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兵對陳半山訴苦裝無辜,讓陳半山想起那些真正無辜的人,就像陳半山說的那樣,他殺的無辜之人又少嗎?又在乎多殺少殺嗎?那兩座城,接近兩千萬的人,所以陳半山就是多殺十萬人,在兩千萬面前,也不過是那麼大回事。
更何況,這些天兵本來就是陳半山要擊殺的對象,他們這樣做,不但沒有得到陳半山的同情,反而是刺激了陳半山的殺意,這樣的結局就是陳半山大開殺戒,其實也是陳半山對心中曾經的一抹無奈的宣泄。
陳半山越殺人越強大,雖然吞噬這些天兵,陳半山在境界上沒什麼增長,然而陳半山的肉身在不停地壯大,強大。
其實這一次陳半山被困妙音寶盒,逃出來之後,陳半山開始認識到,有境界有實力並沒一定就強大,必須要學會境界和手段的運用,這就像知先生聖主他們一樣,大家都同爲神境巔峰的存在,然而他們之間卻是強弱的差別,這就是手段的運用,這就是對法則的運用和感悟。
當然,這就是功法戰技存在的意義,若是不然,這功法戰技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陳半山在天門外把守,沒有一個天兵神將逃掉,出現一個,陳半山殺一個,出現一對,陳半山殺一雙,而後又全力追殺,到最後,那真是殺得乾乾淨淨,一個都不剩下。
確定沒有活口之後,陳半山這才下了天界,這一下,是好好收拾隴川神將的時候了。
此時的天門處,玉神將看着遠處,感應着那些時不是地傳來的波動,在天門這裡來回踱步,許久之時,玉神將還是不放心,他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看你瑪勒個逼!”金神將大罵,一巴掌把玉神將拍翻,道:“就你瑪屁事多,一天神神叨叨的,沒事找事做嗎?”
“哼!”金神將接着道:“說白了,我們就是天界的看門狗而已,你特麼以爲自己多大點事兒?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與我們無關,就不要去管,免得丟了小命。”
“對對對!別多管閒事!”銀神將和銅神將也是跟着附合。
……
陳半山這一戰到最徹底結束,那是打了一天一夜。陳半山返回人間,來到蘇家,已經是第二天,這一天,蘇家給蘇雅舉行了一個葬禮。
就在葬禮要結束之時,陳半山回來,這一刻,陳半山心中的壓抑輕了不少,雖然壓抑很輕,但陳半山依然還有壓抑,畢竟蘇雅的魂魄受創,不可能再復生,她不可能再回來。
蘇家一處大堂正中,堆滿無數的花,花的中央有一口透明的水晶棺,陳半山慢慢朝水晶棺走來,十分的沉痛,沒有什麼人打擾他,陳半山直接來到水晶棺前,看着躺在水晶棺裡的蘇雅,蘇雅一直保持離開人世時的笑容,看着她的樣子,陳半山沒有說一句話,十分沉默。
陳半山沉默,沒有人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許久之後,陳半山隨手一抖,隴川神將和他的九名貼身天兵被陳半山扔在地上,像死狗一樣,動彈不得!
“是你們!”就算是一向比較端莊的蘇飛鴻在這一刻也是忍不住衝了上去,手中的摺扇頓時打開,就要擊殺隴川神將,他道:“小雅就是被你們害死的,今天,我要你們陪葬!”
“什麼,小雅就是被他們害死的?我要殺了他們!”這一刻,蘇應天看到兇手,也是忍不住,什麼修養,什麼道德都全都見鬼吧,不殺不快。
其它人也是一擁而上,準備擊殺。
“且慢!”這個時候,陳半山阻止衆人道:“在這裡殺他們,會髒了這裡,更不能讓他們陪葬,因爲他們根本不配,等下拖到外面去殺吧。”
“啊!”一名天兵大吼道:“陳半山,當時候我可是沒有動手啊,你放了我吧!”
“哼!”陳半山道:“沒有動手,只要當時在場的,都必須死。”
“我不要死啊!”這天兵無助地大吼起來。
“閉嘴!”陳半山呵斥一聲,一腳踢在這天兵腦袋上,這天兵頓時昏死過去。
“陳半山,你會不得好死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隴川神將大吼。
陳半山冷冷地道:“等一下我再收拾你,我會讓你不得好死,讓你連鬼都做不成。”
陳半山說着,又一腳踢出,隴川神將也是昏死過去。
這個時候,陳半山收拾一下心情,對着棺材裡的蘇雅道:“小雅,我欠你的太多,沒有救回你,我很遺憾!”
陳半山說着,對着棺材深深行了一禮。
行禮過後,陳半山道:“小雅,現在所有的兇手都在這裡,我會爲你報仇,如果你還有在天之靈的話,你不要有執念,安息吧!”
說完之後,陳半山沉默了下,問蘇飛鴻,道:“選好墓地了嗎?”
