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量青天之力的滋養之下,陳半山恢復得很快,雖然恢復很快,但畢竟傷得太重,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恢復的。
青年司務在不停地助陳半山恢復傷勢,突然之間,青天之力紊亂起來,青年司務頓時大驚,呵斥道:“陳半山,你在做什麼?”
青年司務借用青天之力爲自己療傷,這是學習借用青天之力的最好機會,陳半山不能錯過。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是學會了借用青天之力,只不過是還比較生疏,不熟罷了,雖說如此,這也是一步很大的進展,是一個跨越。陳半山玩弄了一下青天之力,這才道:“沒什麼,我也學着借用青天之力。”
“什麼?你能借用青天之力!”當下,所有人臉上精彩起來,震驚,疑惑,不解。
此時陳半山主動暴露自己能借用青天之力,就是想告訴道司大殿內的所有人,自己也是道司府的內部弟子。陳半山這樣做,那是因爲等恢復傷勢之後,就要殺乾篤,要滅了夜來歡,讓府主他們知道自己是道司府內部弟子之後,會得到他們的容忍自己,甚至是幫助自己,好讓自己這復仇之路順利。
面對府主他們的震驚,陳半山道:“是啊,我能借用,剛剛好學會的。”
“除了道司府內部人員,誰能借用青天之力。”青年司務着說,那是綰訣捏印,往陳半山的體內打出一個符紋,這符紋沒入陳半山的體內,而陳半山體內也有一個符紋出現,與青年司務打入的符紋相響應。
“果然是內部人!!!”這一下,不少人瞬間起立,看着陳半山,太過意外。
這一刻,相對比較鎮定的府主問道:“陳半山,你居然是自己人,爲什麼不早告訴我們?”
陳半山暗中笑了笑,而後把自己進入道司內部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難怪!”府主聽完之後,連連點頭,這一下,對陳半山甚是欣賞。最後府主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繼續隱藏身份吧。”
“是!”陳半山答應下來。
瞭解到陳半山的情況之後,所有人漸漸離去。
道司大殿之中,青年司務足足爲陳半山療傷三天三夜,陳半山這才恢復四五成。到了這個時候,基本差不多了,青年司務收功,道:“現在已經完成了重大的一步,接下來,你應該自己能夠完成,我就不用再幫你了。”
“多謝司務大人!”陳半山行了一禮。
“不用,大家都是自己人。”青年司務揮了揮手,而後離去。
青年司務離去之後,陳半山暗中笑了起來,心想,誰他瑪是和你是自己人,老子和誰都不是自己人。
這般想着,陳半山也是回到自己的房間。現在陳半山已經傷勢恢復了五成,完全恢復之後,陳半山便要先拿乾篤開刀。
陳半山準備療傷的同時抓緊修煉,所以陳半山得放小胖子的血,在空間戒指裡感應一下,發現小胖子在堆積如山的極品靈石之中睡着了,此時的小胖子,肚子鼓鼓的,彷彿要爆炸一般,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極品極靈石。陳半山也沒驚動小胖子,悄悄把小胖子的血放了不少。
一邊修煉,一邊恢復傷勢,漸漸地,三天過後,陳半山終於恢復了巔峰狀態,雖然沒能突破先天五重,但也強大了不少,此時的陳半山,已經等不及了,不殺乾篤,不滅夜來歡,陳半山始終不爽,心裡一直惦記着,無法安心。
當即之下,陳半山出了房間,先在參選弟子的集體住所裡尋找,看能不能找到乾篤。
乾篤,自從陳半山脫困之後,由於害怕陳半山報復,便一直躲在道司府之中,沒有出過道司府半步。如今陳半山在住所內尋找,不多時,陳半山便發現了乾篤所在之處。
乾篤的房間之內,不知道爲什麼,乾篤突然之間打了個冷顫,從修煉之中醒來,搖了搖頭,乾篤自語道:“什麼情況?似乎是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就在乾篤感到一陣不祥之時,他感應到一個人正朝了自己的房間走來,這人,便是陳半山,這一刻,乾篤真是打起冷顫來,開始恐慌。
“咔嚓!”陳半山直接踢破乾篤的房門,進入乾篤的房間之中。乾篤整個人抖了一下,結結巴巴地問道:“陳、陳半山、你想、想做什麼?”
陳半山看着乾篤害怕的樣子,冷笑起來,道:“我說乾篤,你記性還真是差,前幾天我才說過,我要來取你的人頭,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乾篤一聽,尿都是險些嚇出來,趕緊道:“陳半山,這裡是道司府,我也是道司府參選弟子之一,你敢殺我?”
