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兒,只是一條小蟲子而已,快進來吧,水該涼了,你們都退下吧。”玄聖燁面不改色地坐在浴桶中,此時正對着南宮雪稚溫柔地笑呢,臉上的表情,絕對寵溺。
南宮雪稚轉身看着侍衛們紛紛離開,冷着臉,“玄聖燁,你不要臉。”
她早就應該想到的,這混蛋臉皮厚到令人髮指的地步,被人看到洗澡又能怎樣,她還是太天真了呀。
玄聖燁得意,“稚兒真是越來越瞭解燁哥哥了。”
南宮雪稚轉身無力地白了他一眼,走進內廳,關上了門,上牀睡覺。
誰說不洗澡不能睡覺的?
她現在就睡。
不過這一覺睡得極不舒服,她總覺得有什麼東西總往她的身上貼,像烙鐵一般燙人,弄得睡夢中的她大汗淋漓的,極不舒服,可怎麼都無法掙脫開。
那塊烙鐵像粘到她的身上一樣,她躲開,烙鐵就貼上。
翌日天剛矇矇亮,南宮雪稚的意識還沒清醒,小腹就傳來了一陣絞痛,彷彿裡面有一輛拖拉機在裡面亂攪一般。
玄聖燁一睜開眼,就看到南宮雪稚正縮成一團,像小蝦米一樣,臉色蒼白,眉心輕蹙,看上去很痛苦。
“稚兒……”他晃了晃她的手臂,想要叫醒她。
南宮雪稚痛苦地嚶嚀了一聲,擡手拉過他的大掌,一點點挪到她的小腹上,彷彿覺得不夠一樣,她掀起了自己的中衣,讓他的大掌直接覆上她的肌膚,過了一會兒,她的眉心終於舒展了一些。
玄聖燁有些不明所以,卻也沒動,任由她扣着他的手往她的小腹上按。
南宮雪稚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小腹還是有些不舒服,難道是大姨媽來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這才感覺到不對的地方,低頭一看,媽呀,這是什麼情況?
“玄聖燁,我就知道會這樣,你這個流氓,半夜偷偷爬上我的牀,你說,你昨晚都幹什麼了?”南宮雪稚“噌”的起身,忍着痛楚,揚着脖子吼道,然後低頭瞪着他。
玄聖燁真是無辜啊。
爬上她的牀?
這是他們的牀好不好?
再說了,到底是誰強迫他佔她便宜的?
還不是她自己。
“該做的都做了。”玄聖燁坐起,對上她的視線,慢悠悠地說道。
南宮雪稚傻了,猛地起身檢查身下,果然,那朵刺眼的落紅差點讓她吐出一口鮮血來。
“玄聖燁,我跟你拼了!”南宮雪稚揚起手掌就要扇下去,被玄聖燁輕而易舉地扣住了手腕。
她咬牙,將玄聖燁推到,跨坐到他的身上,低頭對準了他的頸窩就咬了下去。
玄聖燁倒抽了口氣,很痛,那股痛楚很快被身下傳來的那種異樣的感覺覆蓋了。
這小妮子是在玩火。
玄聖燁眸光幽幽,眼底漸漸猩紅成一片,翻身取得了主動權。
南宮雪稚這才放開他,小胳膊小腿張牙舞爪一頓亂蹬,每一下都恨不得打死他就好了。
玄聖燁只當是助興,勾起脣角,低下頭,準確無誤地吻上了她的脣。
南宮雪稚撐大雙眸,想都不想,一口咬了下去。
玄聖燁吃痛悶哼,放開她,撐起上半身怒視着她,“南宮雪稚,你是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