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雲龍立刻想起來在N年前自己和雨萱也這樣對天發誓,只是地點不在這鏡緣裡的天涯,而是在自己的守護之地滄浪之路上海誓山盟的。想到這裡一顆眼淚悠然的從他的眼角滾落而下。
戲看完了,鏡緣也消失了,淚也幹了,雲龍知道自己該認真做事了。然後走進巖洞的深處,剛走到巖洞裡第十一個洞口的瞬間便因爲看見了前面有人從而停下腳步觀察,聽出在自己前面走的人當中有自己剛纔從鏡緣裡看見陽溢的聲音,立刻猜出冰漪應該在這裡不遠的地方了,想到這兒雲龍心中立刻升起了一個救世的想法。
“陽溢這次我看見希的面子上就饒了你。”話音剛落,希拍了拍手命令啓程,三日後,衆人來到巖洞裡唯一一口炎水的井邊,就在這一瞬間從衆人的另一面向他們迎面走來了兩人,“陽溢快十年了,看來十年前你們。你沒有遭到很大的懲罰嘛。”十年前,陽溢和冰漪相愛,那年冬天,他們的這段世俗不容的戀情終於被迫見光,兩族族長親自押他們到各自所屬家族閉門思過。
“華,再怎麼說陽溢也是陽族直系純血統首席長老繼承人啊,怎麼可能因爲一場不容於世的愛情被家族族長自己的父親下狠心被狠狠地處罰呢?”
“炙,你這樣說就不對了,陽嶽可是公私分明,執法如山(族規)的人啊。”
“就算公私分明但那是對外人,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當然就另當別論了。”華和炙你一句我一句把陽溢心中的怒火成功的點燃了,此時的陽溢還挺佩服自己能壓得住熊熊怒火的燃燒對心的抨擊,成功地抑制住想殺了這兩個傢伙的想法。
“你們說夠了沒有,她。呢?”陽溢知道自己不應該提起她,可是這是他永遠都無法抑制的想法,他想見她,他想聽見她那美麗的聲音,看見她那甜美的笑容,他已經得了很嚴重的相思病了,快十年了,他這盡十年都沒有在現實生活中看見她,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會被瘋的,他愛她太深愛了。
“她過幾天應該就去到那裡,反正十年也快到了。”這兩人倒是有配合得不錯,華說上半句,炙說下半句,差點兒沒把陽溢給氣死。
“誰說的我還要再過幾天才來,誰說我要先去那裡等你們,誰說。”冰漪從衆人剛來走的方向來到陽溢的身旁,就在看到陽溢瞬間立刻不再言語了,四目對視,都得了很嚴重的相思病的戀人終於在等待了快十年的一天裡相見,可是此時的他們都已經背了一個沉重的包袱是家族,本身神界界規相愛不能擁有現在神帝已經拿冰族開刀,而且開刀已經成功了神帝昭示天下凡是非冰族成員和冰族成員相戀的人所屬家族必會遭到池魚之殃。陽族族長在陽溢這次加入世盟歷練之前就已經給他打好了招呼讓他不要再對她動情這裡的她包括所有冰族成員,陽溢爲了陽族一千六百萬人的存亡只有只能抑制,不斷地抑制自己對愛情的渴望對她的相思之情
。
而冰漪卻因爲冰族已經被開刀,全族所有成員頭上都懸着一把刀,她不得不狠心抑制或選擇忘記這段對她來說刻骨銘心的愛情。
“”在兩人同時無言良久之後,一顆眼淚同時從他們兩人的眼頰滾落而下,那是含有無奈抱歉以及愧疚的眼淚。
“咳咳。”靜不想再看見和希有婚約的未婚夫陽溢和除希之外其他的女人有任何瓜葛尤其是冰族成員。
靜的身份是淇澳敏,上文有述,淇澳家族和千面家族既是南方世界兩大巨族,又是有百年的世交關係,再加上從小千面月和淇澳敏同年同月同日生和生死之交兩人關係自然和普通世交關係視彼此爲自己唯一朋友的那種交情完全不同。
再加上淇澳家族已經和冰族絕交,十二年前淇澳家族第十二代族長繼承人淇澳克昭示天下淇澳家族正式與冰族斷交,並禁止淇澳家族所有成員與冰族成員有任何關係,除非加入世盟的家族成員受到司命之神的派遣,否則此人立刻按交往程度懲罰輕則讓審判官司徒天心押往遣罪塔思過百日,重則立刻被逐出淇澳家族。
所以現在淇澳敏纔會不想見到自己好友的未婚夫陽溢對這位從未見過也從未有過交往的冰族第十代直系純血統組長繼承人之一的冰漪有任何關係呢?
