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在葉飄將最後一聲冷喝一字一頓從口中喝出的一瞬間,桑普拉斯連一絲反抗都沒有,整個人直接被葉飄的釋放出的‘神威’壓的直‘挺’‘挺’的跪倒下去,重重的將膝蓋撞在了堅硬的地面之上,發出了一聲沉悶到幾乎讓所有索倫士兵的內心都彷彿被一把巨大鐵錘狠狠砸中的悶聲輕響
臉‘色’在跪倒的一瞬間變得蒼白無比,思緒也在同一時間從似幻似真的景物置換之中迅速清醒過來,桑普拉斯喉頭一甜,一口鮮血頓時從口中狠狠的噴了出去,直將眼前數步之內的地面,盡數染上了一層溼粘的血粉。
眼眸之內的神‘色’一瞬之間恐懼到極點,桑普拉斯望着頭頂天空之上身披一身‘七彩神光’,僅僅散發出一點稍強‘神威’就將自己震傷吐血的‘真神’,全身上下,在這一刻彷彿變做了一根劇烈擺動的鐘擺,不斷的搖擺顫抖起來,八階的實力,竟然可悲的不能阻止半分。
直到現在,桑普拉斯才突然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愚蠢與弱小,自己這個行軍的統帥,在從貝爾城出發之前,竟然沒有多想一層當時的局勢,仔細判斷合查一下整個出征命令的真實‘性’,就‘傻乎乎’的從利奧特公爵之子,國王陛下的親外甥,浮羅瑞恩手裡毫不懷疑的接過了出征元帥的印信,高高興興的踏上了東征討逆的征途。
現在想來,那個坐着輪椅來到猛虎軍營,並以利奧特公爵與索倫十四世國王陛下兩個人的名義調集整個猛虎軍團東征討逆的浮羅瑞恩,他當時對自己與所有將領所說的一番話與下達的命令就十分的可疑了,可疑到甚至讓自己現在突然發覺到很多原本就應該注意和發現到的細微漏‘洞’,將整個東征命令的真實‘性’**‘裸’的擺在了自己的面前。
緊咬着沾滿鮮血的嘴‘脣’在內心之中進行着痛苦的判斷與掙扎,桑普拉斯只要一想到自己與所有人‘有可能’被自己‘老上司’的兒子欺騙,送上了無論成攻還是失敗,都只有死路一條的絕命死路,就恨不得立刻當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扇自己兩計耳光,然後一頭撞死在所有人的面前以死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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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伴隨着一聲傳自頭頂天空的冷哼響起,桑普拉斯內心之中那痛苦到極點的思緒立時被這一聲響徹自己靈魂深處的冷哼拉了回來,整個原本就已經搖擺不定隨時都有可能撲倒的身體,也在思緒被拉回的瞬間狠狠的撲倒下去,將一張原本還算英俊的臉孔直‘挺’‘挺’的撞在了堅硬的地面之上。
用一雙蘊含着憤怒的冰冷眼眸冷冷的注視着下面撲倒在地面之上的桑普拉斯,葉飄儘管憤怒的很想一槍下去將這個帶軍而來,製造新城之難,在關鍵時刻只會發呆的白癡始作俑者措骨揚灰,以泄心頭之恨,但是,葉飄最終還是被自己梵天之上那份冷靜的思想與理智說服,伸出了一隻手掌,‘射’出了一絲力量,將這位爬倒在地面上的一軍統帥,八階上位強者從冰冷堅硬的地面之上拉了起來,並且徹底移去了在他身上施加的威壓。
面對着因爲被自己禁錮了全部力量而在剛剛與地面的碰撞中沒有保住自己高‘挺’鼻子,現在‘弄’的鼻骨凹陷,滿臉是血的的桑普拉斯,葉飄只是厭惡的皺了皺眉,便立刻以一種最冰冷,最無情,最冷酷的口‘吻’,毫無一絲憐憫的將口中的冰冷話語吐了出來。
