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辣妻,獸性軍少 189章 男爵
劉真鬱悶得想吐血,她剛想跟過來,被兩個保鏢給攔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到葉落衝程巧媚笑着招了招手,讓她一塊兒進了電梯,王惜若還靠在她懷裡哭,她強忍了想將王惜若推出去的衝動,一邊安撫的將王惜若推到了旁邊的電梯門口兩旁的垃圾桶上靠住了,自己這纔在人家的嘲弄的目光中,氣恨的向自己之前一起的朋友走了過去。
王惜若只覺得萬念俱灰,她想起自己的愛情求之而不得,她的身體被那些男人們一碰再碰,她已經受不了了,家中妹妹現在出了車禍,樣樣需要用錢,她已經撐不住了,歐陽震天一去國外之後便沒了消息,謝卓尹這個昔日愛人也變了,成天喝酒,她只能打好多份工,現在已經累得快要垮下去了,偏偏秦溢還不肯放過她,非說現在他的一切是自己害的,讓自己用身體償還,她已經太累了,累得幾乎都快撐不住對花哥的愛情了,現在她唯一的指望,唯一有可能會碰到花墨城哥的工作,也因爲葉落的嫉妒而沒有了。
她越想越是難受,身體最近累得要命,秦溢想盡了辦法的來折磨她,還有宋青雲那個老男人,總是來纏着她,對她需索無度,她已經太累了,卻根本不能拒絕這些男人們,王惜若迷迷糊糊間走出花葉公司門口時,好像是在馬路中間,只聽到車子輪胎在地上劃出尖銳的響聲,周圍好像響起了尖叫,一個用有些怪怪的b國語的男聲好像在問她有沒有事,她已經不想再睜眼了,就讓她這麼睡過去吧。
一棟裝修着西式豪華的風格。十分奢侈的如同皇宮般的別墅裡,寬大的歐式潔白大牀,躺着一個已經被打理過,睡得如同天使一般的女人。她嘴脣有些蒼白沒有血色,旁邊那個高大的金髮碧眼的國外帥哥已經盯着她看了許久,連眼睛都沒有移一下。
“boss,這位姑娘只是血糖太低,又太缺營養了……”一道平整的男聲在旁邊給這個男人報告的時候,眼中露出恭敬之色來,他在看到這個男人用修長的指尖在這個陌生女人臉上劃過時,不由露出驚訝的神色來,像是太過吃驚了,他的話竟然頓了頓,沒有說得出來。
“那些男人。該死!”這個男人b國語雖然流利,可到底帶着外國人特有的古怪腔調,他這會兒眼中露出殺機來:“他們既然照王不好她,那就不要怪我要將她搶過來了!”
他說完,伸手在王惜若臉上撫摸了起來。王惜若不止是身體虛弱而已,她的身下嚴重受傷紅腫,都怪那些男人無節制的虛索傷了她!一想到有其他男人碰過她,這個男人就險些要嫉妒得發了狂,衝這個醫生揮了揮手之後,示意他出去了,又在王惜若臉上撫摸了起來。
“我的b國娃娃。快醒過來,看我一眼。”他說完,在王惜若嘴脣上吻了一口:“童話裡,王子都是這樣吻醒睡美人的,你會醒來嗎?”
在這樣的刺激下,王惜若就算是再想睡覺也睡不着了,她纔剛掛過點滴,又睡了一會兒,精神比之前要好得多了。睜開眼睛來看到面前有個金髮碧眼,五官深邃又溫柔看着自己的男人之後,王惜若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就如同受驚的鵪鶉一般想要往被子裡縮:“你,你是誰?你救了我嗎?”
