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傳功長老,也先後離開了,這次耿焰拉住了齊英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啊呀,小齊啊,要不我去跟你師尊商量商量?讓他把你轉交給我,我一定能把你調教地十分厲害的。”
齊英趕忙搖頭:“承蒙耿焰長老擡舉了,我不是那樣的人。並不是我看不上耿焰長老的實力,而是我覺得,我的修行要靠自己走,如果我在修行路上遇到什麼難題疑問,既然耿焰長老能夠爲我解答,我又何必去追求形式,去搞一些有的沒的東西呢?”
“好吧,既然你如此說,我也不強求了。”
耿焰長老淡淡道。
那些準聖子大帝強者,這時候紛紛飛走了,都有不少回過頭來看向齊英與耿焰長老,然後又氣又笑地搖頭的!
真特麼不公平!
耿焰長老,在整個聖域,都是高層存在了。
五個傳功長老裡,除了錕鋙長老以外,就數耿焰長老,在各方面都很強大。
尤其是對修行的理解,更是五人之中,最強的。
錕鋙長老長於運用自己的實力戰鬥。
而耿焰長老,卻是一個純粹的“修行者”,很多時候他所說的一句話,對某個人都能產生豁然開朗,一下子把生命都看透了的情況。
是天帝中的“智者”了。
不知道有多少準聖子,想拜入耿焰長老門下,但都沒有機會。
而現在一個新晉準聖子,被耿焰長老如此賞識,那主動收徒的想法簡直根本沒有辦法掩飾住,上來就是對齊英的拉攏。
可是。
齊英卻放棄了這個機會。
這就讓其他準聖子,是又羨慕又恨。
羨慕的是,齊英怎麼如此走狗屎運,居然讓耿焰長老,有了主動收徒的意願。
恨的是,齊英居然不好好把握住機會。
以他的無知,白白讓耿焰長老拋出來的救命樹枝,給丟到一邊去了。
“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
人們搖頭笑罵着走了。
原地。
公羊邇嘆氣道:“齊英,你可是白白浪費一個大好機會啊!我都很想拜入耿焰長老門下,但耿焰長老是幾乎只收已經踏入大帝層次的準聖子作爲弟子的。你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居然不把握住?”
齊英搖頭:“我暫時,還是想先走走自己的路。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不過……”
齊英陡然拉長了聲音,轉頭又對着耿焰長老說道:“我有一位朋友,耿焰長老應該很有興趣,等到某一天,我介紹你們兩個見一面。到時候,耿焰長老肯定就明白,我今日的決定對他來說也是好事的。”
耿焰長老笑道:“好,那我就等着這麼一天!”
說完,哈哈大笑,跟隨着其他幾位傳功長老,飄然而去。
這時。
齊英又通過神識傳音和齊英小姐簡單交談:“最近這段時間,我應該沒有空閒去忙活搜尋老祖宗屍身的事情。先由你來辦吧!等到我能把時間空出來,我會通知你的。”
“好。”齊英小姐很快就傳來了迴應,然後道,“不過你得注意一點,你需要趕在自己證道大帝之前,來完成這件事。虛境進入小世界的難度,和道境進入小世界的難度,根本不是一個等級!道境修者,自帶強大的天地力量,一進入小世界,要麼極度壓制力量,要麼分出化身,總之無法以本尊自由地活動的。”
“明白!”
齊英並不急於去證道大帝。
相反,齊英還有意去拖延這一點。
畢竟,青龍聖族的招親要求,有一條就是,追求秦素素之人,境界必須在道境以下,不能是已經入了道境的存在。
這樣一來,一切都很正好了。
“劉師兄,我們儘快再去找古玲瓏吧!”齊英道,“我現在,已經知道,‘古玲瓏’想從我們身上拿走的,到底是什麼了。”
劉敦儒哼了聲迴應道:“齊師弟?你真的願意放棄那麼寶貴的東西?我去哪裡,是因爲玲瓏仙宮下面的秘境中對我而言,有可能得到的特殊收穫會很大。我是不在乎‘道種’的,但‘齊師弟’你行嗎?”
“當然可以,劉師兄相信我。”
齊英對劉敦儒道。
隨後。
各人,終於散開!
這一日,五個名字,流傳天下。
不僅在噬神聖域人盡皆知,更是遠遠傳播,其他大陸上的一切聖域和聖域級別的勢力,都知道了他們。
連無盡星河中,也都能從直播的法陣中,看到整個冊封典禮的直播。
一個極爲豪華的宇宙飛梭上。
飛梭的酒吧裡,音樂悠揚,一個穿着潔白禮服的藍眼青年,端着高腳杯,一手撐在吧檯上,昂頭看着上方的熒幕,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啊呀,齊英,又看到你了。成爲準聖子,你就又有去爭搶素素的資格了。呵,我是很看好你。但這一次,我不會像上次一樣,輕易認輸了。”
約翰手中的杯子輕輕搖晃着,裡面的紅色酒液旋轉出了淺淺的漩渦。
這些年來,作爲無盡星河中數一數二的商會的少公子,約翰一直都在關注着秦素素和齊英的動向。
當年,他被秦素素的堅強性格所吸引。
驚歎於一個柔弱女子,是怎樣的意志力,讓她孤自一人在星河中頑強地生存着,尋找着什麼。
後來。
約翰知道了,齊英是她要找的人。
作爲一名從小就接受了貴族教育的真正貴族,約翰明白,任何事情都不能強求。
所以當年,非但沒有依靠自己的力量,做出什麼不利齊英的事情,反而幫助秦素素和齊英重逢,甘願去做那個“好人”。
可是。
十多年前,意外出現之後。
約翰的心中,重新燃起了火焰。
既然秦素素被青龍聖族帶走,而齊英生死未卜,自己就等於又有了一定的機會。
即使現在,齊英重新回來了,而且以十分強大的姿態橫空出世,約翰此次,也不想放棄了。
“當年,她苦苦追尋你那麼久,我就算阻攔,她的心依然屬於你。而現在,十多年過去,在她最孤獨無助的時候,你消失了。你沒有做到對她應盡的義務,她的心不一定就屬於你。或者說,你這種註定漂泊的命運,不適合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