“聽清楚我說的每一句話,立刻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否則,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明顯是被葉飄話語之中的冷酷與不容質疑口‘吻’所刺‘激’,桑普拉斯那原本還陷入極端恐懼與悔恨之中的思緒,立時被葉飄的這一聲炸響在自己耳邊,能在頃刻之間決定自己生死命運的冷喝閃電般拉了回來,整個人的‘‘精’神面貌’,也立刻‘全面’的‘精’神了起來。
維持着自己單膝跪地的姿勢向着天空之上沐浴在‘神光’之中的‘真神’無比‘虔誠’的重重行了一禮,桑普拉斯在看到了‘真神’眼眸裡閃過的濃濃憤怒與殺意之後,立刻開始了爲自己小命的奮鬥,在一片鴉雀無聲之中語聲清晰的回答起葉飄剛剛所提的問題。
“阿瑞納斯領主大人,噢,不,阿瑞納斯‘真神’冕下,關於您剛剛提出的第一個問題,我並不知曉,國王陛下與您之間‘私’下里倒底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並不是我們這些統軍的將軍所能知道的,也許,您的這個問題,只有利奧特公爵才能只知道,不過,關於這一次對您的神屬領地大舉進範觸怒您的命令,卻是由利奧特公爵與國王陛下達的,我們只是奉命執行浮羅瑞恩少將軍傳答的命令而已,而且,在出徵之前,我們一切與王都的文書往來都是由浮羅瑞恩少將軍親自任責的,您應該知道,以浮羅瑞恩少將軍的身份與地位,無論他想做什麼,我們這些身爲利奧特公爵麾下的將軍,都是無法‘插’手的,我們的天職,只是服從命令,並且盡最大的努力去執行。”
長長的話語十二萬分小心的吐到這裡語聲突然微微一頓,桑普拉斯在偷眼看了一眼此時正因爲自己一番‘小心’說辭而皺緊眉頭陷入思考的‘真神’葉飄之後,猛然狠狠的咬了咬牙,決定賭一把自己的命運,將一些‘危險‘性’’很高,很有可能觸怒眼前這位‘真神’的話說出來。
“真神冕下,您應該知道,雖然利奧特公爵現在重病在‘牀’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而且,甚至被傳說已經在索倫十四世國王陛下面前失勢,被削去了一切的頭銜與權力,但是,即便是這樣,利奧特公爵對猛虎軍團下達的任何命令,我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勢行,更何況,這一次的東征還是由利奧特公爵的兒子,浮羅瑞恩少將軍一手統籌安排,我們更是要服從浮羅瑞恩少將軍所下達的任何命令,所以,我們纔會在今天觸怒了冕下您的‘神威’,對此,桑普拉斯深表十二萬分的歉意,如果冕下的怒火還沒有被平息,身爲主帥的我願意一力擔下所有的責任,死在冕下的手中,平息冕下的怒火,桑普拉斯在臨死之前別無所求,只希望冕下能放過我身後這些只是聽從命令行事的無辜士兵。”
先是在桑普拉斯將話語盡數吐出之後沉默思考了好一會,葉飄在眼眸之中的神‘色’幾經轉換之後,最終成功的脫出了複雜思緒的牽絆,將一雙冰冷威嚴的眼眸望向了下面跪在地面之上,正用堅定目光望着自己的桑普拉斯。
微微皺着眉頭冷冷的看着全身微微發抖的桑普拉斯,葉飄淡淡點了點頭。
“雖然你很有心計的用盡各種方法在我的面前爲自己演戲開脫,讓我的心裡很想立刻就殺了你,但是,看在你所說的到也是事實與最後真的下了必死的決心爲你身後的同伴爭取生存機會的份上,我可以放過你這個主帥,讓你和他們一起回到索倫去。不過,你必須告訴我這段時間有關於利奧特公爵的一切事情,尤其是有關於利奧特公爵病情與索倫十四世對他所做的事情上,不能有半點遺漏,否則,你剛剛用你的‘智慧’爭取到的生存機會,我會重新收回來,然後親手禁錮你的靈魂,讓你受盡永恆的痛苦,你聽明白了嗎?”
