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軒沉思片刻,提議道,“王爺,屬下認爲,我們可以從商販那裡下手。”
皇甫絕仰起頭看向窗外的梨樹,睿智卻又不失威嚴,“能夠提供他們資源的絕非平常之輩,這天朝商業分爲三大勢力,一是東方家族,二是南宮家族,三是近幾年新崛起的歐陽家族,你覺得這幾個家族會讓官府的人介入?只怕一旦被他們查出來,便會打草驚蛇。”
“還是王爺考慮周全。”
靜軒嘆了口氣,想到此事帶來的後果,不禁憂色染上眸子,“王爺,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奔雷見氣氛不對,也明白嚴重性,攥着拳頭,咬牙切齒怒道,“若讓俺知道是誰做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定要將那人挫骨揚灰!”
“對方十分精明,又豈會被你我輕易發現?”靜軒冷靜分析,接着道:“今日那人沒有現身,說不定已經開始有了懷疑,若想查出那人,只有另尋其他捷徑。”
皇甫絕負手而立,風從窗外吹進,揚起他黑亮長髮,俊美絕倫的臉龐在日光投射下,逼人眼球,“這事本王交給你們兩個去辦,切記,萬不可打草驚蛇。”
“屬下遵命!”
奔雷和靜軒恭敬一同應下,神色十分嚴肅。
“下去吧,本王靜一靜。”
“屬下告退。”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間,卻聽奔雷聲音傳來,“靜軒,你說會不會是歐陽家族呢?”
靜軒溫聲道,“這個說不準。”
奔雷嘆氣,“今日要不是聽你說歐陽家大小姐是個好人,俺一點也不覺得怎樣,可現下覺得此事若跟歐陽興有關係,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啊,可惜了那個小姑娘。”
“呵呵,若她成了世子妃,自然再算不得歐陽家的人。”
“對啊,俺怎麼沒行到,今天你不是說那個歐陽清狂說不定要嫁給景王獨子嗎,這樣的話,那小丫頭就不會被株連到。”
“行了,操那麼多的心作甚吧?還是想想目前我們該如何探查奸細吧。”
“嘿嘿,說的是。”
兩人說着離開,屋內皇甫絕聽到此話後,薄脣抿成直線,一雙銳利眸子變得深邃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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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皎潔溫柔,柔和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樹丫上,落下斑駁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條兒掛在樹丫上一般。
杜鵑花屏風後。
少女衣衫盡褪,進入木桶內,拿着帕子打溼輕輕擦在身上,舒服的感覺剎那間灌注全身,通體舒暢。
用手舀一捧水,倒在肩膀上,水流蕩過白皙的肌膚,如同最高級的按摩師清洗去疲勞,水流過去,細細的汗毛上遺留幾滴水珠兒,晶瑩、透亮、誘人。
猛吸一口氣,她彎腰把頭扎進水裡,黑色的頭髮如海浪般散開,順着水波上下盪漾,竄出水面。
她猛的擡頭,一甩髮絲,水珠從發間四散逃竄,晶瑩耀眼,由心到外的舒爽。
她用帕子細細擦拭周圍全身,昏暗燭光下,她的肌膚潔白光滑,粼粼的水光照耀在稚嫩身體上泛着純潔卻誘人的光芒,眼睛眯着,輕輕哼着曲子,難得悠閒愜意。
突然,一塊錦緞鋪蓋下來,裹住了雪白嬌軀。
“誰……”
她猛地往後轉,反射性的出手攻擊。
後面的人輕而易舉的抓住了她的小手,聲音低沉,“是我!”
男人聲音滴着怒氣,她甚至連腳步聲都未聽到,他就進來了。
“你……”
她剛要說話,當即便被對方伸手一點,不能動了。
只見,男人的手臂從身後伸過來,輕輕環在腰間,另一隻手掀起錦緞一角柔柔擦拭着她滿頭秀髮,動作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他,不是你良人。”
順着水中看去,水面顯起倒影,身後的那個人,面容立體,眼似星海,不復以往的犀利,卻是帶着絲絲的柔和。
清狂壓下心底緊張,面上鎮定道,“什麼良人不良人的?寒王三番四次這般作爲,可是一個君子所爲?!”
話畢,她身子一緊,閉着眼的睫毛微微顫動一下。
他慢慢從後面環住她,替她揉幹頭發,又拿起錦緞輕輕擦拭她肩膀上的水珠,一寸一寸,一點一點,慢慢抹拭,修長的手夾住一角錦緞,滑過細細的後頸,指尖沿着頸部突起的血脈輕輕騷挑,語氣不容拒絕,“你不能嫁給皇甫逸軒!”
他也不糾纏,直接揭開錦緞,將她抱在懷裡,讓她背朝上,臉朝下,俯身趴着,拽過錦緞將她背上的水珠擦乾。
“寒王這話說得好笑,清狂跟你有何關係?嫁給誰爲何要你不許?倒是你這般行爲跟下流胚子有何區別?!”
這種被束縛的感覺讓她心裡十分不爽,語氣也不由得染上了譏諷。
“你是本王定下的人。”
並未被她激怒,男人目光看去,她的背部線條很美,皮膚光滑白皙,是令人羨慕的木蘭花似的肌膚,只因太過稚嫩,肋骨隱約可見,不太胖也不過瘦。
他仔細擦乾了她的背,目光一直停留在眼皮底下面這具稚嫩身體上。
他也不拘謹,儼然把她當成了他的所有物。
“我是我自己的,並不是任何人的,還請寒王弄清楚這一點。”
聽着她的話,他隔着錦緞,手在那個滾圓可愛的小翹臀上空停疑了一會,終於還是放下,用指腹摩搓着她肩上肌膚,在肌膚着圓弧。
突然“啪啪”兩下……
“幹嘛打我屁股啊!”
