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千夜打橫抱着萌紫玥,步履如風,進了房間便直奔屋子中央的紅木雕花描金大牀。
萌紫玥雖逃不掉,但耳聰目明,知道又到了劉尚書府的地盤——這間房子就在白鵝潭後面,甚是隱蔽。
外表挺尋常的一間屋子,沒想到內裡卻另有乾坤!算不得多麼的奢侈豪華,卻佈置的清雅動人。
沉穩機靈的陌縹郜早就將屋子裡的牀鋪用品煥然一新——新的繡花錦被,軟枕綺羅,紅色輕紗帳幔低垂,龍誕香在青銅獸爐中嫋嫋升起,淡淡的香氣瀰漫整個屋子。
饒是在這種貞潔不保的緊要關頭,萌紫玥依舊忍不住胡思亂想:這廝貌似對這個白鵝潭情有獨鍾,看他熟門熟路的樣子,這房間想必他也是常來,不知是何緣故?
“在想什麼?”
羽千夜將萌紫玥放到牀上,不急着動手去脫她的衣服,反而擁她入懷,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直言不諱地道:“如果是在想怎麼逃跑,奉勸你別費心機了。”
他身上的清新的香氣;還有他呼出的灼熱氣息;以及那個興奮的抵着自己的亢奮之物,緊緊壓上來,彷彿隨時就能衝進她的身體裡肆虐……
太危險了!
這些無一不搔擾着萌紫玥的心神,她的耳朵不免發熱發紅,掙扎着將身子往後一點,想在兩人間留下空隙,也離那個蓄勢待發的物什遠一點。
“你不會這麼飢不擇食吧?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萌紫玥不肯坐以待斃,理智的勁着他:“你一介王爺,府中姬妾成堆,何苦禍害我一個良家女子呢?”
羽千夜離開她的肩頭,卻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不讓她逃開。
他要笑不笑的看着她,一雙眼睛熠熠生輝,似流光閃耀,輕聲卻很堅決地宣佈:“小爺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就、想、禍、害、你!”
“……”萌紫玥傻了眼,一臉苦逼擡頭,卻見羽千夜臉上全是異常的紅暈,宛如黑水晶般的眸子深不可測,那嗜人的目光緊緊鎖着自己,就像獵人盯着自己的獵物般——勢在必得!
她無端地覺得心驚,說話都有些結巴:“你……你還是放了我……王子犯……”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羽千夜淡淡地接過她的話,居高臨下的斜睨着她,漂亮的嘴角帶着一絲冷笑,“這種情況下,換做是你,你會放?”話落,他毫無徵兆的俯下俊顏,去親吻那張喋喋不休的嫩脣。
“哎!別別……”萌紫玥急忙伸手死死擋住他的臉,纖手都能感覺到他肌膚的高溫熱燙。
她苦着一張小臉,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有的春藥不一定非要男女怎麼樣怎麼樣,你看,我中春藥還不是泡冷水,要不,你也去學學我?”
羽千夜有一瞬間的停頓。
他的自制力一向絕佳,就連此刻體內情潮洶涌,血脈賁張,他一樣可以用內力強行壓制住,只不過人比較辛苦。再則,下藥之人雖然用了千金難求的“天媚”,令他對毒藥抵抗極強的身體也中了招。
但天媚雖催情,卻並非是那種男女不交合,便爆體而亡的霸道春藥。想必下藥的人也怕真把他弄出個好歹。也就是說——他不一定非要佔了萌紫玥的身子……
萌紫玥見他一臉掙扎,感覺有戲,便小心翼翼建議:“我們……去白鵝潭?”
羽千夜沒有說話,只是面色潮紅的看着萌紫玥。
萌紫玥被他火熱的目光看的不停的吞口水,忍着劇烈的心跳,就想放開擋着他臉上的手。不料,羽千夜薄脣一動,竟壞壞地咬了她柔嫩的手心一口,力道不輕不重,似挑逗、似煽情、又似憤恨。
萌紫玥慌忙拿開手,老臉不爭氣的紅了,她轉開臉,心中恨恨直罵——姥姥地,又不是沒見過男人,用得着怕他麼?
這麼一想,她又勇氣倍增,再開口,聲音不免就揚高了些,顯得極爲理直氣壯:“又不是我給你下的藥,誰下藥你找誰去!我一個女人都能去泡冷水,你一個男人有什麼好磨磨唧唧的?”
羽千夜注視着她勇敢的小模樣,漆黑如夜空的眸子莫名的光芒頻現,一種異樣的情緒在心頭滋生髮芽。
他搖了搖頭,似笑非笑地道:“有你在這裡,我去泡水纔是瘋了。”
萌紫玥感覺很惱火,女王脾氣犯了:“姑奶奶的身子是給我未來夫君的,你要強佔,除非我死!或者,你對姦屍有興趣?”
說罷,她冷哼一聲,柔荑狠狠推了羽千夜的胸膛一把,脆生生地命令道:“放開我!”
羽千夜盯着她寶光璀璨的眸子,鬼使神差的不想放手,反而又摟緊了幾分,讓兩人中不存在任何的間隙。
十八年來,他第一次感覺到“溫香軟玉”這個詞的魅力所在,懷中的嬌軀曲線起伏,這般輕盈,這般柔軟,還有一股迷人的淡淡香味,誘人沉淪,沉淪……
沒有由來的,羽千夜對這具少女嬌嫩的身體垂誕欲滴——他明明不是**薰心之人,平常縱然不覺得女子們面目可憎,但從不多加關注。然而面前這位奇特的少女,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他的慣例,似乎特別能吸引他的感官和目光。
這是他第一次不想壓抑自己的感覺,只想犯渾——就想將懷中的少女狠狠撫摸蹂躪一番。
可萌紫玥和尋常的女子不同,個性異常的堅強,她以死相逼的話不容置疑,絕對是會說到做到,羽千夜深深明白這一點。
他美目裡的幽光明瞭又暗,**的熱焰越來越烈,有什麼複雜難解的東西,在他的眼中氤氳升騰……
萌紫玥敏銳的發現他的身體似乎更興奮了,男人那話兒愈發的氣勢十足。尼瑪!她嚇了一跳,用力掙扎着要爬出他的懷抱。
“唔,要命……”羽千夜玉面似紅霞飛,低喘不止。萌紫玥的掙扎對他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羽千夜覺得自己快爆炸了,只能死死樓緊懷中的柔軟。
他鼻息粗重,清澈純淨的聲音帶着痛苦和哀求:“玥玥,我不逼你,但你要幫我。”
繼而又威脅道:“兩條路,或是幫我,或是把你的身子給我,我是男人,決不泡冷水,大不了——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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