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風和日麗,商販來往,貴族遊玩,人來人玩,絡繹不絕,楚陽與白昊天信步走在人羣中,邊說邊談着。自從上次回來之後,楚陽與白昊天一行人便是在皇宮中長住了下來,半個多月了過去了,倒是沒見血殺盟的人前來挑釁,楚家的人神經也不由放鬆了下來,或許童錄是通知血殺盟逃走的也不一定。
“白大哥,你說着血殺盟真的是逃避嗎?”楚陽與白昊天閒庭散步在人羣中,忽然楚陽開口問道。
讓開過往行人,白昊天不確定的說道:“有這種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
“哦?怎麼說?”楚陽問道。
“首先,我們根本不知道血殺盟與昇天宗的關係,那童錄臨死之時吐出精血,化鳥傳信,等於是自報家門,你相信童錄有這麼笨嗎?”白昊天看了楚陽,頓了一下又說道:“第二,我們進入血殺盟的駐地的時候,那張紙條上的狠話,我不認爲是嚇唬人的,其三,他們留下盜龍刺殺我們,很明顯沒有善罷干休的樣子,所以,血殺盟放棄的可能性不大。”白昊天拆開種種,分析道。
楚陽暗暗鄒眉,“白昊天所說,不無道理,可是這半個月都過去了,血殺盟去搬救兵也該到了,怎麼就遲遲不出現呢?”
楚陽討厭這種被動的感覺,他還有事總不能就這麼跟血殺盟耗着,他可是答應爲白昊天統一大陸的聖級武者的,如果就這麼耗着,時間久了,白昊天肯定不會就這麼等着的,畢竟人家也有事,再者四界開啓了怎麼辦,那大陸將陷入險境之中,越想越是感覺到時間緊迫,楚陽又怎麼能不急。
“只有等,現在血殺盟在何處,我們根本不知道,如果在過半個月,血殺盟還不來,楚老弟,我看我們還是先統一聖級武者吧,至於燕京,我去請法神大人來鎮壓。”白昊天說道。
楚陽眼睛頓時一亮,但是又很快暗淡了下去:“法神那老傢伙,白大哥他能聽你的嗎?”
“呵呵。。楚老弟,我是沒這個本事,但是我想鬼伯應該做到。”白昊天微微一笑,說道。
楚陽不由一喜,這幾天只顧着血殺盟了,都把自家的事忘了。
朗朗乾坤,豔陽高照,一派風和日麗的景象,但是這天說變就變,就在楚陽與白昊天閒聊之之際,天色陡然大變,瞬息之間,大地之上一片紅色。
楚陽與白昊天不由一驚,擡頭看天,只見天邊血浪滾滾,宛如大海的潮水一般對着燕京城趕來,血浪未到,但是一股讓人作嘔的血腥味卻是瀰漫了過來,同時翻滾的血浪將大地映的一片血紅。
剛纔還是絡繹不絕,有說有笑過往的行人,全部擡頭看天,滿臉的茫然,天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奇景。
楚陽心中一緊,對着街道上滿臉茫然的普通人喝道:“都快回自己的家去,外面危險!”
隨着楚陽這一聲大喝,頓時街道上的所有人作鳥獸散,不是因爲他們相信楚陽,而是天上的血浪已經趕到了此地,並且宛如九天之水,貫徹而下。
血浪流到地上,‘嘩嘩’而響,卻是凝而不散,當天上的血浪消失之時,地面之上,已經出現了數千的紅色身影,人形,但卻沒有面目。
楚陽與白昊天不由震驚,相視一眼,心中疑惑:“這是什麼鬼東西?”
“刷!”
隨着一聲輕響,數千的血人前面,突然出現一道人影,嘴角冷笑,不屑的眼神看向了楚陽與白昊天二人。
“是你?”楚陽驚訝出聲。
白昊天也是滿臉的驚訝。
“哈哈。。。”來人大笑,突然之間眼中閃過一道恨厲:“殺了我大師兄,滅了昇天宗,楚陽你該知道有報應的。”
“哼!我等你很久了,血如鋒!你我的恩怨先算了再說吧。”楚陽冷哼一聲,頓時身形一動,寸拳寸剛戰技已然使出。
以血如鋒的實力在現在楚陽的面前,就如同大海與小舟,楚陽想怎麼撥弄就怎麼撥弄,因此楚陽倒也未盡全力,只用了五成的力量,在他想來足夠將血如鋒一擊必殺。
但是在楚陽詫異的眼神中,血如鋒平平的舉起了雙手,雙手之上,一片血色瀰漫,在血如鋒嘲笑的目光中,楚陽的拳頭打上了血如鋒平平舉起的手掌。
“咚!”一聲低沉的悶響,兩人全部彈飛了開去。
楚陽連退數十步,方纔止步,拳頭竄的緊緊的,手臂上青筋繃起,金色火焰瞬間涌出,包裹了雙拳。
血如鋒目光一凝,他也是被楚陽一擊打退數米,看向楚陽充滿了難以置信,這半個月來,他吞食了師父給他的‘溶血氣煞丹“實力飛增,按師父所說,如果不是因爲四界沒有開啓,他現在已經是洞天之境了。但是如此可怕的力量,竟然與楚陽勢分力敵。如果沒有記錯,一年前,他還是九級武者吧。
楚陽的震驚也不小,剛纔那一接觸,血如鋒雙手之上的力量根本就不是馭氣之境的武者所能擁有的,楚陽感覺,他的力量比起童錄還要更勝一籌。心中不由想到:“難道他也有我那樣的奇遇?”
“難怪能殺了我大師兄!原來你也超越了聖級武者。”血如鋒並不知道楚陽沒有盡全力,如果他知道楚陽只是用五層的功力,他恐怕就要驚呼楚陽是洞天之境了。
“哼!今日你也一樣布你大師兄的後塵!”楚陽聲音發寒,對於要危害楚家人性命的人,楚陽向來是叫其有來無回。
“我有五千血滴子,你殺得完嗎!哈哈。。。”血如鋒彷彿是聽到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仰天大笑,突然臉色一變,森寒的說道:“血滴子聽令,把那兩人給我全部殺了。”
“就憑你!”楚陽與白昊天同時出聲,瞬間兩人都是展開了幻影無極,數百道分身層層排開,對上了血如鋒的血滴子。
“八陽鑄體!”楚陽大喝一聲,頓時所有的楚陽分身周身猛然騰起一道金色的虛影,接着縮回體內,手中拿着長槍,面無表情,宛如木偶一般,但是卻靈活異常,齊刷刷的長槍掃向了五千血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