“哈哈!”陳半山笑了起來,道:“我陳半山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想威脅我,我不吃這一套,接下來,我也讓你好好嚐嚐被折磨的滋味吧。”
陳半山說着,直接一拳轟殺過去。
“我跟你拼啦!”這一刻,出於求生慾望,乾篤也不會任陳半山宰割,當下也是出手和陳半山打了起來。
房間狹小,施展不開大招,而且陳半山也沒打算給乾篤施展大招的機會,拳影翻飛,陳半山一陣拳頭轟殺過去,打得乾篤連連後退,震得乾篤身子發抖。
“啊!”乾篤大吼,要施展大招,他的拳頭在發光,純陽之力涌動。
“吼你瑪逼!”陳半山迅速出手,一拳便把乾篤轟在地上吐血不已。
乾篤那是趕緊從地上彈跳起來,一下子飛天而起,衝破房間,想逃出房間之外,這樣作,一是要讓道司府的人知道陳半山在殺自己,二是空間開闊,好施展大招和陳半山周旋,然而乾篤的如意算盤沒打成,陳半山沒能給你機會,同時彈跳而起,一下子抓住乾篤的腳,把乾篤打了下來,像砸石頭一樣把乾篤砸在地上,砸得乾篤吐血。
“殺人者,人恆殺之。”陳半山道:“當你折磨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今天?”
乾篤抹去血跡,道:“陳半山,你這話說得好,殺人者,人恆殺之,那你得先想一下,你現在殺我,日後你也會別人殺。”
陳半山道:“我說過,想殺我的人太我,我不在乎多有幾個,就算我被別人殺,但你也看不到了。”
“我跟你拼啦!”乾篤再次大吼,整個人身體開始發光,陽剛之氣爆發,要把這房間衝爆,同時一拳轟向陳半山。
然而陳半山趕緊施展吞噬之力,把整個人房間護住,與些同時,陳半山大掌拍向乾篤,大掌之上,吞噬符紋閃爍,十分強大,一掌之下,乾篤大招沒發出來,又被陳半山一掌拍得吐血。
“陽神一怒!”乾篤大吼。
“怒你妹!”陳半山大罵,大招也不發,憑肉身一拳轟殺過去,這一下,乾篤又悲催了,大牙都被陳半山打掉,而陳半山一拳出,拳拳出,一連幾十上百拳,打得乾篤全身青一塊,腫一塊,臉上也毀容,整個人搖搖欲墜,不停地吐血。
這一刻,乾篤真正是怕了,當下那是大喊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什麼情況?誰在喊救命?”
“不知道,聲音好像是從乾篤的房間傳來。”
“好像就是乾篤的聲音。”
“我就感覺到他房間有人在打鬥,難道是有人要殺乾篤嗎?”
出於好奇,當下有不少人朝乾篤的房間起來。
乾篤不顧顏面大喊救命,成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這倒是陳半山沒有料到的。感覺有人趕來,陳半山也不怕,當下一拳轟殺過去,直接砸在乾篤的嘴上,砸得乾篤嘴巴一片血肉模糊,再也喊不出來。
“咔嚓!”陳半山一把將乾篤的左手抓起,用力一折,直接把乾篤的右手摺斷。
“啊!”伴隨着手斷的聲音,乾篤痛苦地大叫起來。
“什麼人?竟敢在道司府這內行兇?”當下有人來到乾篤的房間,看到這個情景,呵斥陳半山。
“滾!”陳半山看都沒看來人一眼,直接呵斥。而後又抓起乾篤左手,再次折斷,乾篤又是一聲慘叫。
慘叫聲讓來人全身起雞皮疙瘩,這時一人道:“好凶殘的人,大家一起上,擊殺他。”
一聽到這些人要殺自己,陳半山二話不說,放開乾篤,直接衝殺過去,這些人不知道陳半山肉身之厲害,沒有防備,被陳半山一陣衝擊,一個個的拳頭紛紛被陳半山打爛,全都在大叫。
“想跑?”發現乾篤想逃,陳半山大手一吸,便把乾篤吸了過來,而後又是一拳,這一拳,陳半山直接轟破乾篤的胸膛,拳頭轟入乾篤的胸腔之中。
“噗!”這一刻,乾篤受到致命一擊,頓時噴血,這個場景十分嚇人,嚇得不少人雙腿發軟。
“囈!這不是那天在夜來歡吃霸王餐的人嗎?”
“對啊!好像是他。”
“那天他被打得半死不活,難道不是吃霸王餐,是被乾篤打的嗎?所以今天來報仇?”
“不知道,也許吧。”
此時的乾篤,被陳半山一拳轟破胸膛,倒在地上,血肉模糊,已經丟去了半條命。
“你以爲我會就這樣打死你嗎?就這樣打死你,太便宜你了,我要把你千刀萬剮,我要把我所承受的痛苦百倍奉還給你。”陳半山說着,紫光神戟在手,開始割乾篤的血肉。
然而陳半山還沒開割,這乾篤已經尿褲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