蘇飛鴻道:“已經有了!”
陳半山想了想,看到蘇應天等人,問道:“我想給小雅找一處安息之地,你們同意嗎?”
蘇雅喜歡陳半山,這個事蘇飛鴻是知道,此時陳半山這麼提出來,蘇飛鴻趕緊道:“可以,由你來給小雅選一處安息之地,我想她會很高興的。”
蘇飛鴻已經這樣說,蘇應天他們也沒有說話,默認了。
“現在,把這幾人殺了!爲小雅報仇,爲飛鴻兄報仇!”陳半山說着,一腳之下,把隴川神將和九名天兵踢飛出大堂,這一刻,所有人都衝了出去。
陳半山一抖手,盤龍棍飛出,插在廣場中央,而後大手一揮,隴川神將便朝盤龍棍飛去,定在盤龍棍之上,同一時間,隴川神將清醒過來。
“陳半山,你們想做什麼?”隴川神將大吼,感應到不妙了,這一下,陳半山不知道要如何虐待自己,此時的隴川神將,想死都不能。
陳半山道:“五十三刀,兩百零八刀,一共兩百六十一刀。兩百六十一刀的十倍就是兩千六百一十刀,應該可以把你千刀萬剮了。”
隴川神將聽到陳半山的話,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千刀萬剮,生不如死啊!隴川神將恐懼,掙扎,大吼“陳半山,你好狠啊!”
“這是你自己種下的因,現在你就是嘗這種果。”陳半山說完,對衆人道:“大家一刀一刀地割,把他的肉一塊一塊地割下來,當初他就是這樣對飛鴻兄的。”
“什麼?”蘇應天大吼,他只知道蘇飛鴻和蘇雅被殺死的事,可是不知道他們二人還遭到這樣的對待,當下也是大吼,飛上前去,手中多了一柄刀子,一下子捅入隴川神將的腹部,而後手力扭動刀子。
“啊!”
隴川神將痛得大吼,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腸子被一截一截地絞斷,痛得他全身抽筋,痛得他慘叫連連。
蘇應天那是不解氣,一刀過後,拔出刀子,唰唰唰地又是十幾刀,每一刀都捅進隴川神將的腹部,每一刀都用力絞一下,絞得血水飆射,血水不停地留下來。
腹部並不是致命的地方,雖然隴川神將的腹部被蘇應天捅爛,但是他暫時死不了,此時只是不停地慘叫,慘叫聲直接把沒有昏的天兵嚇暈過去。
捅了這隴川神將幾十刀之後,蘇應天這才停了下來。
這一刻,蘇飛鴻換了上去,接過蘇應天的刀子,他對隴川神將道:“當初你對我妹妹的,現在,你慢慢嘗吧!”
說完之後,蘇飛鴻開始往隴川神將臉上下刀,蘇飛鴻的刀子慢慢地割,用力地割,一直割到骨頭。每一刀都這樣,隴川神將那是痛得撕心裂肺地大吼,這是一種無盡的折磨,就這樣看着刀子落在自己的臉上,然後一下子切破自己的肉,而且慢慢划動,那痛苦一點一點地慢慢傳來,這是肉身上的折磨,也是心靈上的折磨。
“大家都不要閒着,這裡還有九個!”
陳半山說着,大手一揮,那九名天兵在這一刻全部清醒過來。
陳半山道:“這九人,每一人至少要受兩千六百一十刀才能讓他們死!”
“大家動手啊!”這個時候,蘇太一大吼,頓時之下,蘇家不少的人都紛紛衝上去,揮動着手中的刀子,一小刀一小刀地來,有的直接用刀子捅,有的人用刀子削,一時之間,整個廣場上響起一陣一陣的慘叫聲,一聲勝過一聲,一聲慘過一聲,一片鬼哭狼嚎。
“不要啊!”
“好痛啊!”
“嗚嗚,饒了我們吧!”
“難受啊!”
這一刻,一些蘇家的女人和小孩子都捂住耳朵迴避,這一刻,聽着這樣的慘叫,看着這樣的場面,他們都受不了,全身發麻,起雞皮疙瘩。
見到這個場景,陳半山的沒有什麼的感覺,如此痛的事情,如此慘的事情他曾經眼睜睜地經歷過,對於這樣的場景,陳半山已經麻木了,因爲沒有什麼能比陳半山曾經經歷的那樣痛還更痛。
蘇飛鴻在一刀一刀割着隴川神將,把之前蘇雅的痛苦原原本本地還給他,每割一刀,蘇飛鴻便會好過一些,每割一刀,陳半山的心便會輕一下,壓抑便會減少一分。
隴川神將承受了無邊的痛苦,痛得不行,痛得恨不得馬上死。
漸漸地,兩百零八刀結束之後,蘇飛鴻道:“接下來,還有你對我的五十三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