她猛地瞪大眼,不可思議的瞪着抱着她的男人,他真是太無恥!
“本王說過,你既已被我定下,就不許再嫁給別人。”
他嘴角悄悄翹起,神色卻依然不動,又是啪啪幾下,力道當然不大,不過不太輕,她白皙的臀部立刻紅了一片。
“想不到堂堂戰神竟對一個少女做這般無恥舉動,難道就不怕傳出去別人笑話嗎?殿下,清狂之前一直敬佩您,可您總是跟我過去去,若起來我沒得罪過你,當初還救過你,難道寒王就是對待一個崇拜您的人嗎?”
“本王不需要任何人崇拜,尤其是你。”
“你……”
清狂一愣,可惡,居然不吃這一套,垂下眸子忽然一閃,接着她變換臉色,委屈嘟起嘴吧,淚汪汪控訴,“哇嗚嗚嗚,你是壞蛋,完了完了,我以後可怎麼見人……”
房內響起哀號一片,驚奇鳥雀三隻。
他真是又好笑又好氣,又打了兩下屁股:“你亂喊些什麼,就不怕被別人聽到,嗯?”
“聽到了纔好,誰要你一個大男人欺負我這個小姑娘。”
“既然你這麼想,那本王就勉爲其難的打開門讓別人聽聽吧。”
看他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倒是真的打算去開門,清狂想到下人們震驚的臉和怪異的目光,一陣惡寒,當即換上乖巧的表情很聽話順從他:“別別別,我不喊了行麼。”
“哦,是嗎?剛纔是誰還說本王是壞蛋?”
“嗯?是誰啊,誰說的,太不像話了!”她歪着頭,眨巴眨巴眼睛以示無辜。
沒想到她也有靠賣萌過活時候,雖然有點瞧不起自己,不過爲了當前,還是忍忍吧……
少女剛被水沐浴過的身體散發着清香,混着少女幽幽的香味彌散在周圍,似有還無,不經意間就鑽入鼻中沁入心裡,惹得他身子略略一顫,下腹有團火冒了出來,似有燎原之勢。
在她緊張目光下,男人將懷裡搗亂的小人兒擺正,讓她側靠着自己,拎起錦緞,擡起她的腿緩緩擦拭,抹過大腿,故意在根部打了兩個轉,又掠過小腿,繼續前進,用手輕輕捧起兩隻小巧的腳,撫摸着腳背留連忘返。
饒是她早就有心理準備,還是不免臉紅了,女人家的小腳怎可被男子撫摸?!。
然,她卻沒辦法阻止……
這種無能爲力又羞恥的感覺,令人太憋屈!
忽略她羞憤的樣子,他仔細擦拭着每一根小腳趾,柔柔的撫擦,每一根小腳趾都被轉動按摩,她被撫摸的心生異樣,乾脆閉上眼睛眼不見爲淨。
低眸瞧着視線中這張絕美誘人的小臉,他的喉嚨不自覺的滾動幾圈。
男人手臂收緊了,抱住了那具嬌小的身體,也不知是不是被這個氣氛所迷惑,索性大膽的扯掉錦緞,大手直接在腹間留連撫摸,皮膚越來越熱,不知手的溫度還是心的熱度。
她一直閉着眼,強忍住身體彆扭,小臉紅紅的。
清狂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當初就不該招惹上他……
看吧,現在這種情景完全脫離了她掌控,這個男人太危險,她壓根就降不住啊,以至於現在連哭的心都有了。
皇甫絕把頭依偎在她的肩膀上,貪婪地吸着少女體香,深深地呼吸,再深深的吐氣,氣息越來越重,越來越亂,手撫摸的頻率加快,摸到了峰崖底邊,躍躍欲上,又猶豫不前,一直徘徊徘徊,始終不敢越界。
不行了,真得越來越熱了,忍耐得讓人心亂,他想放手卻又不捨,冷峻的臉上泛起紅暈,情慾彌上了黑眸,添了幾分妖,幾分媚,那麼醉人,那麼醉人。
歐陽清狂撇開目光,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忽然,他的手擡了起來,懸在她柔軟的上空,緩緩落下……
“等下!”
“恩?”
清狂嚥了口吐沫,心裡打着算盤,乾笑兩聲,“寒王可否解開我的穴道?既然您要玩兒,清狂豁出去了,樂意奉陪!”
皇甫絕眯起黑眸,似笑非笑盯了她半響,伸手快速一點,她能動了。
“那麼,你想怎麼玩?”
玩你妹!
清狂心裡不停咒罵,面上卻笑得嬌俏。
身子略略支起,她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不動聲色地擋開了那隻欲罷還休的手。
“寒王……”
嬌滴滴喊了一聲。
“叫本王名字。”
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絕。”
她感覺自己渾身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恩。”
他正在跟心裡的火斗爭着,頭還是靠在她肩膀上,呼吸依然粗重紊亂,身上的某個地方漸漸變化。
“你這麼做是不對的,我還未及笄,你會傷到我……”
她噘着玫瑰色的小嘴,臉蛋也隨之鼓鼓嘟起,睫毛一翹一翹,嬌語吟吟,可愛煞極。
他像是幡然醒來,高大的身體猛地僵住,眼裡滾動着複雜神色,盯着她淡定的小臉。
見他不語,清狂決定再加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