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也不着急,不緊不慢的從儲物袋裡拿出來一件中階靈寶。
“這個……”中年男子看着有些傻眼,心道你還是在耍我,這一個中階靈寶能值多少靈石,就算是有再多的附加屬性,也不過就是幾萬靈石而已,這時候中年男子感覺自已彷彿都要暴走了,腦袋上的青筋直蹦,臉漲得通紅,看得出來,他已經是在極力的控制了,恐怕下一刻他就有可能爆發。
阮星豪的笑得越發的猙獰,“你看看,他還想要戲弄於你,這位掌櫃,我不得不說,你是我所見過的貴行掌櫃當中最差的一位,都到了現在了,難道你還打算包庇姓柳得嗎……”
不過,隨着柳玄的手,阮星豪的話卻是戛然而止,因爲他看到了從柳玄手如噴涌而出的一件件中上品靈寶。
這些靈寶排行一排,一件接着一件,從柳玄的手中跳出來,繞着柳玄飛了一圈,柳玄雙手上託,這些靈寶一件件的豎立在柳玄的周圍,因爲屬性不同,發出各種和樣的不同色彩的光暈,一些強大的靈寶不時的發出陣陣奇異的色彩,忽而火焰、忽而雷電、忽而飛雪、忽而寒星,最後緩緩的落在柳玄面前的桌子上,一件接一件,轉瞬之間,就在桌子上堆了滿滿的一堆,看起來足有五六十件,其中以中階靈寶居多,還有十幾件品像不錯的下階靈寶以及數件高階靈寶。
柳玄微微一笑,“一件不夠的話,那這些夠不夠用呢?”
見到柳玄一下子拿出如此多的靈寶,整個大廳頓時沸騰了,各種各樣的議論紛紛而來。
“他從哪搞得這麼多的靈寶,可從來沒聽說過他是煉器大師呀?”
“煉器大師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靈寶,煉器不要本錢的嗎。”
“這還用猜嗎,一定是殺人奪寶呀,柳人屠人名號怎麼來的你們還不知道嗎?他殺了多少人,自然搶的靈寶只多不少了……”
中年掌櫃的臉色頓時平靜了下來,他心裡暗算慶幸自已沒有因爲阮星豪的挑撥而衝動,這些靈寶,他根本不用去算,那怕是按中階靈寶一件五萬靈石的價格來算,也足足二百萬靈石不止,更不要說其中還有數件上階靈寶,那可都是能賣到二三十萬靈石一件的寶物,總體來算的話,大概有三百萬左右的靈石也不止。
中年掌櫃對柳玄一拱拳,“這位貴客見諒,實在是因爲有客人質疑你的靈石數量,我纔出此下策,這件事實是我本人的行爲,希望貴客不要遷怒本商行,我作爲今天的主事,代表平順商行對貴客道歉,這樣,爲表示我商行的歉意,今天拍賣會,但凡是貴賓拍賣下來的拍品,我行都以九折的價格覈算,客人您看這樣您是否滿意?”
聽到掌櫃的話,現場一片譁然,要知道,平順商行之所以能在修真界混的風聲水起,就是因爲其相對公平的價格,可以這麼說,在平順商行買到的靈寶或者丹藥一般都不會虧多少,在外面除非你是撿漏,要不然,同樣的靈物,外面的價格只能比他們的貴,不可能比他們的便宜,有人甚至計算過,平順商行售賣商品的價格,刨去人工運費以及材料等成本以外,也不過就是一萬半的利潤上來,也就是說,這個中年掌櫃直接幾乎就給柳玄開到了接近賠本的折扣,幾乎已經可以說了最低價了,要知道,一些積年的老客戶,平順商行給的折扣價格也不過就是九折半,這如果不是他們有愧,怎麼可能給出如此低的折扣來,雖然說只限於本次拍賣會,但那折扣對於普通的靈脩來講也是相當大的利益,不說別的,光是這把騰霞劍,就可以幫柳玄省下十幾萬靈石來。
柳玄聽到掌櫃的話,也沒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只是把眼睛看向了阮星豪。
看到柳玄的目光,掌櫃的立刻就明白過來,“這個貴客請放心,阮家代表惡意製造事端,污衊我商行貴賓,對我商行造成十分惡劣影響,我代表平順商行,取消阮家的貴賓待遇,三年以內不與阮家進行任何十萬靈石以上的大型交易。”
阮星豪一聽,立刻就暴走了,“你說什麼?你要取消阮家的貴賓資格,你當你誰?你知道不知道阮家在太極門是什麼地位,你敢取消阮家的貴賓資格,你們平順商行是不是不想在太極門下幹下去了?”
中年掌櫃臉色鐵青,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威壓,像是在極爲的控制自已的情況,他突然輕輕的一揮手,“來人呀,給我把這幾個阮家的代表請出去……”
隨着中年掌櫃的一聲命令,立刻就有兩名氣凝高階的靈脩出現在阮星豪的身邊,同時還有一股化脈階的神識掃過,隱隱有着警告之意。
阮星豪還想要幹些什麼,他身邊那個中年靈脩一位住他,對着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阮星豪伸手一指柳玄,“姓柳的,我跟你們沒完,你等着,就算是冷笑二仙護着你,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他身邊的中年靈脩和阮星敏一起拉走了,阮星敏這一次可算是看明白了,那柳玄身份何止百萬,人家一伸手就是幾十件中高階靈寶,而且其實人議論的那些話他也都聽到了,柳玄的柳人屠的名號怎麼來的,不說是因爲殺人殺得太多了嗎?他現在真是十分的後悔,後悔自已當初得罪柳玄,這萬一柳玄要是記恨在心,自已將來不是……
看到阮星豪被趕出拍賣場,柳玄只能微笑着搖了搖頭,他原本並沒想把事搞得這麼大,他只是看中了這把騰霞劍而已,沒想到阮星豪居然盯上了自已,非要跟自已一較長短,這如果是一名阮家化脈階的長輩,柳玄可能還沒有把握,畢竟化脈階跟氣凝階掌握的資源不一樣,但是阮星豪的話,柳玄真是一點壓力也沒有。
看到阮六少被拉出拍賣場,二女也是大爲高興,由其是艾莉兒,竟然跳上了椅子,對着阮星豪直作鬼臉,就在阮星豪被拉出拍賣場前,卻是突然陰森森的詭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