋,他真是讓人無語,極度極度的無語。
上官慕寒心裡狂烈的吐槽了一番,皺着眉心,瞪向雪子辰的方向,正要再開口,表達他更多的不滿,而雪子辰卻是下達了逐客令,道:“給本王出去,出去!”
“你你你……”
“本王不想再說一遍,出去!”上官慕寒想要反駁,可是反駁的話就只說了三個“你”字,雪子辰就冷冽的開口,再次的下達了逐客令。
雪子辰眼角餘光冷冷的乜斜了眼上官慕寒,不管上官慕寒的無語和不願,他轉過眸來,看向上官慕寒身旁的藍妖妖,沉聲道:“你給本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