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達看了這個女人半天,最後只得出一個結論,“我怎麼看着你,有點眼熟,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女人輕哼了一聲,“原來,梅少都是這麼跟女孩子搭訕的。”
梅達連忙搖頭,“跟被人這麼說確實是搭訕,但你是真的讓我覺得眼熟,你是誰?我們肯定見過!”
經紀人退出到門口,給他們關上門的時候留下一句話,“你們聊,有問題找我。”
女人回過頭來,“梅達,你確實是見過我這張臉的,但是當時我還不起眼,所以你大概也只是眼熟我而已。”
“哦。”梅達點了點頭,其實對這個女人的長相他由衷的喜歡,玩過那麼多女人,這個的面龐給他的感覺格外清晰,雖然眼神比較複雜,他自動忽視那眼睛。
“那你找我幹什麼,看上我了要追求我?”梅達再次展現了自己的自戀功力,“其實要是你的話,我不排斥試試。”
女人笑了笑,把他的臉從自己面前挪開,然後道:“我找你是想跟你打個賭。”
“哦?打什麼賭?”
“打賭你能不能追到聶聲曉。”
“聶聲曉,那是誰啊?”梅達一愣,突然想起來,那不就是丁佳麗要對付的情敵麼。”
他的頭頓時搖得跟撥浪鼓一般,“我可不喜歡少婦,突然那聶聲曉長得還算乾淨,但是聽說跟她老公如膠似漆,這種賭約我不打。”
“梅先生就對自己這麼沒自信?”女人說着還對他拋了個媚眼。
“那不叫沒自信,我覺得我現在要追的目標不是其他女人,而是你。”梅達是情場老手,這種話說出來絲毫可以不經過大腦。
但是他現在被女人吸引住是真的,長相這麼清純卻說話妖嬈媚態的女人,他想象滋味便覺得銷魂蝕骨。
“可我不喜歡這麼沒膽的男人。”女人說着竟然真流露出一種嫌棄他的味道。
梅達急了,“那聶聲曉的丈夫是H市辰東的
當家。”
女人回頭,“這麼說,梅先生你還是害怕了。”
“我,我怎麼可能害怕,我告訴你,塔特國總統夫人都迷戀我,我只要隨便對她勾勾小指頭,她便乖乖過來。”
“那你就答應我的賭約啊。”
梅達這時候已經想答應了,但還是有點擔心,“你大概不知道,辰東的勢力很強大,他的女人若是被我碰了,我怕屍骨無存,不能留着完好的自己來追你。”
女人開始哈哈大笑,並且越笑越大聲,“梅先生你難道沒看到記者拍到的當時休息室裡嚴景緻和丁佳麗的照片?他們在休息室裡可是衣衫不整呢。”
“他們說那是丁佳麗發瘋強迫的。”
“這你也信?”女人又笑了,“你可真天真,嚴景緻能一個人獨打幾十人,能強迫他的女人可能至今還沒出生呢。”
梅達遲疑了,“這麼說,嚴景緻真的跟丁佳麗有染了?他不是最愛他老婆嗎?這都是就假的?”
梅達突然有點興奮了,那天晚上他認出來就是嚴景緻先用石頭砸了他額頭,後狠狠踹了他一腳,還整個過程都在標榜自己的好男人作風,竟然也是個有花花腸子的男人嗎!他突然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預言家,那個時候說嚴景緻女人肯定不少的話都是真的!
“呵呵。”女人沒說什麼,只是放任梅達朝着這方面去想。“現在梅先生還覺得把聶聲曉追到手是件很難的事情嗎?”
梅達切了一聲,“這都什麼難的,指不定現在嚴景緻早就想着要離婚,正愁找不到理由,說不定到時候還要偷偷給我一筆錢感謝我讓他拜託婚姻的牢籠。不過,你的賭約的賭注是什麼?我爲什麼要跟你打這個賭?”
女人突然上前兩步,勾住梅達的脖子,直接在他的喉結出咬了一口,咬完毫不留戀,轉身便走,“梅先生想要什麼都可以。”
留梅達一個人愣在原地,良久都反應不過來,這麼大膽火熱的女人,而且還是個要經過
努力才能得到的女人,讓梅達有些瘋狂。
他當即爲自己制定了一個追求聶聲曉的辦法,想起來現在的女人不就是想要浪漫嗎,所以他想到了開發佈會,在發佈會上對着他所有的粉絲宣佈,他看上了她,到時候景緻的妝容360度無死角地在熒幕上呈現他表白的帥姿,他相信就算是少婦聶聲曉,今晚也必定是睡不着的!
經紀人在知道他要開發佈會公佈感情生活的時候還以爲他要公佈的是和韓梅梅小姐的感情,梅達的女朋友多的連他都數不過來,但是韓梅梅是最長久並且還能時不時聯繫的女人,再加上他們名字有共同之處,容易炒作。
經紀公司針對近期梅達在外面囂張亂泡夜店的表現,已經不想再有哪個狗仔拿着照片來勒索了,現在對梅達來說,公佈一段感情轉移一下觀衆的視線,日後打着“秀恩愛”的路線發展在現在娛樂圈也是很流行的。
所以當記者問梅達“你說的不會是嚴夫人吧?”的時候,經紀人也在一旁搖頭嘲笑,梅達怎麼可能喜歡有夫之婦,他玩過的學生妹要好幾隻手才能算的過來,喜歡的類型是那種清純且青春有活力的類型,就算聶聲曉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一定能提出興趣來。
可是梅達偏偏沒有否認,甚至連要搖頭的跡象都沒有。
沉默的久了,經紀人在一旁衝着梅達乾瞪眼,希望他趕緊否認,這玩笑真開出來就連公司也救不了他!嚴景緻是什麼人,前兩天剛確定把天語買回去了的有錢人!
可是梅達仍然沒什麼反應,彷彿沒看到經紀人的眼色。
經紀人覺得梅達這時候肯定是開小差了,以前的發佈會也出現過開小差胡思亂想的情況,他準備上前去提醒一下他。
卻是還沒來得及走到梅達身邊,只見他拿起了話筒,衝着剛剛的提問的記者道:“你一語道破,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其實要攤開來跟大家說,我也有點緊張,但感情就是這樣,很多時候自己也說不清楚爲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