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思琪當時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和我聊天的,現在既然思琪已經在家裡休息了,那麼我們也就不應該再去討論這些沒有意義的問題了。”蕭若安淡定的說道。
“而且我並不想提及那天的問題,我能解釋的事情就只是,我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水,思琪是爲了救我才落到湖中的,外面的事情都是謠傳的。”
蕭若安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一個記者的聲音浮了出來:“蕭若安小姐不用那麼善良,當天的情況我是在場的,如果樑思琪小姐知道您這樣袒護她的話,身爲姐妹,樑思琪小姐一定會十分的感動的。”
蕭若安輕輕的笑了笑,其實蕭若安本身的醫院只是想讓大家漸漸的忘卻已經被雪藏的樑思琪,不再去提起而已。
“是啊,蕭若安小姐,您這麼長時間以來和樑思琪小姐的恩怨我們都看在眼裡,現如今您這樣寬宏大度,實在是一位品德高尚的藝人啊。”
蕭若安只是帶着淡淡的笑容,不再說話。
“那蕭若安小姐,您終於和秦楚彥先生修成正果,有什麼想要說的嗎?”旁邊的一個年紀不大的記者問道。
“沒有什麼的,我和楚彥兩個人在一起是經過了時間的磨合,未來怎麼樣還需要時間去評定,不過我的的確確很感動,楚彥給我了一個公佈戀情的驚喜。”蕭若安說的從容淡定。
記者又問了幾個不算刁鑽的問題以後,蕭若安才帶着公式化的笑容來到了自己的車子旁邊,然後對着身後的記者們說道:“今天真的是我最後一次接受大家的採訪了。”
“明天開始我希望大家還給我一個寧靜的私人生活空間。”蕭若安說完,轉身坐上了車子的副駕駛,記者們立刻一鬨而散,今天又沒有采訪到什麼有意義的東西。
自從蕭若安漸漸的成長以後,爲人處事方面越發的圓滑不說,而且回答問題的方式也更加的公式化,每次一問到主要的問題,蕭若安就總是支支吾吾的不肯再說。
記者們沒有辦法,也就只好一次一次的堵在蕭若安下班的路上,想要採訪到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蕭若安上車以後,車子很快開動,孫安望着面帶笑意的蕭若安說道:“你每一天都說你不會再接受採訪,可是那些記者們一週都不到,就又會堵在你下班的路上。”
蕭若安只是靜靜的笑着,沒有說話。
“若安,你變了。”見到蕭若安無動於衷,孫安望着蕭若安輕聲的說道。
蕭若安無所謂的望了一眼孫安,心中明明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可還是仰着頭問孫安:“你說我變了,我哪裡變了?”
“你總是在主要的問題上搪塞記者們,每一次都挑最簡單的幾個問題去回答,可是每一次都會給他們不一樣的新答案。”孫安說道。
“蕭若安,你這樣並不是因爲你成長了,你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了,而是你明明知道這些事情都是應該說的,可是你卻故意不去說,拖到下一次去說。”
蕭若安點了點頭,孫安繼續說道:“你不過就是想借着這樣的機會,讓自己成爲記者筆下最熱門的人物之一。”
蕭若安依舊是亙古不變的微笑,然後望着孫安說道:“繼續吧。”
“你永遠都在迴避有關於‘樑思琪’的話題,其實你不是因爲想要保護樑思琪而不想被提起,是因爲你不想再讓樑思琪回到這個圈子裡面。”
蕭若安也不吝嗇自己的讚賞,讚歎的望了孫安一眼,接着說道:“你說的沒錯,而且非常的有道理。”
“若安,你變了,我和楊婷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你變了,可是卻只能陪着你改變。”孫安的聲音有些低沉,輕聲的說着。
蕭若安轉過頭望着窗外,語氣輕鬆的說道:“我不得不這樣做,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現在被雪藏的人就是我了,有的時候人會爲了自己在乎的、自己需要的、自己明哲保身的東西,而不得不這樣做。”
“彥浩知道了你這個樣子,應該會很失望的。”孫安悠悠的說道。
蕭若安看了一眼孫安,然後輕輕一笑,說道:“安安,你現在的男朋友是阿泰,他對你很好,而我已經和楚彥公佈了戀情。”
“時機成熟了一切就都會水到渠成的,我愛了楚彥那麼多年,我們把都已經和彥浩沒有關係了。”
蕭若安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知道初戀這種東西沒有辦法忘懷,可是阿泰是你的頂樑柱,現在已經是你的一切,所以不應該再去關心那些,容易和你糾纏不清的人。”
蕭若安的話雖然不是很耐聽,可是孫安的心中明白,蕭若安是真真正正的成熟了,這些十分難聽的話也都是爲了自己好,便堅定的點了點頭,蕭若安還是那副雲淡無際的笑容。
蕭若安回過頭望着算,盯着孫安看了很久很久,然後突然對着孫安問道:“安安,你會背叛我嗎?”