迴應她的是一個纏綿又深的法式吻,直吻得王惜若氣喘吁吁,面頰醉紅。
在聽到了這個男人的自我介紹之後,王惜若知道了他是一個名叫布魯格林的英國人,恰巧王惜若撞到了他車子上,他就將王惜若帶了回來。
在這個溫柔而又親切,還帶着極爲深情目光,又十分懂禮且紳士的英國人面前,王惜若忘記了自己爲什麼撞了車這個人卻不送自己去醫院,也忘記了其他的種種事,她雖然一顆心全放在花墨城身上,可在面對這個很熱情的英國人時,王惜若卻無奈又羞澀。
這個格林先生實在是太熱情了,動不動就抱着她是一陣長吻,王惜若不好意思拒絕,因爲格林先生曾救了她一命,再加上這些格林先生都說過,只是英國傳統的禮儀而已,並不能代表什麼。
在這座皇宮一般的別墅裡,她享受了被人捧在掌心上的滋味兒,從一開始看到格林先生有些羞澀與歉疚,到後來則是不安又隱隱夾雜着一絲甜蜜了。
兩人的相處中,那雙碧藍的眸子裡對她全是寵愛與溫柔,王惜若從沒有被人用這樣的寶貝看過,格林先生優雅而又有風度,翩翩紳士一般的風采真正的險些折服了她,這種感覺是歐陽震天等人給不了她的,要不是心中還有一個花哥在,王惜若簡直都要覺得自己已經會被格林先生的愛給融化了。
他海洋天空一般的眸子,讓王惜若忘了心中的煩惱,有什麼事都與他說,格林先生十分的睿智,他總會安慰她,抱着她寶貝愛人一般的哄着,讓王惜若心裡漸漸十分的信任了他,對於自己爲什麼會撞到他的車上昏倒的事兒自然也說了,布魯格林當時沒說什麼,但眼睛裡卻露出了危險的目光來。
半個月時間一閃而過,那天將王惜若趕走之後的事兒葉落並沒有關心,可是守在王家的探子卻傳了消息,說王惜若從那天之後並沒有回家。自從跟花墨城的感情漸入佳境之後,葉落幾乎都要將王惜若拋在腦後了,聽到她沒回去的事之後並沒有在意,反正這個女人像是擁有不死定律的人一樣,別說她現在才只是消失半個月而已,就算是消失半年,葉落也相信她一樣能平安無事的回來。
沒將這事兒給放在心上,可幾天之後,龍哥卻給她打了個電話:“夫人,英國格林酒莊的人打了電話過來,說是想要讓他們的酒在我們電視臺打廣告,要讓您親自前去給他們的主事人談價格。”格林酒莊在整個世界都是出了名的,他們家是已經傳承了幾百年的老牌貴族,從兩百多年起,就一起以靠釀造葡萄酒而出名,這家出產的葡萄酒一直是世界各地的寵兒,每支只要超過了五年份的葡萄酒,價格都在五位數以上,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這個酒太出名了,照理來說就算是不用廣告也不愁銷路,幾百年下來,他們早就已經擁有了固定的客戶羣體,這些客戶非富即貴,每年格花家族生產的葡萄酒都是供不應求,外頭哄擡得價格十分高,哪兒又有發愁賣不出去的道理,這一次要來打廣告,實在太奇怪了,花葉電視臺在b國雖然火,可還沒有火到能全世界都波及的地步,龍哥就是覺得格花家族來者不善,才故意打電話提醒的。
“約他在公司等着,我馬上過去。”她電話剛掛,花墨城的來電就已經打了過來,葉落剛一接起,還沒開口說話,花墨城的聲音就從電話那端響起:“出來,我送你過去。”
龍哥一有消息肯定是先給他打電話,在他的示意下才會再打電話到葉落這邊來,剛接到龍哥消息的時候,他就已經出了基地,龍哥又是在他示意下過了一會兒纔給葉落打的電話,因此這會兒他已經到了花家的山下。
應了一聲讓車子將自己送到山下入口處,果然就已經看到花墨城乘坐的車已經候在了外頭,這會兒保安室裡一羣的警衛都滿臉警惕的站在他車子旁邊,葉落下了車直接了過去,車門早已經打開了,她被花墨城拉進了車子裡。
“格花家族跟姓王的有關係。”他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葉落點了點頭。
