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聖燁也停下了腳步,頓了一秒,連忙上前將南宮雪稚打橫抱起放到牀上,“稚兒……”
“快去叫初蝶,快點。”南宮雪稚痛得滿頭大汗,可牀打滾兒,還不忘伸出一隻手把玄聖燁往外推。
“我馬上就去。”玄聖燁立刻衝了出去,找了初蝶過來。
“主子!”初蝶一陣驚慌,在玄聖燁前面衝進來,跑到牀邊。
“初蝶,我大姨媽來了,你快去幫我弄點糖水過來,快點,要熱熱的。”南宮雪稚身子縮成一團,在牀上滾過來滾過去的,痛苦地一直哼哼。
“好好。”初蝶雖然聽不明白南宮雪稚的話,但現在也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連忙跑出去準備。
“稚兒……”玄聖燁大步來到牀邊坐下,想起了早晨的時候她也痛成這副樣子,立刻掀開了她的衣服,將自己的大掌覆了上去。
南宮雪稚咬牙,“玄聖燁,你還佔我便宜,你……”
“你閉嘴!”玄聖燁沒好氣地打斷她。
他就不應該管她的,這個小白眼狼,狗咬呂洞賓,把他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南宮雪稚似乎也明白了他的用意,真的閉上了嘴巴。
他的大掌熱熱的,溫度一點點滲進她的身體裡,暖暖的,真的很舒服。
她的眉心也舒展了一些,轉頭看了他一眼,還是沒好氣,“你休想讓我感激你,這是你應該做的,就算我再怎麼不願意承認,但你現在是我的丈夫,你不做,誰來做?”
玄聖燁大掌突然用力地捏了捏她小腹上的肉肉,語氣也不好,“你還知道我是你丈夫,我昨晚真應該真的要了你,今早這些苦也不算白受。”
南宮雪稚頓了一秒,眼底綻放着鋥亮的光芒,“你說的是真的?我們昨晚……”她心裡瞬間明亮了,再看看玄聖燁此刻狼狽的模樣,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出來。
初蝶準備了熱熱的糖水送進來,然後又退了出去。
喝了糖水之後,再加上玄聖燁的大手,南宮雪稚感覺好多了。
真沒想到,這玄聖燁還是婦女之友啊。
之後,因爲早晨的這場風波,家宴兩個人是參加不成了,跟南宮爵打了聲招呼,兩個人立刻回了攝政王府。
玄聖燁大概這輩子都忘不了剛纔南宮爵看他的那記眼神。
他的威嚴,一朝之間,都被這個混賬小白眼狼給弄得,一點不剩。
思及此,他的眸底又再一次燃燒起熊熊的火焰。
南宮雪稚當然感到了他炙熱的視線,側頭毫不畏懼地迎上了他,“幹嘛?你怪我啊?你這是自作自受,我讓你騙我啦?做就是做,沒做就是沒做,你說謊幹嘛呀?”
“南宮雪稚,你現在立刻給我閉嘴。”玄聖燁一字一句,說得咬牙切齒。
南宮雪稚也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但她就愛看他生氣的樣子。
“切,當我愛跟你說話呢。”她津着鼻子,晃了晃小腦袋,轉過身掀開窗簾,開心地看着大街上的景色。
玄聖燁做了個深呼吸,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