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何雨欣瘋狂的舉動讓溫暖心感覺自己都要被震碎了一般,眼前就已經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了,爲了讓這個瘋女人停止此刻的舉動。
溫暖心不由快速的將何雨欣給狠狠地推開了,然後這纔得到了一絲絲喘息的機會。看着那個幾乎是瘋掉一般的何雨欣。她才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捂着自己拿流血的額頭,“何雨欣,你還真的是一個瘋子,難道你認爲這樣子,可以得到什麼,那個嚴芩嗎?”
“是的。只有你消失了,嚴芩纔會變成我的。只有你消失了,嚴芩才屬於我的。”何雨欣說話的時候,眼眶都變得通紅,這樣子的爲愛瘋狂,讓溫暖心都震驚了,錯愕了。
就這麼的看着這個何雨欣,溫暖心真心的不明白,那個嚴芩到底有什麼地方好的,爲什麼值得她如此的付出呢?
想着的時候,溫暖心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心口也開始泛起了一絲絲疼痛,那疼痛漸漸地被放大。漸漸地,變成了那無法取代的傷痕。
“何雨欣,你認爲你這麼做值得嗎?”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溫暖心也在問着自己,自己對那個嚴芩的愛,變成了一場笑話之後,竟然還會想起了嚴芩就會有一絲絲難掩的痛楚。
這到底算什麼呢?
算不算是放賤呢?
就如同這個何雨欣一般,她這般的瘋狂,其實自己和她又有什麼區別呢?
想着的時候,溫暖心的雙手就緊緊地握拳,任由額頭的鮮血就這麼的滑落下來,一滴一滴的滑落。心底,也帶着最深最深的痛苦。
“值得,只要是爲了他,我什麼都願意。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因爲只有他才配得上我,只有我才配站在他的身邊。”說道這裡的時候,何雨欣的臉上不由勾起了一抹自豪的笑容。
腦海裡會想起了這段日子以來,自己因爲嚴芩得到的光環,心裡就更加的肯定了自己對嚴芩的愛意。
這是所有人都無法取代的愛意。
“是嘛!值得,呵呵呵呵……”
溫暖心已經不想去多說什麼了,只是靜靜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傻,有時候還真的是讓人同情,但是同情的同時,溫暖心又是恨着的,腳步慢慢的從大廳內走了出去,現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
腦海裡都是那個何雨欣堅定不移的眼神,彷彿對於她來說,那個嚴芩就是她的全部一般。
其實,有一段時間,溫暖心也是將那個嚴芩當成了她的全部的,但是,卻被他狠狠地給傷害了,他的無情,粉碎了她所有的夢。
也讓她認清楚了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這一天,所有人都是煎熬的。何雨欣只是這麼沉默的看着四周的一切,對於那個溫暖心的離開,她不由感覺到了高興,興奮。
而那個溫暖心走出去的時候,腳步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只是一個勁的往前面走着,走着,但是眼前卻變得越來越昏暗,前面好像出現了無數條路,讓溫暖心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踩了。
就這麼的走着,溫暖心一下子整個人往前面倒了過去,
就這麼的倒在了地上。
這一刻,四周沒有一個人,只有那一輛冰冷的黑色轎車停靠在那一邊,車內,一雙複雜的眼眸就這麼的看着這一幕,久久的,都沒有一個動作。
直到,有幾個小流氓似乎要靠近溫暖心的時候,車內的男子才快速的下車,走到了溫暖心的面前,眼神冰冷的看着那些男子。
那些小流氓被他的眼神弄得有些慌亂,不由着急的說着,“她是我妹妹,我要帶她回去的。”
“是嘛!我怎麼不知道,我的女人什麼時候是你的妹妹了?”咬牙切齒,男子冰冷的話語讓那些小流氓立馬快速的離開了。不敢有任何的停留。
而男子也就這麼快速的抱起了溫暖心,回到車內,開着車來到了醫院內。
在醫院內,男子看着溫暖心額頭的傷痕,眼神複雜,深邃的目光裡似乎還有些神秘的0東西,根本就難以捉摸。
“溫暖心,你就是這麼照顧你自己的嗎?”
說話的時候,男子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己也不清楚的笑容,就這麼的看着面前昏迷的溫暖心,整個人彷彿都變得十分的煩躁。
其實,剛剛這個溫暖心被那個何雨欣不停的那頭撞着牆壁的場面,他一直都看着,那一種冷眼旁觀,其實內心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只是彷彿自己的頭被人狠狠地撞上了那面門,痛得讓他很想要將那個何雨欣給狠狠地捏碎。
就這麼的一種感覺,也不知道爲何,男子就是無法走出去幫助這個溫暖心,就是無法真正的幫助溫暖心擺脫那個何雨欣的懲罰,其實從內心的那一刻,他還是認爲何雨欣教訓的對,這個女人就是犯賤。
爲什麼,爲什麼要和那個嚴芩上了牀呢?
