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誰?你爲什麼會和他發生衝突?而且竟然這麼強大?”擊昏陳半山的老者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陳半山,問乾篤的同時,竟然是要對陳半山再出手,要徹底擊殺陳半山。
“不可!”見老者要擊殺陳半山,乾篤頓時阻止。
老者一愣,疑惑纔看向乾篤,問道:“爲何不可?”
乾篤吞下一口血,整個人鎮定下來之後,小聲地對老者道:“此人也是外來者,是京都學院的人,暫時先不能殺!”
京都學院的人,老者一聽,眉頭一挑,收了手,道:“原來是京都學院的人,難怪這般強大,既然是京都學院的人,那就是知先生的棋子,看來是不能就這麼輕易殺了,得讓這小子說出知先生的安排,看一看京都學院走的是一步什麼棋。”
“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乾篤這般道。
當下老者一把抓起陳半山,帶着乾篤離去。
陳半山被老者抓走,在大街的某個角落,現出一個身影,這身影看着陳半山被抓走,卻是面無表情,雖然面無表情,卻十分美麗,她就是柳非煙。柳非煙雖然面無表情,但她心情是否冷漠,沒有人知道。
看了看老者和乾篤消失的方向,柳非煙的身影又茫茫人海之中。
……
話說陳半山醒來,下意識地動身子,然而卻有一陣鐵鏈的嘩啦聲響起,陳半山搖了搖頭,識海里的黑暗漸漸退去,整個人腦袋漸漸清醒過來。
陳半山睜開眼睛,頓時就悲催了,這種場景居然會出現在自己身上,陳半山身處的地方,簡直就是一間刑房,此時的陳半山,被人用鐵鏈鎖住雙手,吊在一間昏暗的房間裡,這是成爲了別人的階下囚。
陳半山全身發痛,但他不顧一切用盡全力,想繃斷這鐵鏈,然而根本不可能,這鐵鏈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成不說,還有一種符紋加持,不是陳半山的力量能繃斷的。
繃不鐵鏈,陳半山運行功法,想用吞噬之力試一試看對這鐵鏈有沒有用。這一試之下,陳半山頓生絕望,自己的氣脈不知道被人用什麼方法鎖住,母氣運行不起來,陳半山要衝破這氣脈的封印,當下全力衝擊,然而根本不行,氣脈被鎖得死死的,一身修爲根本施展不出來。
“完蛋了!”陳半山不知道該怎麼辦,自己修爲被人封印,不知道如何逃脫,陳半山想服下九品混元丹,然而氣脈被鎖死,如果衝不開氣脈,服下九品混元丹就純屬是浪費。
不過陳半山想了想之後,稍微鎮定下來,想來抓自己的人不準備殺自己,如果要殺的話,也不會把自己鎖起來,早就直接殺了。所以,陳半山現在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
“不死!老不死的!你到哪裡去了?趕緊出來。”陳半山想起不死神座,在心中大喊。
“草!”不死神座不爽地道:“小子,你吵什麼吵?打擾老子恢復實力。”
“恢復你妹啊!”陳半山沒好氣地道:“老子都快被人宰了,你他瑪還恢復個雞毛的實力,趕緊想辦法讓我脫困。”
“嘿嘿!小子,你不是很叼嗎?怎麼,現在也知道求我了?有本事自己解決,不要求老子。”不死神座終於找到打擊陳半山的機會,當下那是不買賬。
“少他瑪廢話,趕緊了,這樣吊着真不是不好受。”陳半山催促。
“不好受也得吊着。”不死神座不理陳半山。
陳半山大罵,道:“老不死的,是不是不想混了?他他瑪別磨嘰。”
“哈哈哈哈!”不死神座幸災樂禍地道:“你就罵吧,就是把老子罵死了,也沒用,因爲老子根本打不斷這鐵鏈,也解不開你氣脈的封印。”
“草啊!”陳半山沒想到不死神座居然打不斷鐵鏈,解不開自己氣脈的封印,當下道:“你他瑪不是很牛逼嗎?這點小事都做不到?”
“小子!”不死神座道:“老子差點被青天那廝險些打死,又封印了三千年,不死已經是牛逼了,現在老夫本源傷得太深,元氣大傷,想恢復,得慢慢來,本源都沒恢復,更不用說實力,要不然,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還輪到你在老子面前猖狂?”
“算了算了!”不死神座無能爲力,陳半山頓進又增加幾分絕望,當下道:“你他瑪也是個沒用的東西。”
“草!小子,別他給老子得寸進尺。”被陳半山說自己是沒用的東西,這一下,不死神座聽不下去,不爽了。
陳半山不以爲然地道:“老不死的,你還別不爽,你要是牛逼你就幫我脫困,你做得到嗎?”
