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結果,樑思琪的臉色明顯變得難看了許多。
蕭若安啊蕭若安,雖然不敢相信你是這種人,不過只有你進過我的房間,沒想到在我想盡一切辦法想要解決你的時候,你卻自己挖了一個坑跳下去,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蕭若安!你......”樑思琪纖細的指尖直直的指向蕭若安清秀的面容,咄咄逼人的說道:“我好意邀請你到我的房間去,你爲什麼要偷走楚彥送給我的東西!”
“我沒有......”蕭若安淡定的說道,林彥浩剛要上前澄清,便被蕭若安悄悄的攔了下來。
“沒有?”樑思琪繼續咄咄逼人:“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楚彥在珠寶展上送給我的現在出現在你的耳朵上,你竟然說沒有!”
說完,樑思琪憤憤的喊道:“程嘉!去把我屋子中那個象牙白的盒子給大家拿出來看看。”
不一會兒,程嘉匆匆茫茫的跑下樓來,手中拿着一個象牙白的盒子來到衆人的面前,當着所有人的面打開那象牙白的盒子,果然,盒子中空無一物。
如今的蕭若安漸漸褪去了剛剛出道的小女生的那種懦弱,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牽無聲息的蔓延出來,讓某些想要對她指指點點的人考慮再三還是放下了自己的手。
不對!
這是蕭若安心中想到的第一句話,樑思琪想要陷害自己所以一定會把吊墜藏起來,就算樑思琪的演技再好,可是眼睛是不會騙人的,樑思琪的眼睛裡顯出的焦急,是不會騙人的。
突然,林彥浩一把抓住程嘉的手,一把拉下程嘉盤好的頭髮,一對閃閃發光的吊墜順着程嘉的秀髮掉落到地上。
“程嘉!你!”樑思琪似乎是氣急了,揚手就要給程嘉一巴掌。
程嘉急忙解釋道:“思琪姐,你聽我解釋,我上樓拿盒子的時候發現耳環就在盒子裡,我怕你在媒體面前丟了面子,所以就自作主張......”
“樑思琪一時氣昏了頭,爲什麼不好好想一想若安如果拿了你的耳環,爲什麼會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戴出來呢,這對耳墜是我來到別墅以後送給若安的禮物,是我送日本最近給若安買回來的,有證可循,諸位大可以放心的去調查。”
林彥浩說完,蕭若安纔不緊不慢的從包包中拿出那款與樑思琪手中一模一樣的象牙白盒子,高高舉起。
樑思琪現在站在原地尷尬極了,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一向聰明的自己被氣昏了頭,竟然忘記想一想,蕭若安爲什麼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戴出這對耳環這麼明顯的事情!
都怪自己太心急,可是現在……
猶豫間,樑思琪看向程嘉:“誰讓你自作主張,還不快給若安道歉!”說着樑思琪也看向蕭若安,柔聲一笑道:“若安,真是抱歉啊,我也是太心急了,你千萬別跟我計較,這都是誤會。”
蕭若安嘴角勉強扯起一絲笑容道:“這沒什麼,找到了就好了,畢竟那對於你來說是重要的東西,我不會在意這些的。”
其中不乏有媒體在場,但是看到兩個人也都這麼大度,尤其是樑思琪主動承認錯誤,也沒什麼好做文章的,至於那個自主主張的程嘉,那只是小角色,媒體纔不會啥到爲她浪費篇幅報到。
事情也算是不了了之,蕭若安跟林彥浩挑了個角落,一面喝着果汁一面問道:“彥浩,你怎麼知道那對耳環藏在程嘉盤着的頭髮中?”
林彥浩一笑,神秘地說:“因爲我記得程嘉進入到這棟別墅之前是沒有盤頭的,在我研究程嘉爲什麼盤起頭髮的時候,她的盤發中閃出了昂貴的光芒。”
“撲哧......”蕭若安毫不避諱形象的笑了一聲,剛喝下的果汁都噴出來,還真當自己是名偵探柯南了呢,不過,也幸好有他。
看着自己這狼狽的樣子,蕭若安笑道:“等我一下,我要去洗手間......”
