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煙發現自身的問題之後,聯想到太多的問題,特別是想到自己是青天針對陳半山的佈下的一顆棋子之後,那是十分的害怕,她覺得自己繼續與陳半山在一起和不在與陳半山在一起,對陳半山都是一種殘忍,對自己也是一種傷害,所以柳非煙進退兩難,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柳非煙在糾結着這個問題,她苦苦思索,最後柳非煙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讓陳半山恨自己,如果陳半山恨自己,那陳半山就不會再與自己相愛下去,而且自己有什麼問題,他也不會管。這樣的話,便能拯救陳半山。
然而要如何讓陳半山恨自己呢?這又成了柳非煙思索的問題。
想了很久,柳非煙也想不到如何讓陳半山恨自己。
不過柳非煙又想到當初陳半山恨自己的時候,陳半山是多少的傷心,它是再見,不共戴天,這是多麼的恨啊!而自己,又是多麼的難受,所以柳非煙又放棄了讓陳半山恨自己的想法,這個想法也是雙刃劍。
想去想來,柳非煙覺得,自己不能擅自作主,這種事情,得和陳半山商量,畢竟這是自己與陳半山的事。而且自己與陳半山已經歷了太多,再也經受不起波折,自己必須要把這件事情解決,所以柳非煙覺得,第一是要把這事情告訴陳半山,第二便是自己要趕緊強大自己,或許自己強大起來之後,會能掌握許多主動權。
有這個想法,柳非煙心中平靜了不少,想去想來,柳非煙又突然想起一個東西,那就是知先生曾經給自己的錦囊,這個錦囊陳半山和蘇贏都有,陳半山的錦囊用了,蘇贏的錦囊也用了,而柳非煙的錦囊還沒有用。
到了這個層次,青天之強大,知先生顯得稍微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柳非煙還是忍不住想看一看這錦囊裡是什麼東西,看一看能不能得到一個好的方法。
柳非煙趕緊拿出知先生的錦囊,迅速打開,這一打開,在錦囊之中,什麼都沒有,就在柳非煙感覺到疑惑之時,在錦囊之中,漸漸地有文字閃爍,到最後,錦囊之中出現六個字:如果愛,請深愛。
“這——”柳非煙也是無語了,沒想到知先生的錦囊居然這麼靈!要知道,自己是在最緊要的關頭纔打開這錦囊,雖然知先生不一定無所不知,但是,知先生居然知道自己在最緊要關頭,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居然是感情問題,這還真是神了。
柳非煙也是小小的震憾,知先生居然有這種手段,他爲什麼知道自己在需要幫助的是感情問題。
這個問題柳非煙不知道,不過她不沒有太過糾結,而是在想這六個字:如果愛,請深愛。
深深體會了這六個字的意思,柳非煙最終是把自己最後的想法堅定了下來,這事,自己不能隨便作主,必須和陳半山一起商量。
“藝秋!”想到這裡,柳非煙趕緊呼喊藝秋。
藝秋聞聲匆匆而來,問道:“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柳非煙隨手一揮,手中出現一張紙條,柳非煙把紙條塞進知先生的錦囊之中,道:“你去找一找劍仁和戰莫離他們,讓他們想辦法下凡界去找到陳半山,並且把這個錦囊交給陳半山。”
“好的!”藝秋也是十分乾淨利落,趕緊把錦囊接過來,好生收好,立即離去,找劍仁他們去了。
看着藝秋離去,柳非煙稍微鬆了口氣。
想了想,柳非煙進入修煉狀態,這一刻,她是無比的渴望自己強大起來。
然而柳非煙還沒有完全是進入修煉狀態之時,拓跋飛英來了。
“小姐!”發現拓跋飛英降臨花海,春苑那是十分的激動,她趕緊來到柳非煙這裡,道:“上次我給你說的拓跋飛英又來了。”
拓跋飛英此人,之前春苑的確對柳非煙說過,柳非煙心頭有些不悅,最後也沒有睜開眼睛,假裝沒有聽見。
春苑正想說什麼,此時拓跋飛英來到了大樹下,而春苑又犯花癡,盯着拓跋飛英發呆。
拓跋飛英來到柳非煙面前,心中有些緊張,有些激動,見柳非煙沒有反應,拓跋飛英感應了一下,發現柳非煙並沒有完全進入修煉狀態,當下鼓起勇氣道:“非煙姑娘,你好!我是拓跋飛英。”
柳非煙也是假裝沒有聽見,不予以迴應。
這一刻,一向強大如廝的拓跋飛英,那是有些不知所措,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想了很久,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自己緊張的心漸漸平息下來之後,道:“非煙姑娘,我知道你沒有修煉,你聽得見我說話,這樣似乎不禮貌吧?”
