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自從把聶聲曉扶進帳篷裡,就在開始有意無意地套她的話,比如說今天嚴總爲什麼會突然跟她下山,又爲什麼他們倆今天能這麼親密這麼反常。
對於以上問題,聶聲曉統統裝死。
“喂小聶,好歹我們也是今天剛玩熟的閨蜜,你就這麼一毛不拔?”沈佳給她擦了擦她剛剛吐完的嘴。
聶聲曉醉得已經完全不知道對方到底在說什麼了,而且她酒勁還越來越大,眯着眼睛擡頭看着沈佳,說話的聲音也透着慵懶,“嚴景緻一毛不拔?他可不這樣,我那房子他就打了個電話就買下了。”
她也就這麼隨便一說,絲毫沒發現沈佳已經嘴巴長成鵝蛋了,扯着她的衣領子,“你說什麼!你真的已經被他包養的!”
聶聲曉這時卻又一副悲傷的神情,道:“夢裡,他確實這麼好,怎麼現實就那麼冷冰冰呢。”
“切……”沈佳切了一聲,把聶聲曉放開,她還以爲聶聲曉跟嚴景緻之間真有什麼呢,原來也不過是在做夢。只是她本來以爲聶聲曉是公司除了她之外唯二不垂涎嚴景緻的同事,沈佳還以爲找到了共同世界觀的女人,原來到頭來這姑娘比誰多更垂涎呢,都垂涎到夢裡去了。
沈佳給聶聲曉簡單做了一下處理,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前男友!
她前男友因爲劈腿分開,一直都沒找她解釋清楚,過了這麼久了沈佳還是多少想聽他些解釋的,至少證明她沒找個縮頭縮尾的男人。
“喂。”
“什麼?聽不清?哦這裡是山區,你等下我找個空曠的地方。”沈佳說着回頭看了一眼聶聲曉,覺得她應該沒事後纔出去找空曠的地方去了。
這邊聶聲曉聽到沒人說話一片安靜了,反而覺得有點悶得慌,而且還覺得有點口渴,“沈佳?佳爺……”
沒人迴應,聶聲曉頓了頓,換了個稱呼:“嚴總……”
還是沒人應,她開始大膽了,“景緻你給我倒杯水來。”
“嚴景緻你怎麼對我越來越不好了,連水都不給我喝。”
……連續說了很多句之後她才發現,壓根就沒人理她。酒精上腦的人一般都比較大膽比較無顧忌
,所以她壯着膽子直衝衝地朝着嚴景緻的帳篷奔去,她這頂帳篷跟嚴景緻是最近的,所以也不需要走多遠。
“總裁,你……喜歡嗎?”一種繾綣到令人發麻的聲音突然從嚴景緻的帝王帳裡傳了出來。
聶聲曉剛好在他的帳篷面前站定,一個激靈,整個的酒杯被嚇醒了一半!
而且最重要的是嚴景緻在裡面竟然沒有反抗!可以聽到那女人還在裡面說話,夜色裡,外面的月光映着,可以看見帳篷裡面女人窈窕的身姿。
還有那,半躺在牀上的嚴景緻。
“總裁,您要是再不說話,我就要過來了哦。”
這女人的聲音一定是跟着林志玲練過的吧,聶聲曉倒吸了一口氣。
“總裁,我真的過來了。”
從外面可以完美地看到女人在朝着簡易牀緩緩地靠近,聶聲曉瞪大了眼睛,擡起腳就要掀開帳門進去捉姦!
卻在手指碰到帳簾的一剎那,她感覺腰上一緊,整個人都被拖着往後走。
要不是嘴巴被那人用手堵住了,聶聲曉一定咬死他。
這是誰啊!打擾人家捉姦!她憤怒地轉過頭來,怒視這個在她捉姦當口愣生生把她拖過來的人。
然而這一轉頭,立馬變成了呆頭鵝,她又重新看了看帳篷裡的影子,再次轉頭過來看了看抱着自己的人,然後又看了看帳篷。
“你不是在帳篷裡享受着美女的勾引嗎?”聶聲曉說着,接着看到帳篷裡的美女撲了個空,牀上那剛剛像個人影的東西竟然是他用被子做出來的假象。
嚴景緻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沒回答她的話,突然就這麼吻了下來,還吻得特別激烈,顯得他特別寂寞難耐,就像一直忍着的什麼突然發泄給她。
聶聲曉一股子酒精味道還沒消化完,一時有些呼吸不暢,氣他竟然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沒輕沒重地一口咬了下去。
“嗯……”眼睛悶哼了一聲,然後捂着半邊臉盯着她,下口還真狠!
被他那要把她千刀萬剮的表情盯地……聶聲曉的酒又醒了一大半,連忙上前踮起腳給他摸臉,“對不起對不起,誰讓你亂咬人。”
“我亂咬人?”嚴景緻
差點沒氣出心臟病來,他那是好不容易對她激情燃燒一回。
這時剛剛在裡面想要撲倒嚴景緻美女,發現那嚴景緻是假的,正要出來。聽到動靜,嚴景緻二話沒說,把聶聲曉拉着躲到帳篷後面,一擡長腿,便把她固定住,重量全壓在她身上。
聶聲曉不敢出聲,一出聲他就咬她,最後那美女走了,聶聲曉也被咬得沒力氣了,她吊在嚴景緻身上,“想喝水。”
嚴景緻皺眉,“你怎麼這麼麻煩。”
果然,現在是越來越不疼人了,水都不讓喝,聶聲曉一憋屈,眼睛裡開始閃爍着晶瑩剔透的淚花。
“你……”嚴景緻狠狠抹了一把她的眼睛,“我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隨時可能取消你待在我身邊做情人的資格。”
聶聲曉被這一威脅,還真沒打算哭了,但是心裡那個委屈,整個人的臉色比剛剛要哭還難看。
嚴景緻把她帶進自己帳篷裡,拉了裡面的小竹簾,外面完全看不見裡面的影子了,他找不到沒開瓶的礦泉水,正煩躁的時候發現聶聲曉已經就着他喝過的那半瓶在喝,愣在當場,他說不清楚,一點也不覺得髒,反而溫馨,親近地難以言喻。
聶聲曉剛剛在外面被連連驚嚇,再加上冷風一吹,清醒了不少,環顧了一下他的帳篷,“如果這是古代打仗,你這個就是能議事的大軍帳吧。”
嚴景緻沒說話,剛想說要她今晚留在這裡別走了,手裡一軟,她白白嫩嫩的手已經鑽進了他的手裡,像兩條白蘿蔔,在他手裡滾來滾去,口裡嚷嚷着:“好冷啊,景緻你體溫怎麼這麼高。”
他抓着兩隻白嫩嫩的手:“我體溫還能在高點你信不信。”
聶聲曉沒說信還是不信,但是嚴景緻都開始證明了,他強制地把自己的體溫沾染給她。
正當兩人沾染地不可開交的時候,聽到外面似乎有喊叫聲。聶聲曉掙扎着推開他,“我怎麼好像聽到沈佳的聲音。”
嚴景緻對她的表現不是很滿意,他現在雄性激素爆發,管不了其他人,重新把她壓下去。
過了一會兒,聶聲曉再次猛地爬起來,“景緻你等等,我真的聽到沈佳的聲音啊,她好像還在叫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