想着的時候,男子整個人不由深深的嘆了口氣,然後閉上眼,開始慢慢的沉思的時候,一個聲音卻打破了此刻的沉默。
“郝斯竭先生,這位溫小姐的頭部有輕微的腦震盪,可能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
醫生很是恭敬的走到了郝斯竭的跟前,看着面前的郝斯竭,他的能力自然是清楚的,沒有想到這個溫暖心竟然還真的是與郝斯竭有關係呢?
看來外界的傳聞也未必都是假的!
“嗯。”輕輕的應了一聲,郝斯竭已經習慣了讓自己所有的情緒都不要表現出來,也不會讓任何人看清楚自己的內心的。“那麼郝斯竭先生,你需要休息一下,我們要不要給你準備一個房間呢?這裡就交給我們護士好了。我們會24小時照看溫小姐的。”
醫生繼續說着。
但是,郝斯竭卻只是搖搖頭,無所謂的笑了,“你們全部都出去好了。我就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好了。這裡也挺不錯的。拿一條被單過來,我也在這裡睡一覺好了。”
郝斯竭的話語讓醫生立馬點點頭,然後快速的去準備了,而且也不敢給郝斯竭拿這個醫院內任何一個病人用過的被單,讓護士單獨去外面買了一條送給郝斯竭。
病房內,郝斯竭淡淡的看着躺在那裡的溫暖心,然後有些煩躁的走到了這個窗戶前,打開窗戶拿
出一根菸想要抽幾口的時候,卻一下子發覺這裡是醫院,也就將菸頭給掐滅了,不敢做出任何的事情。
然後慢慢地轉頭看着那個溫暖心,其實自從她和那個嚴芩一起離開了歐洲之後,很快的,郝斯竭也就離開了,本來是跑到澳門的,但是也不知道爲什麼,在機場的時候,竟然臨時的改票了。
就這麼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這裡,就是想要見一見這個女人,想要看一看這個女人的環境。
其實,來到這裡的時候,這裡的報紙上面,溫暖心和那個嚴芩之間的曖昧還有互動,都有很多的篇幅報道。
所以要找到溫暖心很簡單。但是,郝斯竭沒有想到,來到了溫暖心的地方,竟然會看到了這樣子的一幕。
其實,這也不過就是一個正妻打一個小三,理所當然的行爲,也是自找的。
可是不知道爲何,只要想到了這個小三是溫暖心,郝斯竭竟然到了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出手了。這算不算是另外一種犯賤呢?
已經將這個溫暖心無條件的送給了嚴芩,此刻,竟然有了一絲絲的悔意。
這算什麼呢?
就這麼的想着,郝斯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多久,只是感覺到了天空的第一縷陽光懶洋洋的折射進來,這才讓郝斯竭發現,時間竟然會過的如此的快速,而他竟然會傻乎乎的站在這裡一夜。
真的是一個可笑的舉動。
郝斯竭不由自嘲的搖搖頭,然後快速的扯動着領帶,將那外套也隨手扔到了一邊,走到一邊倒了一杯開水。
卻聽到了牀上,溫暖心虛弱而又諷刺的聲音,“你怎麼會在這裡?”
簡單的聲音,卻恍如隔世一般的讓他有些遲鈍,竟然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這個問題了。只是就這麼傻呆呆的看着前方,也沒有膽子去回頭看一眼溫暖心。
而躺在病牀的溫暖心久久的,都沒有得到這個男人的答案,不由繼續諷刺的勾脣,“郝斯竭,還真的是可笑。我每一次最狼狽的時候,都會遇到你。都會讓我錯誤的以爲,你是我生命之中的貴人呢?”
這樣子的話語,帶着絲絲的嘲諷,讓郝斯竭最終還是忍不住的轉頭了,看着一臉虛弱,那雙目無神的女人,這還是那個在賭場可以豪氣萬千的女人嗎?
郝斯竭不知道爲何,就這麼的溫暖心,彷彿有這麼一刻,他感覺是自己毀掉了那個女人的心情。
不過這樣子的想法,很快的就讓郝斯竭快速的否定了,然後冷冰冰的開口說着。
“我的確是你的貴人。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早就已經被幾個流氓帶走了,不知道現在在哪裡呢?”
這樣子的話語,彷彿他已經認定了一切。其實誰又知道,郝斯竭的內心,根本就不是這麼想的呢?其實內心的郝斯竭是覺得有些愧疚的。
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他堂堂一個賭王,怎麼可能會反悔呢?
“是啊!那麼請問這一次,你要將我賣出一個什麼價錢呢?”
溫暖心苦澀的勾脣,就這麼的一句話,瞬間將四周的氣氛跌落了冰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