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嚴景緻哄了半天沒效果,看着她不停流淚又心疼,給她拿了很多玩具都不奏效,看了眼時間,發現聶聲曉快回來了,既高興又緊張。
要是回來看到寶貝哭得眼睛都腫了,他又要被一朝打回解放前。
“別哭了,乖丫頭,爸爸好不容易跟媽媽親近了一點,你要聽話。”他看着家家認真地說,總覺得自家丫頭很聰明,很有靈性,應該能聽懂一點,就算聽不懂,看他焦慮的眼神也能弄明白。
家家也確實停住了,但也只是一秒,立馬又哭了。
嚴景緻嘆了口氣,頭痛地揉着她的臉,現在才知道曉曉一個人有多麼辛苦。
“怎麼回事?”王姐聽到哭聲突然敲響了這邊的門。
嚴景緻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他現在光明正大地站在聶聲曉家帶孩子,給鄰居們看看也好,至少能穩固一下他們的關係。
當然更重要的,是把小家家先給哄住。
王姐在進門看到嚴景緻的時候還訝異了一下,但是轉念一想,他那天就跟聶聲曉公開關係了,現在待在她家裡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對他這富二代能帶孩子仍然表示十分震驚。
“嚴先生,怎麼你一個人帶孩子啊?小聶人呢?”王姐瞅了瞅家裡其他地方,沒看見聶聲曉人。
“她去上班了。”嚴景緻說完看到王姐的眼神,生生也覺得自己是個吃軟飯的無能了,但是支吾了兩下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好作罷。
“她上班你帶孩子啊。”王姐再次用那種眼神看了嚴景緻一眼,然後接過孩子一看,用她多年的經驗立馬判斷出來,“孩子是餓了,也困了,給她餵了奶,立馬就能睡着不哭了。”
“我知道了。”嚴景緻捏了捏家家的小臉,原來是餓了,難怪怎麼哄都沒用,忙去臥室拿了奶瓶,但是……轉身又出來,十分尷尬地看着王姐,“怎麼……怎麼弄的?”上次聶聲曉餵奶的時候他還沒來得及學。
王姐再次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拿起奶
瓶給他一步一步教了步驟,最後看着家家滿意地抱着奶瓶咕嚕咕嚕,嚴景緻終於露出了個微笑。
王姐觀察了一會兒,忍不住問嚴景緻,“嚴先生,你怎麼會喜歡小聶的啊?”
“因爲……”嚴景緻擡頭看着她想了很久,發現也想不出什麼原因,正好這時候門開了,聶聲曉衝進來便脫口而出:“嚴景緻,下次別胡鬧了。”
屋裡的三個人都愣了一下,包括正在喝奶的家家,見她回來,一手抱着奶瓶一手抓空地想要她抱。
聶聲曉見王姐竟然也在,連忙說會情緒,“額,王姐,是不是家家又打擾你休息了?”
“那倒是沒有。”王姐看了一眼嚴景緻,“其實嚴先生一個大男人也不適合帶孩子,要不以後你出去就交給我吧,省的孩子哭得難受。”
嚴景緻對她這話表示很不滿,正要上前反駁,被聶聲曉打斷,“也是,男人確實不是帶孩子的料。”
“我……”嚴景緻也不知道要怎麼反駁了,畢竟哄不住孩子的是他沒錯。
“好了,你先回去吧。”聶聲曉看着他,“下次別在亂打電臺電話,我要被你嚇死。”
“本來也沒打算打過去,是有人太過分。”嚴景緻指的是那個李先生,他站在她跟前,本來還想商量一下睡沙發的,但是看着王姐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一時也不好說什麼。
在聶聲曉的再三催促下只好走了。
嚴景緻一走,王姐便湊過來,畢竟年紀大了,見了年輕人就想說上幾句,特別是覺得現在他們兩個人格外不合理的情況下。
關好門,王姐小心翼翼地問聶聲曉,“小聶你真的要跟他在一起?”
“王姐你想說什麼?”聶聲曉喜歡這個老太太,但是對她現在對嚴景緻表現在臉上的不喜歡還是有點不太高興。
“我們女人找男人,找的不是男人的家庭,而是男人本身,他現在都沒有工作。”王姐認定了嚴景緻是一個好吃懶做的富二代,怕聶聲曉吃了家家爸爸的一次虧,還
要吃嚴景緻這第二次虧。
“王姐,他不是那種人。”聶聲曉也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解釋。
“不是那種人怎麼待在家裡啊?”王姐不依不饒,“我上次看電視啊,有些男人就喜歡你這種人qi,他們覺得有味道,說不定嚴先生就是這種,你看他……”
“王姐!”聶聲曉低聲叫了她一句。
王姐立馬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重了,連忙停住,“額不好意思,我可能說的有些太過了,但是也只是想給你提個醒,沒其他意思,如果冒犯了你別放在心上啊。”
聶聲曉搖搖頭,“沒事,王姐謝謝你,我懂得分寸的。”
“懂分寸就好,我每天多看嚴先生一眼就越發覺得他不是一般人,上次你家打碎的碗是不是他乾的?唉不管怎麼說,你一個女人家在外面還是小心點,要是有什麼事隨時叫我啊。”
聶聲曉點點頭,把她送走。
關上門她便笑得肩膀打顫,嚴景緻沒有工作……天!
臨睡前接到嚴景緻發過來的一條信息:睡不着。
聶聲曉看着身旁睡得正香的家家,發了呆沒回他,嚴景緻過了會兒又發來一條:我能不能上來?
聶聲曉這次回的飛快:不能!
嚴景緻回了個委屈的表情,並且再次重申了自己睡眠的困難程度。
聶聲曉放下手機,伸手拿了鬧鐘,在地上重重地敲了兩下。
嚴景緻立馬回了一條:你是說我們只有一牆之隔,讓我安心睡覺嗎?
聶聲曉:不,我只是想說你別吵了,有點煩。
這一晚,嚴景緻盯着天花板,竟然破天荒地睡着了,並且還睡到很晚,是被金貝娜一個電話挖起來的,她說第一個景點亭修整好了,想讓嚴景緻過去看看。
嚴景緻剛一過去,聶聲曉便給他打了個電話,結果堂堂幕後大開發者,當着所有工作人員的面,前一秒還嚴肅的像是冬日的寒冰,下一秒立馬變春風,並且對着電話說:“怎麼?想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