洗手間的門口,蕭若安剛剛站定,便被一股外力推進了衛生間,蕭若安聽到了衛生間的門被上鎖的聲音。
“怎麼是你!”蕭若安回頭看是秦楚彥,有些生氣的說道。
“爲什麼不能是我?”秦楚彥一把將蕭若安拉進自己的懷抱中,一股熱流順着空氣流進了她的耳朵,讓她敏感的不寒而慄。
“你幹嘛不去看好你的樑思琪!”蕭若安掙扎着說道。
秦楚彥又好氣又好笑,在蕭若安的臉頰上啄了一下,戲謔的問道:“女人,你在吃醋?”
“誰會吃你這種人的醋啊!要吃我也是吃彥浩的醋!”蕭若安賭氣的說着。
秦楚彥神色一凜,不悅的說道:“彥浩彥浩!叫的還真是親熱啊!如果沒有我,你們今天在走廊是不是已經吻住了?你們接吻多少次了,你只能是我的!”
說完,秦楚彥霸道的吻上蕭若安的脣瓣,一遍又一遍的搜刮着蕭若安口中的清甜,蕭若安用力的掙扎着,只換來秦楚彥更加不會憐香惜玉的吻上來。
“你和林彥浩親吻過多少次了?”秦楚彥口齒不清的問道,並沒有想要放開蕭若安的意思。
“沒有,沒有......”儘管蕭若安一直在掙扎着,可還是明顯感覺到,自己對秦楚彥的吻有些不能抗拒的即將淪陷了。
不!她不要!
聽到蕭若安的回答,秦楚彥的心中總算鬆了一口氣,他就說嘛,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
心情好了許多,秦楚彥的動作也開始輕柔起來,大手隔着蕭若安的禮服上下游走,順着禮服窄小的縫隙將手伸進了蕭若安的禮服中。
蕭若安想要拒絕,可是卻更加無法拒絕秦楚彥的溫柔,哪怕不想自己淪陷,在秦楚彥的侵犯之下,蕭若安的雙腿開始漸漸發軟,有些倔強的扶着身邊的洗手檯。
這個吻還在繼續,秦楚彥無意之中咬破的脣瓣徹底喚起了蕭若安的神經,血腥的氣味很快在兩個人的口腔瀰漫開來,蕭若安也用力的推開秦楚彥的鉗制。
“秦楚彥!不要!唔......秦......禽獸......”
不再理會蕭若安的謾罵,秦楚彥有意無意的輕輕碾過蕭若安的脣瓣,時而輕啄時而深吻。
直到蕭若安臉紅心跳,有些喘不過氣,秦楚彥纔好心的放過蕭若安,從自己的衣兜中翻出一條細細的銀色項鍊,輕輕的爲蕭若安戴在脖子上。
“這是什麼?”蕭若安不解的問。
秦楚彥不屑的白了蕭若安一眼,說道:“傻,這是項鍊!”
“原本是要送給樑思琪做生日禮物的,可是看到你的時候,發現你更適合它,所以想拿來送給你。”秦楚彥含情脈脈的說着。
一聽到是原本屬於樑思琪的東西,蕭若安立馬嫌棄的望了一眼項鍊,然後作勢要拿下來,有些不屑的說着:“樑思琪的東西我纔不要,你拿回去吧。”
一聽到蕭若安說不要,秦楚彥立馬將蕭若安禁錮在牆邊,將蕭若安包裹住,霸道的說道:“這是我送給你的,你敢說不要?”
“就是不要!滾開,我要回去找彥浩了,他應該已經着急了。”說完,一把推開秦楚彥。
“我偏偏不,那個林彥浩有什麼好的?讓你非要選擇他不可?蕭若安,你是我的女人這個事實,你不會已經忘記了吧?用不用我幫你溫習一次?”秦楚彥玩世不恭的笑着。
蕭若安狠狠的瞪了秦楚彥一眼,有些鄙夷的罵道:“王八蛋,你做的這些事情我早就忘乾淨了,別再打擾我的生活了,你這個禽獸。”
“忘了沒關係,我可以讓你想起一切......”說着,秦楚彥圈住了蕭若安纖細的腰肢。
“給我滾開,我嫌棄你髒啊!”蕭若安有些慌張的推了秦楚彥一把。
這一把沒有推開秦楚彥,卻成功激怒了秦楚彥,秦楚彥有些用力的扳着蕭若安的下巴,逼迫蕭若安直視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是不是愛上林彥浩了?你說!”
