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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春節我破例沒回家團圓,原因說起來想哭,表妹燕子把我纏上了,死活讓我給她找個工作,說大學畢業半年多了,還在銀行卡上領父母的救濟,簡直無顏見山村父老鄉親。更要我命的是,學校放假她不能再賴在學妹的寢室,只好跑到我租房裡打地鋪。

雖然我在我們之間掛了一道簾子,但半夜她起來對着痰盂唰尿的聲音清晰可辨,隨即耐不住寂寞的尿臊味熱烘烘的撲鼻而來,惹得我更加寂寞難耐。說實話,好幾次冷得我不行的時候,都想溜進她被窩裡,抱住她雪白的身子一陣享用,但一想到她是表妹,硬生生把這念頭打住了。

有一次她半夜發燒,嘴裡說着胡話,被子蹬在一邊。我撐起一看,立馬魂飛魄散。看見她雪白的大腿從睡衣裡伸出來,半邊白皙的**也跳出胸罩,小櫻桃似的**對我欲說還羞。我怕她涼着,悄悄起身撂起睡衣想給她蓋上,揭開時一下就瞅見她的小三角褲翻在一邊,比不穿更誘惑地望着我,頓時驚呆了。這時她半夢半醒的拉我手,嘴裡咕隆着:“我冷,抱抱我。”我聽周圍的鄰居都睡了,只有酣聲隔牆穿來,心一橫,順勢撲上去摟住她,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弄醒她罵我畜生。心裡還安慰自已,這不是貪圖表妹的美色,而是治病救人。

但她的皮膚太柔滑了,我腦子想着拒絕,身體卻不聽使喚。表妹可能也感覺到什麼,很自然的把兩腿分開,一邊抱緊我,一邊抱怨說:“你怎麼把電筒放在我腿中間,讓人怪不舒服的。”說完伸手朝下摸,我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被她一把抓住小弟弟,立即渾身戰慄,舒坦得要死。表妹摸到我的活兒,像觸到燒紅的鐵棒,一身驚呼:“我的哥哥,你的東西這麼大喔。”我本來想說,跟你嫂子離婚後還變小了,忽然想起壓在身下的是表妹,忙欲起身。表妹卻不肯放棄眼看到手的快樂,抓住不鬆手,說“好哥哥,你就放進去一下,就一下!”她的臉不知發燒,還是害羞,通紅,身子也燙得厲害,卻閉着好看的眼睛尋找我的嘴脣。我把手按在她的酥胸上揉搓,隨着她起伏的呻吟,正想快意恩仇的馳騁一番,隔壁忽然傳出一陣咳嗽聲,然後是王瘸子老婆的呵斥:“死鬼,這麼晚了還折騰老孃做什麼,要日明早行不?”我一下清醒了,暗罵自已禽獸不如,人家表妹在這裡借宿,你趁別人高燒把人操了,今後咋有臉見姑姑姑父呢?

那天以後,表妹的病竟然奇蹟般的好了。因爲有過肌膚之親,表面看跟過去差不多,我下班後表妹端上她做好的飯菜,吃完後我洗碗她看電視,大約十一點左右我出門溜達半小時,估計表妹把身子洗乾淨了再回家,然後分牀睡覺。但實質上卻有了很大不同——我倆坐在一塊顯得不自在了。看得出來,表妹很想捅破隔在我們之間的那一層紙,繼續那夜沒演完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