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乾淨脖子等着

洗乾淨脖子等着

其他人也看清了那來的是什麼,北斗五人尚不明白,他們身後的那些所謂“援兵”中,則有幾人紛紛變色。

“仙居谷的人?”

“林問歌怎會來此?”

一道白色長虹自那些凌空飛來的人中飛向這邊,離山崖幾丈時停下,光芒中露出一位俊朗男子,年約雙十,腳踏一把長劍,此時飄飄如飛、宛如仙人。

只見他掃視一圈,凌空施了一禮,揚手將一物什拋向仗劍而立的黑衣大叔:“奉我家姑娘之命,前來馳援北斗七人,姑娘與雲公子稍後便到,諸位儘可安心。”

“雲公子?是指天權子?”美貌夫人面露狐疑,一把搶過黑衣大叔手中的物什,翻看那令牌一會兒,將之遞給了護甲老人,“天樞大哥,你看看是真是假?”

天樞子接過那令牌,摸索片刻後終於放鬆了神經,向其他看過來的四人肯定道:“是真的,真的是天權子!”

“我就知道這小子有能耐,嘖嘖,竟然請動了仙居谷?”黑衣大叔咂着嘴,蘊含戾氣的眉宇染上幾分讚賞。

“也不知是誰方纔還不相信雲哥的?”陰沉少年斜睨他一眼,抱胸而立俯視下方,細看方知他的身體沒有剛纔那麼僵硬了。

“多謝援手,待事畢定當重謝!”北斗五人恩怨分明,彼此鬥嘴是一回事,但此時均衝那空中的男子拱手道。

“不必了。”俊朗男子點了點頭,眼底露了些古怪之色,卻終究忍了笑回頭,揚手間向他的同伴發出一道白色光弧。

山崖上的衆人舉目望着天空,就見那到光弧飛抵後,幾十個年紀不大的俊男美女忽然改變方位,漸漸的,在天空中組合成一種像是圖案的東西。

山崖上的少婦凝神看了半天,倏然驚道:“是陣法!可……是什麼陣呢?”

“開陽子,你確定?”美貌夫人擰眉詢問。

在他們身後的許多人神色緊繃,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都不願錯過直面仙居谷實力的時刻,雖然……前不久仙居谷內部大比廣邀四方來客,但誰也不會天真地相信,仙居谷會把真正的實力擺出來給他們看。

天空中的幾十人彼此組合,相互聯繫,竟是十人一組形成了一個梅花狀的圖案,這邊空中的俊朗男子見他們已經列陣完畢,便踏劍飛去,化作一道光弧投入那梅花的花心處,頃刻間,那人形梅花爆發出耀眼的光芒,五片花瓣的方位分別亮起白、青、黑、紅、黃五色靈光,顏色渾然天成、純正無比。

“五福梅花劍陣,啓!”

隨着這聲清叱,空中的炫目至極的五色光芒彼此相接,竟順時針飛速旋轉起來,且如有千斤之重,越旋越快往下沉去。

“五福梅花劍陣?”開陽子始終專注地看着那陣法的結成過程,此時一見旋轉着的梅花劍陣下沉,她竟右手一撫空間戒指,從中拿出一把傘來,撐着傘縱身一跳。

“開陽子!”美貌夫人攔之不及,也從空間戒指裡拿出把傘,隨着跳了下去。

此時此刻,那個旋轉着的五色光盤已看不見了,崖上的北斗五人彼此一看,苦笑着撐傘跳崖,在他們之後的其他人相互看看,亦默然緊隨,他們也很想知道,崖下會發生什麼。

“六長老,天上是……”這話音再沒能繼續。

崖下峽谷,陸續準備攻上去的衆人察覺到什麼,仰頭一看就見上空墜下一個旋轉着的五色光盤,五種光芒正在飛速旋轉,讓人一時間弄不清是什麼。

爲首的七個老人凝神仰視,均弄不明白那是什麼東西,然而下一刻,他們就知道這是什麼了。

五色光盤的下墜速度遠比所有人想象得快,離地還有幾丈時,從中爆發出更加刺目的靈光,直逼地面上的所有人。

撐傘而下的人們俯瞰峽谷,就見那些靈光所到之處血肉橫飛,收割人命之餘竟沒留下一個全屍,所有在它範圍內的人,瞬間就被肢解成一灘血肉沫,殘忍而乾脆,無情而霸道。

“嘶!”飄蕩在下崖過程中的數人紛紛倒抽冷氣,都爲峽谷中的那一幕驚駭莫名。

“好厲害的陣法!”開陽子眸含敬畏,她自認於陣法一道頗有心得,眼下一看此陣方知人外有人,這般如殺人機器般的陣法,她絕對設置不出。

乍遇這等襲擊,峽谷中原本氣勢洶洶前來圍攻的高手們被絞殺了個措手不及,修爲高的十幾人一見這不明光盤如此厲害,連忙縱躍後退,避開了那些看似美麗、實則沾之即死的光芒。

“二長老,眼下該如何是好?”縱躍逃遁的十幾人中,有人出聲詢問那年紀最長之人。

“這是何物?莫非是那老東西煉出的什麼宗器?可……”二長老面露寒氣,眼底透着陰騭和不解。

“二長老,那好像是劍氣?”有人心細如髮,指着一個逃竄不及被那光芒掃到的同伴,雖然不過眨眼就命喪黃泉,可那一瞬也足以讓這些絕頂高手們看清他被擊殺時身上的傷口。

細而薄,整齊而較深,分明是劍氣所致。

“劍氣?”有人駭然驚呼,“怎麼可能?我等凝出的劍氣尚不能……”

話未說完,地面忽然傳來強烈的震動,如同有千軍萬馬蜂涌而來,踩得地面搖晃不止,且看這劇烈程度,分明正在逐漸靠近這處峽谷。

十幾個逃生的人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眼前的大殺器尚未有應對之策,又遭遇了此時的莫名情況,本以爲此行定能輕鬆完成主公的交代,哪知卻突生變數。明明只剩地利的北斗山,是從哪裡蹦出來的外援?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轟隆隆的聲音越加清晰,峽谷中的人舉目望去,就見谷口的方向黃沙滾滾,又過了片刻,引起這黃沙的原因終於弄清楚了。

那竟是一頭頭的兇獸,有七階的、八階的,領頭的是以兇猛著稱的幾種八階兇獸,如劍齒長毛豹、閃電狼等,其他的則均是體型大的兇獸,屬於一蹄子就能踩死人的那種。

“兇獸潮啊!”