望着暴怒的秦楚彥,蕭若安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不過一想到秦楚彥與樑思琪那些公衆場合的恩愛甜蜜,蕭若安心中就沒由來的覺得心中堵塞。
“沒錯!就如同你曾經說過的,我和林彥浩是青梅竹馬,加之他現在對我是溫柔體貼,人也是我喜歡的陽光美少年,就是一塊千年寒冰都會被林彥浩這種暖男似得鄰家大哥哥打動,更何況是一直都對林彥浩有好感的我了,你說呢?”
蕭若安避開秦楚彥那想要吃人的眼睛,繼續說道:“我不僅喜歡林彥浩,我還和他公開交往,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任何場合,再也不怕被狗仔隊偷拍到,我不妨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準備和林彥浩訂婚了,到時候給秦總髮請柬,秦總可一定要賞臉啊。”
說完,蕭若安準備離開,卻被秦楚彥再次禁錮在原地。
秦楚彥的暴怒讓蕭若安有些膽怯,想想自己剛剛說的話,說出去的雖然是氣話,可畢竟已經是潑出去的水了,就像自己說的,自己和林彥浩也算是青梅竹馬了。
更何況林彥浩不僅性格好、爲人好,而且對自己更是呵護有加,既然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不如就讓它變成現實吧。
“蕭若安,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憑什麼要和林彥浩訂婚!”秦楚彥陰冷的問道。
“拜託你,秦總,冷靜一些好麼,我早就不是你的未婚妻了,婚禮你推開我的時候,我就不是你的未婚妻了!”這是她一輩子永遠都忘不掉的傷痛。
“我......”秦楚彥想解釋,卻又解釋不出口,他真的不明白自己應該解釋什麼,蕭若安說的都是實話。
蕭若安悽美的扯了扯嘴角,有些難過的說道:“不記得了是麼,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回憶一下你是怎麼羞辱我!怎麼推開我!你又沒有看到我絕望的眼神!你又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蕭若安的眼眶紅了,聲音也開始顫抖了,她緊緊的咬着下脣,又鬆開,然後又再次咬緊,努力剋制着不讓淚水掉下來,聲音因爲努力的忍着啜泣,所以顯得異常的沙啞。
“秦楚彥,我喜歡了你十年!十年!你明明知道一年前我沒有背叛你!可你那時候就是不聽我的解釋!你既然不相信我爲什麼還要娶我!當衆羞辱我很爽是麼!所以這麼久了你還是不肯放過我!你到底!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十年!十年以後你就不能讓我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能......唔......”
蕭若安越說越激動,淚水終於忍不住決堤而出,看的秦楚彥錐心的痛,想要張開雙臂去安慰蕭若安,去抱緊蕭若安,卻被蕭若安一把推開。
蕭若安的話一次一次敲擊着他的心房,讓他感受到了一直以來從未有過的感受,話到最後,蕭若安有些近似於聲嘶力竭的喊叫。
秦楚彥再也聽不下去,以一個吻的方式結束了蕭若安的激動。
“唔!唔!”蕭若安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淚水全部都被秦楚彥的吻堵回了眼眶裡。
想到這麼久以來自己因爲秦楚彥所受到的委屈和羞辱,蕭若安睜着眼睛又是踢又是踹的,這種類似於三腳貓似得撓癢癢對秦楚彥絲毫沒有什麼影響,依舊品嚐着蕭若安略帶淚水般鹹澀的甘甜。
蕭若安哭累了也打累了,不再掙扎,有氣無力的靠在牆壁上,不拒絕也不迴應的感受着秦楚彥的吻,彷彿一塊浮浮沉沉的木頭一般。
秦楚彥的脣甚至都沒有離開蕭若安的脣,模模糊糊的從齒縫中溢出這樣四個模模糊糊的音階。
因爲秦楚彥不知道,他對蕭若安的感覺是不是叫做喜歡,而且他也不知道怎麼去表達自己的心意,只要含含糊糊的試探着說一次:“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