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獸之中少其一。湊不全的後果便是無法啓動這七獸。放在空間裡面也不過是廢物擱置罷。
“唉,那我等便在這裡瞧上幾眼罷!”祁芮雪說着朝前走去。
上官婉柔總覺得他剛剛那句話有問題,不禁追上他去,低聲問道,“還在問金雀衣而頭疼?”
祁芮雪點頭回道,“接下來咱們要進入邪域。不過本王擔心那邪域之內會有不測,隨身帶着件金雀衣能夠以防萬一。”
“看來需得更高階的東西才能在這大陸公會之中換取啊!”
上官婉柔回道,正色地點點頭。覺得祁芮雪所說並沒錯。進入邪域之後的生存也是一個大難題,所以在進入之前他們要好生地準備一番。
“那金雀衣能夠擴展由小到大,若是能得在手中,那麼其他人的安全也能夠保證了。”祁芮雪又補充了一句。
兩人正說着話,但看到融牧他們說說笑笑地走出來。看到他們之後,走上前來打招呼,“林弟,你們怎麼還在這裡愣着啊。快點去打造寶器吧!”
“融煉製了什麼樣的寶器?”
“我已經有一把長劍,這一次想煉製一把軟劍,別在腰間的那種。而用野狐的爪牙所煉製的,會更鋒芒而強大。”融牧笑着說道。
上官婉柔正想再說什麼,忽地便看到不遠處來了一隊傭兵,而在傭兵中間的那幾個人,卻是甚爲臉熟!
“躲開!”
輕呵一記,上官婉柔抓着祁芮雪扭頭便往回走,那樣急切的樣子簡直令融牧大吃一驚。當場也跟了上去。衆人回到了客棧之內,大家圍着桌子坐了一圈,讓人上了茶水,便是幹瞪着眼。
“寶器還沒煉成呢,怎麼突然就要走呀!”歐寧布摸着茶杯問道,露出埋怨之色。
祁芮雪則是朝上官婉柔覷了一眼。
輕咳一聲,上官婉柔見融牧等人也都朝自己看。她頷首說道,“剛剛看到七皇子了。”
“什麼?”歐寧布當場拍案而起。
融牧等人則是並不知道她所說的七皇子爲何人,是以也只是在旁邊幹瞪着眼瞧看。
古離聽說,站在一旁悄悄插話,“是西月國的那位七皇子麼?”他跟在主人的身邊也有些時候,更知道了一些主人的事情。關於主人女兒身一事,以及西月國的一些以歷,他都知道。如今這七皇子前來,那可是主人的大敵。
“若是七皇子前來,那上官樂萱必定也在。只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呢?”上官婉柔繼續說道。
“既然要去邪域,便不必與他們正面相遇。”祁芮雪想了想回道,“待把東西都收集全了,便前去邪域。至於他們前來目的,不需理會。”
這樣的話令上官婉柔頷首道,“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他們現在並不是怕七皇子,而是實在不想再節外生枝,畢竟邪域就在眼前。但若是他們也想前去邪域的話,接下來也免不了要有一番對峙。
一行人商量罷,上官婉柔等人易於被祁晟軒給識出來的西月國人再次喬裝打扮,免得被識出來多惹麻煩,從而耽誤了行程。
大家各自回房。上官婉柔見祁芮雪依然執著於那金雀衣,並不肯將火狼獸核的火元素之力溶於修煉。
“我出去瞧瞧,在鑄器公會的不遠處還有一處醫藥館,正是依附於這大陸公會的所在,說不定能有所收穫。”上官婉柔提議道。
祁芮雪知道她的意思,並不在意道,“本王空間內有許多寶物,不需你親自出馬。”她想要通過藥丹之類的獲得那金雀衣,祁芮雪雖然猜出來,但卻不贊同她去做。畢竟煉丹是一件辛苦事,而眼下他們需要趕路,並不很需要讓她如此消耗體力。他也不願意她去辛苦。
“你的寶物都有用處,我知道。”上官婉柔勾脣一笑,不動聲色地安撫着他,“我有許多日子未曾煉丹,在這裡也能夠順便提高一下。看看這裡的人們需要怎樣的丹藥,你是否要陪我前去?”
古離不跟在她身邊。
祁芮雪知道七皇子在此,也不知道是有何意圖。他並不放心上官婉柔自己一個人,當即點頭起身,“本王陪你去。”
“去之前要好生地打扮一番,否則會被識出來。”上官婉柔歪頭輕笑,看着祁芮雪俊美如天人般的容顏,她當即說道。隨後便從空間內取出之前所貯存的一些美化容顏的藥草來。
重新爲兩人打扮起來。
一刻鐘之後,兩個全新的人重新出現在屋子之內。
祁芮雪看着面前的小柔兒突然變成一張非常平凡的臉,放在人海之中也找不出來。而上官婉柔則看着祁芮雪過於美麗的容顏,簡直是妖孽下凡。若是再窒息女子的衣袍,莫說是七皇子識不出來,便算是西月國的那一些最崇拜他的人也不會瞧出這是祁芮雪來!
“小柔兒,本王覺得你現在的眼神有點危險。你不會把本王給弄成妖孽了吧。”
祁芮雪朝着面前這微微勾脣的女子,語氣危險地問道。
“不會,您看!”
上官婉柔卻笑得更深,嘴角流露出幾分深邃之意。
她從自己的空間之內取出一枚小鏡,對着祁芮雪照了一下。
雪王朝着鏡子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容顏並沒有多少變化,只不過是眉毛長了一些,脣瓣略紅了一些。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他滿意地點點頭,對自己現如今的裝扮倒是滿意。但惟一的缺點時,還是能夠被看出來。
“待會上街,蒙着面紗吧。”上官婉柔建議道。
這個主意尚可,祁芮雪點頭回道。
兩人各自尋了面紗,將臉給遮蓋住。但令祁芮雪感到一絲不對勁的是,小柔兒的臉卻變得很陌生,識不出來的樣子。而自己卻是僅僅變了一點。
這兩人的差異風格也太怪異了吧。
雪王與上官婉柔一同出門。
前面便看到古離和融牧走了過來,商量着要入上官婉柔的房間,關於那新煉製的寶器一事。在經過兩個人的時候,他們卻是誰都沒有識出來。
祁芮雪一見此,便感到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