先是在葉飄前半句的話語之下墜入了無間煉獄,然後又在葉飄後半段話語之中升上了天堂,桑普拉斯在經歷了‘冰火’兩重天般的‘大起大落’之後,暗中狠狠的抹了抹額頭上滲出的冷汗,慶幸起自己當初做出的賭博決定來。
看起來,自己還沒有判斷錯誤,眼前這個從小就被利奧特趕出家族,之後回來又與利奧特翻臉大大出手並且將其打敗,現在更是成爲‘神級’存在的冷酷少年,最終在內心裡還是無法完全放下這份‘破碎’的父子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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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在利奧特風光,榮耀,擁有一切之時,這個兒子可以盡情的恨他,甚至可以無情的想着有朝一日能親手將他碎屍萬斷,以報自己當初所受的所有痛苦。
但是,當利奧特像現在這樣重病在‘牀’,時日無多,不再風光與榮耀,失去一切屬於強者的名譽與地位,被索倫十四世像對待垃圾一樣,變成一條可憐蟲時,這個曾經因他而受盡屈辱,甚至恨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兒子,在這一刻卻不能不對這個之前一直冷酷無情的父親生出一絲擔心與憐憫,關心他的情況。
除非,他的心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的父親,變成了一塊徹底泯滅人‘性’的石頭。
帶着滿心的歡喜與‘激’動擡起頭深深的望了一眼頭頂之上這個如今成就已經超越自己父親不知多少倍的少年,桑普拉斯在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之後,開始講述起自己所知道有關於利奧特公爵在這一段時間裡發生的所有事情。
……
……
冰冷着一雙眼眸面無表情的靜靜聽着桑普拉斯的講述,葉飄在桑普拉斯整個講述的過程中,至始至終都保持着一副毫不在意的冷冰冰神態,整張被‘神光’籠罩的臉上,就連一絲的情緒‘波’動都沒有表現出來。
如果不是在講述進行到最後提及有關利奧特公爵危重病情時,葉飄眼眸裡閃過的那一絲充滿複雜意味的擔心與憐憫出賣了他的內心,葉飄現在這一副冰冷的表情與神態,甚至讓正在講述的桑普拉斯以爲自己之前的判斷全部都是錯誤的,覺得眼前這個揮手間就連決定所有人生死的冷酷少年,之所以想知道有關利奧特的一切,完全是出於一種報復心裡,想知道那個從小對他冷酷又無情的父親,現在究竟遭到了怎樣的報應。
幸好,葉飄眼眸裡最終閃過的那一絲掙扎似的擔心與憐憫,讓桑普拉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確定了眼前這個剛剛抹殺了二十萬鮮血生命的‘神級’存在,並沒有在得到巔峰力量,成爲‘真神’的同時,將內心之中那最後一抹真情抹去。
在頭頂‘真神’的冰冷‘逼’視之下將最後一句結束似的話語從口中清晰的吐出,桑普拉斯在話語結束的瞬間,立刻識相的把嘴巴緊緊的閉了起來,只用一雙寫滿了擔心與期望的眼眸‘小心’的望向了天空之上面無表情,不‘露’任何喜怒之‘色’的葉飄。
時間一點一滴,不留任何痕跡的在每一個索倫士兵那充滿期望與恐懼的內心之中緩緩流逝,一時之間,整個覆蓋着敵我雙方所有生靈空間中的時間,彷彿都隨着天空之上那道沐浴在‘七彩神光’裡的身影陷入沉默而停止,整個巨大戰場空間之中的每一個人,在此時此刻,都將自己那反映着自己內心最真實寫照的目光望向了天空之上那道決定着自己生死的身影。
眼眸終於在萬人屏息的注視與等待之下微微一震,恢復了無盡的威嚴與冰冷,葉飄緩緩從自己的思緒之中跨步而出,重新‘清醒’過來,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下面那些正用期望目光望向自己的索倫士兵。
眉頭不自覺的微微皺了皺,葉飄在稍稍沉思了一下之後,緩緩對下面依然保持着‘良好’跪姿的桑普拉斯張開了口。
“既然你已經告訴了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我自然會尊守我剛剛說過的話,讓你們所有人安全離開,現在,留下你們所有的武器裝備和馬匹物資,你們這裡的所有人都可以走了,記住,我會讓人在天上跟着你們,如果你們五天之後還不能用兩條‘腿’走出草原,我會將你們這裡所有人的生命都留在草原上,明白嗎?”