花墨城臉色平靜,但確沒想到這麼多男人,會願意跟其他男人共享一個女人,這實在是讓他有些想不通,若是有誰敢想想他的媳婦兒,只是自己的那種猜想,他就已經很不悅了,更別提還要跟人共享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可能。
“格林的姑媽嫁給了意大利黑手黨中一位元老級的人物,那位姑父一生無子,將布魯格林當成了他的親兒子一般,特別對他厚愛。”
也因爲如此,布魯格林雖然沒有在黒道中混,可他其實在道上的地位並不如何低,尤其是在五年前那位元老幹掉了老大自己坐上了那個位置之後,在他手下的人大多數都將布魯格林當成了太子爺一般的看待,雖然他沒有明確表示過願意要進入黒道中,但他的姑父曾講過,只要布魯格林願意,他的位置永遠給布魯格林留着。
葉落淡定的就點了點頭,花墨城也沒覺得意外,他已經猜測過更不靠譜的事兒了,她知道布魯格林的出身,他是一點都不奇怪,又將布魯格林的一些特點與格花家族的事兒挑了給她說了,至於一些陰暗的東西他就省去了沒提,能跟她說的事兒花墨城不隱瞞,不能跟她說的事兒說了她會害怕,倒不如自己出手。
會客室中,布魯格林將王惜若攬在了懷裡,龍哥翹着二朗腿,手裡拿着支並沒有點燃的雪茄把玩,王惜若自從上次被趕跑之後,這回正大光明的又踏進了花葉公司,雖說她一向自認爲自己沒什麼脾氣,可這會兒依舊忍不住生出一股揚眉吐氣之感,對於身旁的格林先生自然更感激了些,而他的一些親密的小動作,不知是習慣了,還是對於他的感激太深了,王惜若沒有拒絕。
等到龍哥接了電話時,這纔打破了一室的沉靜,站起身來:“格林先生,我的主人已經到了,格林先生稍等一會兒。”
他一開口,王惜若心中便跳了跳,剛剛龍哥自我介紹姓花時,不知怎麼的。王惜若心中就知道他口裡所說的主人是花墨城,王惜若一想到要見到心上人,不由自主的便伸手撫了撫頭髮,又摸了摸臉。想以最好的面貌來讓花墨城看到。
旁邊布魯格林看到她細微的變化,她眼中的光芒好像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一張平凡而普通的小臉頓時光彩照人,像從本來的不起眼變得十分漂亮了一般,而她在面對自己時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的表情,布魯格林心中不由有些不滿,伸手便將王惜若抱得更緊了一些。
腳步聲響了起來,就算是隻聽腳步聲,王惜若好像都能感覺得到哪一個是屬於花墨城的,她想要起身去迎接。也不想要被花墨城看到自己被布魯格林抱在懷裡的情景,這會兒偏偏格林先生不放,她有些着急了,眼淚都快要流了出來,小聲的就道:“格林先生。請放開吧。”
她聲音柔柔弱弱的,布魯格林則是更加的不快,不止沒放,反倒將她摟得更緊,冷聲就道:“不用着急,只要乖乖坐着就行。”
王惜若再想掙扎時,那頭花墨城已經牽着葉落的手進來了。兩人親密的姿態一下子就讓王惜若看得有些眼紅,她哀怨的目光盯在了兩人交握的手上,又眼尖的好像看到了這兩人手上戴的戒指,終於沒能忍住,發出一聲抽泣聲。
葉落看她嫉妒的模樣,有些無語了:“王小姐。我們纔剛來,你這樣好像有些失禮吧?”她自己都還跟男人摟摟抱抱着,這會兒就來嫉妒自己,真以爲所有男人就該全部屬於她的,要爲她守身如玉不成?
這種醋吃得太莫名其妙了,而且還是在自己是花墨城妻子的情況下,她還沒有吃醋王惜若那種好像要將花墨城活吞下去的飢渴眼神。
布魯格林雖然不滿王惜若對於花墨城的明確感情,可他更不願意讓別人來欺負自己的瓷娃娃,因此他不快的就冷聲道:“葉小姐,我知道中國有句古話,已所不欲勿施於人,我想你也不會喜歡聽這種尖酸刻薄的話,又如何對我的愛人這樣說?”
“你的愛人?”葉落嫣然一笑,面對這個男人,她沒有絲毫的好感,說話當然比他還難聽,直指他最難受處:“我還以爲她應該是我大哥的愛人,或者該說,她應該是屬於大部份男士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