孫安沒有對上蕭若安的眼睛,而是平靜的說道:“你這個聰明人總是在感情的事情上犯糊塗,你覺得我會背板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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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若安笑了,笑的如同天邊的火燒雲一般明媚,孫安很快將蕭若安送回到了秦楚彥的別墅,然後自己開車回到了蕭若安原來的公寓,那裡現在只有孫安夫妻和楊婷在居住。
樑思琪一面隨隨便便的往嘴裡面送着盒飯,一面專注着娛樂圈裡面的消息,特別是有關於秦楚彥和蕭若安的消息,樑思琪一點都不曾放過。
樑永蓮望着這樣的樑思琪,十分嫌棄的搖了搖頭,然後責備的說道:“姑姑告訴你多少次了!言行舉止要有一個闊太太的模樣。”
樑思琪輕蔑的望着樑永蓮,笑着說道:“我現在是名節也沒有,名氣也沒有,我還哪兒來的闊太太的形象,那都是用錢財給堆出來的。”
樑永蓮急忙來到樑思琪的身邊,狠狠的戳着樑思琪的頭說道:“你看你姑姑我窮了一輩子了,舉手投足的也全是闊太太的貴氣勁兒啊。”
樑思琪翻了一個白眼,不客氣的說道:“你那是花了我的錢以後才變成闊太太的吧。”
樑永蓮被戳中了心裡面的痛處,狠狠的擰了樑思琪的腰肢一下,然後十分不屑的說道:“越來越不尊重你姑姑了。”
“現在姑姑教給你,別管你吃的是什麼,就當你吃的是鮑魚,坐在豪華的五星級包間裡面,優雅!要優雅!”樑永蓮爲了轉移話題,急忙端正樑思琪的姿勢,說道。
樑思琪再一次朝着樑永蓮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接着說道:“出門永遠別說你是樑思琪的姑姑,你知道鮑魚是什麼味道嗎,你知道這兩種東西的差距有多大嗎?”
“無知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樑思琪平淡的說着,然後又舉着自己的飯盒隨意的往嘴巴里面使勁的塞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電腦屏幕看。
在聽到蕭若安對記者所說的一切採訪後,樑思琪輕蔑的笑了,笑的有些嗤之以鼻。
蕭若安,不需要你利用我來裝好人,我現在什麼都已經沒有了,我們已經扯平了,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從頭開始的,接下來纔是真正的較量。
樑思琪放下手中的餐盒,撥通了一個最近經常聯繫的號碼,然後聲音甜甜的說道:“趙老闆,您好呀!”
“是啊,我是思琪啊,不知道您晚上有空沒有?我想好好的陪陪您呢。”
聽到電話另一端說話的聲音,樑思琪的臉上便浮現出趙老闆那張油膩膩的大臉,三番五次的接觸下來,樑思琪每每看到趙老闆的大臉就噁心的想吐。
可是樑思琪還是選擇了一個十分暴露的衣服,然後在自己的胸前夾了一個十萬元的卡片,這纔開着自己的車悄悄的離開。
第二天清晨,偉哥接到了趙老闆的電話,趙老闆已經同意將《親密愛人》的版權贈送給偉哥。
偉哥興沖沖的來到天樂傳媒的樓下,經過了一層又一層的疏通,最後偉哥還是見到了坐在辦公室裡面的秦楚彥。
望着秦楚彥凳子上面睡得正香的蕭若安,偉哥的臉上有一抹尷尬,而秦楚彥那寬厚的身子正委屈的窩在沙發上批改文件。
見到偉哥到來,秦楚彥也不意外,壓低聲音問道:“聽別人說你千方百計的一定要在今天找到我,是一件什麼事情?”
偉哥有些諂媚的笑了笑,然後將自己手中的版權讓渡書和《親密愛人》的劇本放在秦楚彥的眼前。
秦楚彥挑眉,以爲偉哥是想用《親密愛人》的版權來誘惑自己利用不淑的賢臣。
“秦總,您看一下這個,我覺得您應該會有興趣的。”偉哥急忙點頭哈腰的對着秦楚彥說道。
《親密愛人》這個劇本的確是秦楚彥在很早以前就想收購了,本來想着可以等這個題材火起來的時候,可以利用《親密愛人》這個劇本好好的大賺一筆。
可惜趙老闆提前聯繫到了《親密愛人》原著小說的作者,並且利用高價買了下來,和秦楚彥的想法一樣,趙老闆想利用《親密愛人》的題材火起來的時候,接機敲詐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