“怎麼會有這麼多兇獸?”

峽谷中一片譁然,看看堵住出口的兇獸羣,再看看不遠處收割人命的五色光盤,緊張得冷汗直流,就是爲首的七個老人也額頭見汗,勉力剋制才能不在下屬面前失態。

一片雲從谷口上方飛來,林問歌打量四周的環境,羣山疊嶂,且座座陡峭難攀,可謂是個天然的險地,方纔一路過來,她還看到了被破壞掉的陣法,要不是感覺到仙居谷弟子的靈力波動,她都以爲來遲了。

“歌兒,怎麼了?”雲起不禁問。

林問歌有點誇獎意味地道:“此地艱險,易守難攻,選地不錯。”

雲起失笑:“這可不是我選的,這是北斗門開山掌門選的。”

“娘,你看那裡,是哥哥姐姐們的劍陣哎!”小穹趴在一片雲上,扯扯身邊大人們的袖子。

兩人聞言望去,雲起訝異道:“那是……”

“五福梅花陣,你不是和金靈子他們玩過嗎?”林問歌一副“你怎麼可能不知道”的表情。

“五福梅花陣?”雲起細看那旋轉五色光輪,的確有些熟悉,但看其威力分明比他在青原見到的那次強悍很多倍,“這是升級版?”

林問歌白了他一眼:“陣法本就千變萬化,五福梅花陣以五行爲基礎,花心處爲陣基,只需一人在中主陣,五行所代表的每個方位,因人數多寡而威力不同,而且,青原那次小二他們只是小試你一下,不含殺氣自然不怎麼厲害了。”

“這是五福梅花陣中的劍陣,乃谷中弟子日常所習的劍陣之一,專爲應對數量多的敵人所設,嗯……”林問歌細看了兩眼,便推算道,“以陣法現在爆發的力量等級看,每片花瓣上結陣的應有十五人,主陣的當是修爲最高的金靈子。”

這邊聊得自然,從山崖上撐傘而下的人們就不淡定了,即將落地的他們看到衝進來的兇獸羣,盡皆面色鉅變。

天璇子頭皮發麻,險些抓不穩手中的傘:“草,這麼多兇獸,從哪冒出來的?”

天樞子仰天長嘆:“難道是天要亡我?”

“不是說只有迷迭森林纔有很多兇獸嗎?總不會是迷迭森林的後花園通到北斗山了吧?”天璣子,即那美貌夫人講起了冷笑話。

說到這裡,玉衡子臉上更加陰沉,他轉眼看向跟着他們跳下來的一干人等:“最好不要是你們,否則……我叫你們有來無回!”

除了北斗五人,餘下的人等均後背發寒,彼此遙望間無不苦笑,北斗山亦正亦邪,要不是早年他們欠過些人情,這次根本不會踏足此處,更別說幫忙了。

本還想着這七個怪人裡有個好說話且義薄雲天的天權公子,雖說已好幾年沒在江湖上走動了,但有他在至少他們安全些,哪知登上北斗山才發現,天權公子根本不在山上。好嘛,剩下的幾個脾氣一個比一個怪,搞得他們半句話都不敢亂說。

Boss出場了?缺的是靈氣積累他們都是武帝,怎麼辦?齊聚北斗山定製生意天生就容易招人犯罪他們都是武帝,怎麼辦?我是爲你們好未來長老雲山勝境的絕學Boss出場了?兩條電龍北斗七人敢情他想反了?第二重的傷勢九曲玲瓏鎖是公是母屍體和血跡一日爲父震懾沒有恨意光明正大元神星蘊?守護家族戰之終五個開塔的高手嚴母慈父所謂聲東擊西什麼難事天夢珺隱晦的憂慮不近人情有點無奈測試靈根沒人敢指責些天賦吧不能理解對比何其鮮明爲何如此藥材難尋雲山勝境很欠揍不容他們反抗她一直都是被保護的那個無法想象無言半晌第二重的傷勢一根光柱離谷第一天打坐金髮藍眸的少女試練塔開所謂聲東擊西給爹爹出氣守護家族的新貴小夥伴們來結拜吧更高的境界不帶着她,難道就地扔下嗎奇怪的不死鳥商賈之流的花花公子帶我去找他們不要胡說陰家的守護家族習武或者以法入道嫉妒怨恨柔弱女子化身修羅媽媽殺了滅口不帶着她,難道就地扔下嗎徹底放心破除禁制守護家族的新貴好強大的勢壓守護家族你不是我的菜打打更健康疾風塔捨不得賣給別人原來你姓天戰之序曲受委屈達成同謀阿哥你拿啥迎妹尋寶之地就是七大險地太慘烈了原來你姓天銀色的背影以爲我治不了你咩不曾出手Boss出場了?等着姐虐死你什麼難事前所未有越不願放棄囊中羞澀Boss出場了?外來戶並肩而立之人是公是母保持懷疑就當是一次試練殺向天於言一種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