陽溢和冰漪彷彿沉醉在兩人世界中,一道玻璃牆隔在靜和兩人兩人之間不問便自然過濾靜的無情的打擾他們的咳嗽聲。
“靜兒,怎樣取炎水?”其實希並不是要問靜,而是問在這道玻璃牆的另一面沉浸在兩人世界裡的這對自己親眼見證愛情經過的彼此深深的愛着對方的情侶,炎水普通人根本無法靠近,世盟的人是因爲有超強的本事,身上內力深厚靠近完全沒有問題,可是他們去不能觸碰,否則立刻被灼傷,藥石罔治。
但陽族成員還有冰族成員就不一樣了,所以希才問他們啊。陽溢好像聽見了她的問題,所以就在這一瞬間上下嘴脣立刻快速翕合,口中唸唸有詞,突然一個有棕色花紋的容器出現在陽溢的右手手掌的中央處,“這就是我們陽族專門拿來裝盛炎水的特殊容器。“它可以裝多少毫升?”希問道“
“一千毫升。”陽溢看着冰漪如實回答。
“那請你開始裝盛炎水吧。”
“好。”
“這個可以保存放進儲物袋裡嗎?”
“可以,我只要念動咒語讓空氣凝結成蓋子把她封存在容器裡。”話音剛落,華炙同時開口說話“快點兒去那兒,畢竟十年快到了。”
“用不找你們兩個提醒,我知道,我們都知道可是。我。”華炙沒有想到陽溢聽到這句他們好心的提醒後會這樣激動。
“別忘了,你是陽族成員。”華以激動制激動成功了,陽溢壓住自己的已經爆發的火山了。
“我知道,可是我想。”想說什麼欲言又止。冰漪知道他在顧及什麼,
他在顧及神帝給冰族成員的包袱,他在顧及自己因爲這個包袱和自己一時不慎說出的愛意而喪命,他將無顏單獨苟活於世將自責終生。所以安慰“早去早了,大不了同年同月同日死。”就這一句話讓陽溢不再顧及自己對愛人愛意的傾訴“我愛你,海枯石爛,矢志不渝。”話音剛落,一到晴天霹靂已經讓整個龍族領地的一半化爲廢墟。
他們聽到了這個聲音也知道這是神帝對於他們違反神界界規的懲罰,可是此時的他們已經不再害怕,因爲愛得深沉。
神帝端坐在神殿龍椅之上自言自語“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就在這時愛情之神踏入神殿邊走邊回答神帝自問“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刻骨銘心。”聽到這句話神帝有種被當頭棒喝的感覺,隨即對愛情之神這樣說道“愛情之神,從今起你去人界收集相愛不能擁有戀人的名字回來交給我。”
“遵命。”愛情之神以爲神帝因爲自己的回答會容許有情人終成眷屬,但卻不知道此時神帝的真正意圖,否則她會在此刻咬牙自盡的,因爲神帝想殺雞儆猴,給神界界規樹立威信。
四天後,四人來到西方世界天涯,因爲離冰陽兩族首席長老約定的十年之期還有七天,所以陽溢拋棄身上所揹負的沉重包袱在冰漪的面前單膝下跪“漪兒,嫁給我吧,七天就七天做七日的夫妻,七日之後我們回到這裡做到十年前各自家族首席長老吩咐之事好嗎?漪兒。”她知道陽溢現在根本不是請求而是乞求,她含淚答應,“去哪兒渡過這兒最後的七天。”
十年的約定,冰陽兩族要解決恩怨只有一個方法二選一活下去,冰漪陽溢二人之中只能有一個人活着離開天涯。
“去十年前我們相遇之地好嗎?”
“好的愛人。”這一生愛人讓此時陽溢的心都醉了。就這一瞬間,華炙已經讓他們現在所站之處氾濫成災了——酸帶來的嘔吐的傑作。
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這兩個仍在作嘔的傢伙一眼因爲珍惜時間便立刻化作風消失在空氣中。
雖然雲龍暫時還無法離開這裡,但,雲龍想到了一人可以解圍——詛咒之神,便立刻用心語傳音給詛咒之神,讓詛咒之神隱身在陽溢他們身後,替自己監視他們然後在用心語告訴自己回報他們每日所做之事。
另一面,詛咒之神立刻去執行他的命令,去監視陽溢他們,每天夜深人靜他們穩定待在一處地方的時候詛咒之神都會立刻把握時機給雲龍彙報。
“看着羣星璀璨的星空的你此時在想些什麼?”洋溢問道“
“如果時光能就在這一刻停止不前的話我願意付出一切和你在一起。”聽到這句話的陽溢此時覺得心底被她的這句話給烘烤的暖暖的,懶洋洋的什麼都不想做唯一想做的事兒就是抱着此刻懷中的可人兒好好享受着最後天地之間還能容許的最後的相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