全身立時在葉飄話語吐出的瞬間狠狠一震,桑普拉斯知道,對方在留給自己生存機會的同時,也給他自己留下了殺死這裡所有人的機會。
用五天的時間走出薩格拉斯草原回到索倫的貝爾城,這對於用有馬匹的騎兵或許是一件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任務,但是對於一支沒有一匹戰馬的數萬純步兵大軍,這樣的任務明顯是很難完成的了,以士兵們現在的‘精’神狀態,恐怕只有不眠不休的連續趕路,纔會有一半的機會走了薩格拉斯地界,回到貝爾城。
至於這中間到底會有多少人撐不住掉隊,又或直接累死,已經不是桑普拉斯現在所要考慮的問題了,現在的桑普拉斯,更爲擔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一件對於整個索倫來說,事關存亡的事情。
標準的跪姿沒有立刻隨着葉飄放行的話語而改變,桑普拉斯在這一刻,堅定着自己的眼眸,鼓起了自己所有的勇氣,向着天空之上已經微微皺起眉頭的葉飄問出了一個有可能爲自己招來殺身之禍的問題。
“冕下,我想問您一個問題,您打算……趁這個機會進攻索倫嗎?”
眼神一瞬之間如同刀鋒一般‘射’向了跪在地面上,已經做好了迎接死亡準備的桑普拉斯,葉飄在用目光冷冷的注視了桑普拉斯好一會,徹底將桑普拉斯嚇出了一身冷汗之後,居然出乎桑普拉斯意料之外的沒有大發雷霆,只是語氣微有不快的吐出了一番讓桑普拉斯即感驚訝又感失望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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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你這個剛剛還很有心機爲自己開脫的傢伙,竟然會‘愚蠢’的冒着生命危險向我問出這樣的問題,看起來,我真是有點小看你的勇氣了,不過,你最好記清楚,這不是你應該問的事情,你還沒有這個資格過問,如果,不是看在你對索倫的那份忠承與勇氣可嘉的份上,剛剛在你提出問題的時候就已經死了,現在,你只需要把你手下的這些人帶回索倫,其它的事情,不是你應該過問的,記住,如果回去的話,第一時間爲我向索倫十四世那個白癡傳一句話,告訴他,這比賬,我空出時間會親自找他‘面對面’的算清楚,另外,讓那個白癡思考一下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對待利奧特公爵。現在,帶着你身後的這些人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如果半個耀時之後新城裡還留有你們任何一個人,我會立刻動手把你們從大地上抹去,這句話,我絕不會再說第二遍,你最好記清楚。”
梵天之上剎那的思考過後,葉飄最終還是在這番話語的最後加上了這樣一段帶給索倫十四世的恐嚇話語,甚至,就連葉飄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加上這樣一段讓自己都感覺到莫名其妙,驚訝萬分的話語,到底有着什麼樣的意義。
不過,儘管一切都不是很符合葉飄的邏輯,葉飄最終還是順理成章的說了,做了,而且並沒有生出一絲的悔意,一切,都做的那樣自然,毫不牽強。