柳非煙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她道:“你沒有經過任何人的允許擅自來到這裡,這纔是真正的不禮貌,而且你明知這裡是禁地,居然還敢來,這已經不是禮貌不禮貌的問題,你已經是在無視一切,無視青天,你還好意思站在這裡跟我講什麼禮貌與不禮貌?”
柳非煙一番話,可是把拓跋飛英說得無話可說,不知道怎麼接話。
最後想了很久,拓跋飛英道:“非煙姑娘,在下的確無禮,是我的錯,不過來一切都是因爲非煙姑娘你。”
柳非煙可是不想與這拓跋飛英糾纏,當下道:“禮貌與不禮貌,因爲誰與不因爲誰,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你離去吧,這裡不歡迎你。”
“這——”
這一刻,拓跋飛英受到了打擊,想他宸隍大陸最有身份最有前途的的拓跋王子,走到哪裡,不是人人低頭,自己想要什麼,不是手到擒來,從來沒有人敢忤逆自己,然而今天,自己卻受到了極大的的阻礙,居然被人哄走,這讓拓跋飛英十分的不爽,不過他又拿這柳非煙沒辦法。
然而拓跋飛英又實在是捨不得走,他看着柳非煙的樣子,雖然柳非煙在生氣,不知道爲什麼,拓跋飛英都是覺得柳非煙好看,秀色可餐。
見拓跋飛英不想走,柳非煙道:“你好歹也是宸隍大陸的王子,怎麼沒有一點風範?居然賴在這裡不走,你是賴皮狗嗎?”
這一下,柳非煙的話那是深深地刺痛了拓跋飛英的心,自己居然被人說是賴皮狗,真是天大的笑話,自己怎麼會是這種人,雖然如此,拓跋飛英不得不離開,他再怎麼不爽,再如何厲害,他也不敢對柳非煙做什麼,而且留下來不但什麼都得不到,還會被柳非煙打擊,這讓拓跋飛英這麼高傲的人如何丟得下這個面子?
想了想,拓跋飛英道:“非煙姑娘,我並不是什麼壞人,所以,請你不要敵視我,而且我還會再來。”
拓跋飛英說着,離開了這星球。
柳非煙睜開眼睛看了看,沒什麼情緒,只是對於感覺到拓跋飛英十分強大而有些意外,不過管他強大不強大,現在柳非煙可是沒時間去想那麼多東西,趕緊修煉,趕緊強大自己纔是,當下柳非煙又進入了修煉狀態。
“好可惜啊!拓跋王子爲什麼不看我一眼呢?”看着拓跋飛英消失的方向,春苑依然沒有從花癡的狀態下回過神來。
……
此時的劍仁,那是在天庭一顆大星上閉關修煉,劍仁他們當初上得天界,得以道司大人的特別對待,也是有不小的職位,只不過後來劍仁他們辭去了職位。
因爲戰莫離是一心想要強大的人,是一個好戰之人,自然不能因爲一些職位而影響自己。而劍仁的話,也是無心什麼職位,心裡只有三少年。所以他們通通辭職,而道司大人也同意了,最後也讓他們天庭之中呆了下來。
此時的劍仁,也是從修煉之中醒來,當初劍仁讓天界之時,沾了戰莫離的光,已經突破了神境,雖然劍仁沒有跟隨青天一起去外界交流學習,但是經過自己的努力,加上這兩年天地壓制減輕太多,現在也是神境四重的存在,這是貨真價實的神境四重,而不是有神境四重能力的僞神。
現在的劍仁,漸漸強大之後,尤其是突破神境之後,他就隱隱感覺到一些不對勁,現在的他,更是感覺到不對勁。
劍仁雖然感覺到不對勁,不過他又不知道是爲什麼,反正在他的意識裡,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東西,時不時地若隱若現,這讓劍仁十分的不解,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出現這種情況,而這些模模糊糊的東西,他也是隱隱能窺視一二,只不過劍仁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子。
劍仁皺眉,他在回憶自己小時候。劍仁只知道自己是個孤兒,他曾經也問過莊主陳永,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而陳永說不知道,聲稱是在一處荒郊野外揀的自己。然而此時從劍仁瞭解到的東西看來,事情並不是莊主說的那麼簡單,這其中必然有什麼玄機。
然而劍仁也不敢肯定,他現在也是處於無能爲力的狀態,要是自己還能見到莊主,自然要問個明白,只不過劍仁再也見不到莊主。當然,劍仁不知道莊主陳永其實並沒有死,要是不然,他必然要找到莊主,問個明明白白。
因爲劍仁不知道陳永沒死,而他又不敢確定一些東西,所以只好等待自己強大起來,自己識海里的東西越來越清楚之後再做定奪。
“三少爺,有大事要發生了,你趕緊強大起來來吧!”劍仁發出一聲長長的感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