“你給老子等着!”不死神座那是被陳半山氣得半死,說不出話來,沉默下去。
“唉!”氣了一下不死神座,陳半山雖然心裡好受一些,但還是鬱悶啊,這一次,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等死嗎?
也不知道抓自己的人會怎麼收拾自己,怕是要吃苦頭了。
陳半山思緒正飄來飄去之時,“吱嘎”一聲,房門應聲打開,乍一看,有三人進入房間來。這三人,一個是乾篤,一人是抓自己那老者,還有一人,是個中年人,陳半山並不認識,然而陳半山他在他服飾上,看到了與那軒轅盛天有同樣的飾紋,那是一朵燃燒的火焰,這中年人,應該是天玄火門的人。
陳半山頓時一驚,乾篤與他們在一起,難道說這天玄火門是聖地的爪牙,是聖地在青天內世界的內應?是了,就是這樣,八九不離十。
然而知道這個秘笈,此時的陳半山卻沒心思去管天玄火門是不是聖地的內應,他只關心接下來這三人要對自己做什麼。
“嘿嘿!”一進入房間,乾篤便笑了起來,此時乾篤手裡,握着一根狼牙棒,他陰笑着來到陳半山面前,二話不說,照陳半山身上就幾棒,打得陳半山皮開肉綻,也不是知道這狼牙棒是什麼材質,堅硬無比,陳半山被打得痛楚鑽心,十分難受,不過陳半山咬牙忍住,沒吭一聲。
“你肉身不是很很牛逼嗎?”乾篤說着,又抽了陳半山幾棒,感覺十分過癮。
“嘖嘖!好強大的肉身!不知道經得起幾下折磨。”乾篤看着被打變形的狼牙棒,忌妒之心再次升起,這一下,足足抽了陳半山幾十棒,狼牙棒都被抽彎,乾篤這才停了一下。
此時的陳半山,不停地吐血,肋骨都斷了幾根。
“草!還不吭聲,這麼抗打嗎?”然而乾篤還不放過陳半山,這般說着,連連轟擊陳半山,打得陳半山連連吐血。
“夠了!”那身穿天玄火門服飾的中年人對乾篤道:“當心打死了。”
“哼!”乾篤轟陳半山一拳,這才收手。
“哈哈!”陳半山笑了起來,血水從他口中流了出來,道:“姓乾的,有種搞死我,不然,等老子脫困,你會死得很慘!”
“你特麼還笑得出來!”乾篤說着,又要出手。
這時那天玄火門之人阻止乾篤,然後對陳半山道:“想脫困,就得老實點,好好配合。”
面對天玄火門這人,陳半山卻是笑道:“好啊!我會配合你的。”
這人點了點頭,問道:“你可是京都學院的人?”
“不錯!正是你京都學院的小爺!”陳半山那是從容不迫地道。
天玄火門這人一聽,臉色頓時冷了下來,而這個時候,乾篤一拳轟在陳半山胸口上,道:“小子,老實點!”
“呸!”陳半山卻是一口血水噴在乾篤臉上,大笑起來,血水染在陳半山的牙齒上,讓陳半山看起來有種壯烈的感覺。
“你——”乾篤那是大怒,然而天玄火門這人又阻止了乾篤,繼續對陳半山道:“既然是京都學院的學生,那這次進入青天內世界,知先生給你的任務是什麼?給我一老一實地全部說出來。”
陳半山道:“知先生給我的任務就是——草你全家十八代女性!”
這一次,天玄火門這人臉當場就發綠,冷聲對乾篤道:“既然不說,給我好好折磨折磨他。”
“好!”這一下,乾篤那是笑了起來,開始狂揍陳半山。
陳半山被揍得很慘,全身疼痛,腦袋在冒星星,此時的陳半山,彷彿感覺到頭頂有密密麻麻的星星在來轉一般,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意識有些模糊,耷拉着腦袋。
天玄火門這人把陳半山的腦袋抓了起來,道:“我勸你趕緊說出來,不然,天天折磨你,看你能堅持多久?”
“我呸!”陳半山下意識地噴了一口血,噴了天玄火門這一人臉都是。
“哼!”天玄火門這人終於是忍無可忍,一拳轟在陳半山腦袋上,陳半山腦袋一黑,頓時又昏死過去。
天率火門這人道:“這小子這麼嘴硬,能他醒來,再給我好好地折磨折磨,天天折磨,一醒來就折磨,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乾篤道:“是!這事包在我頭上。”
天玄火門這人看了陳半山一眼,而後離去,乾篤他們也跟着離去,等陳半山醒了再來折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