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次換韓子墨抽搐了,全身抽搐。
“什麼什麼?光做不負責怎地?韓子墨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原來你是這種不負責任的人……不,你不是人,你就是……嗯……”韓子墨再一次上前,在南宮雪稚說出“畜生”那兩個字之前將她的的小嘴給捂住。
“我知道了知道了,我會負責的。”韓子墨沒好氣,說完就走。
“別忘了車子房子票子啊!”南宮雪稚衝着韓子墨的背影大聲地提醒,轉頭看了眼南天越。
南天越心領神會,乾笑了兩聲走人。
南宮雪稚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去了年又蕊的房間。
“又蕊,是我,我進去了啊。”南宮雪稚推開房門,年又蕊正趴在牀上,一動不動,聽見南宮雪稚的聲音才擡起頭看她。
“你回來啦。”她起身坐着,精緻的小臉上掛着兩抹紅暈和一層陰霾。
南宮雪稚走過去坐下,拍了拍她的手,“又蕊,你放心吧,子墨會對你負責的,他已經答應要娶你了。”
“啊?他要娶我?”年又蕊顯然是驚訝的,原本就大的眼睛撐得更大了。
“怎麼?你不嫁他?”南宮雪稚現在纔想到這一茬。
她都還沒問年又蕊的想法呢。
可是那晚……他們不是你情我願的嗎?
年又蕊低頭,嘆了口氣,聲音帶着委屈,“都到現在這種地步了,我不嫁他還能嫁誰呢?”
南宮雪稚蹙了蹙眉,對於年又蕊的思想也可以理解的,畢竟她生活在封建社會嘛。可她不明白的是,他們兩個不互相喜歡,怎麼會……
反正不管怎麼說,事情已經發生了。
說起來,罪魁禍首應該是她纔對,她不應該把他們兩個關在一起的。
那裡那麼黑,半封閉,孤男寡女的,能不擦槍走火嗎?韓子墨肯定是急不可耐了,纔將大牢竄出一個窟窿來的,連疼都不管了。
晚上的時候,玄聖燁來得很晚,進門就開問,“子墨說他要成親了?是不是真的?”
南宮雪稚已經躺在牀上要睡覺了,正高興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背後就傳來了玄聖燁的聲音,一口氣卡在喉嚨處,差點沒憋死。
“你怎麼又來啦?”她坐起身,沒好氣地衝玄聖燁吼。
玄聖燁也不理她的態度,幾步走過去坐到牀邊,一把將她攬到了懷裡,“怎麼回事?他還說明天出去買房子買車,還有票子什麼的,剛纔他還讓我幫着問你,什麼票子?”
南宮雪稚剛想回答,卻發現這這個問題一點都不嚴重,“你告訴子墨你過來了?”
玄聖燁點頭,“對呀,怎麼了?”
“玄聖燁你還要不要臉了?你怎麼什麼事情都往外說說啊?”南宮雪稚又鬧上了,在他的懷裡死命地掙扎,然後就又捶又打又掐的。
玄聖燁齜牙咧嘴一陣痛,猛地將她撲倒壓了上去,“有什麼不能說的,我來我自己女人這,光明正大,有什麼好藏着掖着的?”
“啊呸!誰是女人?”南宮雪稚狠狠地啐,小腦袋躍躍欲試,想要用額頭去撞玄聖燁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