在葉飄冰冷的目光注視之下帶頭迅速的解下了身上的鎧甲,桑普拉斯在將解下的鎧甲留在了地面上之後,立刻對着葉飄重重的行了一個索倫的軍禮,然後,毫不拖拉的轉身走向了身後的索倫兵陣。
看到桑普拉斯解甲行爲的一瞬之間集體微微一愣,不過在隨後,上到索倫高級將官,下到最最普通的索倫士兵,只要是穿戴着鎧甲的人,無論是輕甲重甲還是皮甲,全部都開始了聲勢浩大的集體解甲工作,將自己從身體上解下的鎧甲堆在了自己剛剛丟棄武器的地方,迅速堆積出一座座小山。
跟隨着桑普拉斯的腳步,解下鎧甲的索倫士兵在將官的約束下開始了迅速而有序的撤離工作,從天上進行俯視,新城城主俯外圍的大街小巷之中,盡是一條條向外涌動的人流,目標,全部指向了西城方向,井然有序的匯成了一條巨大的‘河流’。
踏在天空之上微微皺着眉頭冷冷的望着索倫軍隊離去的方向,葉飄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對着身後城主府內城之中此刻依然還正在陷入巨大震驚,沒有回過神的梵坨斯與黑亞特做出叮囑。
“梵坨斯大哥,麻煩你陪同武威與黑亞特一同在天上監視這些索倫軍隊離開,如果他們能不耍‘花’樣老老實實的離開,就不要攻擊他們,任由他們離開,如果他們還敢在草原上生事或是走的太慢,麻煩大哥連同武威與黑亞特給他們一點顏‘色’,好讓他們能乖乖離開。”
瞬間被葉飄面向自己吐出的話語驚醒,梵坨斯那至從見到葉飄瞬間‘成神’就再也沒有移動過半分的身體,終於在葉飄語聲的震‘蕩’中緩緩的動了一下,口中,也終於吐出了一句完全變了聲音的結巴話語。
“阿瑞納斯兄弟……不……阿瑞納斯冕下……我梵坨斯……真的沒有想到……會有一天能親眼見到‘神’的誕生……更沒有想到……~我梵索斯還有幸與‘神’成爲朋友和兄弟……這樣的榮耀……讓我……”
直接輕輕揮手打斷了梵坨斯震驚到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的‘胡言‘亂’語’,葉飄將身外的‘神光’收回體內,微微閃身,瞬間便從天空之上‘轉移’到了地面之上,穩穩的站在了梵坨斯的面前。
伸出手掌在梵坨斯‘激’動的目光注視之下輕輕拍了拍梵坨斯結實的肩膀,葉飄原本冰冷的臉上對着梵坨斯‘露’出了一絲解凍般的笑容。
“阿瑞斯大哥,我現在的力量,還不夠資格被稱爲冕下,而且,就算我真的成爲了‘神級’,你梵坨斯,也依然是我葉飄立下誓言‘交’下的好朋友,我們兄弟的稱呼也不需要進行任何的改變,我依舊是你的朋友兄弟,你也依舊是我的梵坨斯大哥。”
眼眸在葉飄吐出這番話語瞬間滿含感動的駭然狂震,梵坨斯完全再也顧不上自己內心那被葉飄一番話‘激’起的滿滿感動與對葉飄‘神級’實力的敬畏,立刻一臉震驚的對着眼前的葉飄大聲追問。
“阿瑞納斯兄弟,你說什麼?你現在的實力還不夠資格被稱爲‘冕下’?難道,聖階之上不是神階?如果不是神階,那你現在超越聖階的實力到底算是什麼境界?”
用一雙含有淡淡‘神光’的黑‘色’眼眸深深凝視着梵坨斯寫滿震驚與疑‘惑’的臉龐,葉飄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最終在梵坨斯充滿期待的目光之下,緩緩吐了一句讓梵坨斯瞬間震驚到無可復加的話語。“梵坨斯大哥,你猜測的不錯,聖階之上的確不是‘神階’,聖階的上面還有着一層想要到達‘神階’就必須要達到的境界,那就是我現在所到達的……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