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軍從毀掉的貴族珠上收回視線,扭頭向鳥人問道:“這附近有我的手下嗎?”
鳥人遲疑了一下,搖搖頭說道:“汝那五百名手下吾並沒見到,不過前面那個鎮子裡面,有着許多氣息上跟那五百手下一樣的人存在。”
張仲軍嘆口氣,看着遠處的那座鎮子說道:“果然,那就是我之前建立的鎮子。”張仲軍說完就覺得自己這話成了廢話,那鎮子裡數萬聯繫着自己的領民存在,自己早就輕鬆感覺到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還能隱約感覺到自己那五百兵丁和那一百綠皮怪的存在,只是那種感覺非常的遙遠,遙遠到自己稍微不注意就感覺不到他們的地步。
不過憑藉犀利的目光,張仲軍又疑惑起來:“只是奇怪啊,這鎮子的圍牆,怎麼看都是修建了好幾個月的模樣,記得我那時這鎮子的圍牆纔剛有模型呢。難道我在那邊過了這麼久,這邊的時間居然是自動流逝着的?”
這個問話,鳥人沒有回答,而張仲軍也不期待有人能回答,現在可以確定的是,自己那票五百手下,應該是還留在那個有綠皮怪的世界,沒有跟着自己回來呢。應該不會待在貴族珠世界裡,因爲貴族珠世界已經毀壞了。
這貴族珠毀壞,不知道是自己一個人獨有的,還是這個大陳朝世界的所有貴族珠都毀掉了。
張仲軍之所以有這個想法,那是因爲他感應到自己留在貴族珠裡的那幾百開荒牛手下,現在都在鎮裡面,感覺到他們絲毫沒有慌亂的樣子,顯然不是自己出現的時候,他們纔跟着出現的,而是比自己早出現,並且已經在鎮子裡生活了好一段時間的樣子了。
單單從這方面來看,就可以猜測到,這貴族珠早他喵的壞掉了,只是自己一直忙着當領主搞攻略,所以一直沒有留意。而貴族珠壞掉,裡面的開荒牛手下自然就從先出現在大陳朝世界,也很自然的融入這個自己領地上的鎮子裡。
就是不知道這貴族珠壞了多少時間,要是貴族珠壞掉,然後裡面的領民都會出現在大陳朝的土地上,那可真是好玩了。要知道大陳朝真正牛逼的人,可全都是擁有貴族珠的,甚至一些大貴族大家族,那貴族珠都不知道流傳了多少代,而裡面又是建設了多少年。
這些祖輩歷代辛苦建設的領地就這麼突然沒了,然後領民們突然出現在大陳朝土地上,那些有着貴族身份,在大陳朝中根蔓連綿的傢伙們會怎麼做呢?相信大陳朝現在已經是焦頭爛額的吧?
張仲軍之所以會這麼想,那是因爲他發現鎮外攻打自己鎮子的那數百兵丁,實力都他喵的非常強悍,根本不是普通兵丁來的,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些兵丁舉着的旗幟,他雖然不認識旗幟的主人,可卻認識這旗幟,因爲那是大陳朝一位姓陳的老牌子爵的旗幟。
而張仲軍之所以對這旗幟有印象,那是因爲這位的領地就在廣南行省,所以當初張仲軍挑選領地的時候可是特意留意過廣南行省領地貴族的旗幟的。
只是這位陳姓子爵的領地和自己相隔着一個府啊,怎麼他會派兵來攻打自己的鎮子?而且還他喵的拍了不到五百人的兵丁?這是看不起自己還是怎麼的?!
張仲軍正思索着,突然感覺到自己那數萬領民都興奮起來,而且也遠遠就能聽到鎮子傳來巨大的歡呼聲,不由得一笑,顯然,自己的領民也感覺到自己這個領主的存在了,既然這樣,那就不需要遲疑了。
張仲軍抽出佩劍,意念一動,全身冒出了火焰的光芒,還把身下這匹跟着來的賤馬也給染紅了。
賤馬一開始有些不適應自己身上居然裹着火焰,有些遲疑和忐忑的樣子,但自家背上的主人沒有動靜,它也不敢有什麼過分惶恐的姿態出來。
等習慣後,這賤馬見到自己蹄子碰觸的地方都被燒了起來,不由得有些見獵心喜的來回踏步,把地面給燒得一個個焦黑的黑斑。
張仲軍可沒有時間讓這匹賤馬習慣這火焰裹身的狀態,直接雙腿一夾,驅使着賤馬朝前方衝去。
這賤馬不愧是張仲軍麾下靈性第一戰馬的存在,張仲軍只是一夾退,並沒有特意控制它,它就已經嘶鳴着,萬分興奮,速度狂飆的衝向鎮子圍牆下的那數百陳姓子爵的兵丁去。
賤馬出場時如同龍吟一樣的嘶鳴,再加上全身冒着火焰的耀眼場面,自然一下子就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鎮子圍牆上的人全都癲狂歡呼起來,好些人甚至眼淚都流了下來,顯然張仲軍的重新出現,給這些人帶來了巨大的幸福感。
城牆下的兵丁則齊刷刷的看向他們的首領,這是一個威武的中年軍人,他看着張仲軍的身影,冷冷一笑:“聽聞這個張勳爵不靠譜,天變後居然藏了這麼多天才出現,而且一出場就搞這種花俏的把戲,領主大人把他當做攻討目標果然是正確的。”
說到這,他看看手下,舉起劍吼道:“不需要理會,給我繼續攻城,把這裡攻下來當做領主大人的第五塊地盤!我們的家眷可都是還等着地盤安頓呢!”
“吼!”那些士兵聞言高舉武器怒吼一聲,然後以更加堅毅更加強力的手段開始攻城。而城樓上的人自然也用更猛烈的手段和更高的士氣抵擋敵人的攻擊。
只是,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城樓很快會被這貨陳氏子爵的兵丁攻陷,嗯,張仲軍都不習慣用大陳朝的實力等級來劃分了,這麼說吧,這些兵丁全都是三級戰兵的實力,就快達到黑鐵騎士初段的實力,而張仲軍城牆上的兵丁,最牛的也不過纔是三級戰兵實力,這還是寥寥幾人而已,如果不是地利和旺盛的士氣還有充沛的人力,早就給這不到五百人的部隊攻入城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