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京都可是炸開了鍋,見聞錄的頭條再次被燕京四少和京都三寶佔據,無數人震憾不已。
不管是狂擲百萬買花魁一夜,還是到最後的京都三寶欠下陳半山六千萬兩銀子大敗而歸,燕京四少和京都三寶的比拼都被全部描述出來,雖然不說一點出入都沒有,至少也是有七八分與事實相符。
至於暗殺陳半山這一個環節,倒是沒人知曉,見聞錄也沒有報到,應該見聞錄部門還沒有強大到邊這種事情都知道的地步。
陳半山,陳半山,此時京都內的人,腦袋裡都是陳半山這個名字,陳半山本來就是名人,聞名拜月帝國的超級廢物,本來已經讓多少人淡忘,但此時此刻,見聞錄也再一次將他扒了出來,十分透徹。
這次鬥富事件,陳半山再一次火了,連昨天京都學院文試和武試第一名的風頭也被陳半山蓋了過去。
皇宮之中,有人預測着陳半山一定會上頭條,因爲宮之人認爲陳半山死了,定然會上頭條,然而陳半山是上了頭條,卻活得好好的,不知道皇宮內的某人會怎麼想。
見聞錄也報到出來,不管是燕京四少還是京都三寶,都是這一屆京都學院的預收學生。然而雙方的鬥富事件會不會讓他們入學受到影響,人們不知道,都看着京都學院,看那邊有沒會什麼反應。
雖然在拜月帝國,一向是比較開放,但陳半山身爲準駙馬,公然風花雪夜,搞得滿城皆知,皇宮裡又是什麼反應,那位拜月帝國的第一天才慕容傲雪又會有什麼反應,人們都關注着。
……
雖然在千金笑賭了一夜,但是今天是入學報到的最後一天,而且還有開學儀式,所以陳半山沒睡幾個時辰便起牀,先把空間戒指裡的兩俱殺手的屍體處理掉之後,叫上其它三人,一起去學院報到辦手續。
京都學院門口,人可不少,不少人都來看這一屆的學生,也有不少人來看燕京四少,來看陳半山。
說來也巧,陳半山四人趕來,剛好遇到京都三寶辦完手續,不過看他們一臉苦逼的樣子,想來賭了銀子回家吃了不少苦頭,不過陳半山也是十分大氣,並沒有當場逼賬。
看到陳半山四人,那王佬佶強顏道:“勝敗乃兵家常事,陳半山,我們的比試纔剛剛開始,至於欠你的錢,你放心,我們京都三寶會還。”
“京都三寶果然有幾分魄力,我喜歡,同時也奉陪到底。”
陳半山朝京都三寶拱了拱手,盡顯一身瀟灑大度,與其它三人一起去了報到處,很順利,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招生負責人很快便幫陳半山四人辦了入學手續,並且告訴他們,參加完開學儀式之後,自然會有人安排他們。
參加開學儀式的學生陸續地趕來,陳半山四人那是一個個地打量,不放過任何一個美女。
就在陳半山四人正要進入學院之時,大門口一個不長眼的傢伙攔住了他們,這傢伙,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文縐縐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書香氣息,應該是一位先生。
“你是誰?爲何攔我們去路?”
四人被攔,傑四邦第一個跳出來,質問這先生。
這先生十分平和地道:“我是文院的朱先生,身爲京都學院學生,頂撞先生,是很嚴重的事情,不過考慮到你們是第一次,不與計較,若有下次,絕不輕饒。”
“囈!說得很牛逼的樣子?”杜雷斯趾高氣昂地道。
聽了杜雷斯的話,這朱生先眉頭微皺,不過最終還是沒有發怒,道:“作爲京都學院的歷屆高費生,第一天是沒資格從正門進入學院,旁邊有個小門,你們只能從小門進,這就是所謂的走後門。”
“草!你這什麼意思?這他瑪是什麼規矩?”要讓走小門,陳半山忍不住板了起來。
朱先生道:“高費生,說白了都是沒本事的廢物,讓你們從小門進,就是要讓你們看清自己,別以爲家裡有兩個錢就了不起,不光是你們,就是皇親國戚來了,一樣要走小門。”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名學生趕來,人還隔着幾丈遠,就已經感覺到他強大的氣息,此人一臉冷酷,十分牛逼,他看了陳半山四人一眼,眼中盡是不屑。
“草!”頓時傑四幫罵道:“你瑪他什麼鳥?敢用這咱眼神看我們燕京四少?”
“哼!什麼狗屁燕京四少,在我唐昱面前,就是廢物的代名詞。”
這唐昱說話的同時,釋放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壓迫得陳半山四人十分難受,他沒有停留,頭也不回地進入了學院之中。
唐昱,出身巴蜀唐門,小唐飛刀的兒子。
唐昱這一震懾,杜雷斯時就沒有了脾氣,當下小聲道:“好像京都三寶也是從小門進去的。”
“算了算了,走小門就走小門,沒什麼大不了的。”
傑四邦和東方鴻也是附合着道。
“不行!”
因爲之前朱先生所說的廢物二字打擊了陳半山,而且加上唐昱再次提及廢物,這讓陳半山不能釋懷。陳半山可是告訴過自己,不會再讓任何人叫自己廢物,所以此刻和這朱先生叫上勁來,況且,入學手續也已經辦好,他們已經是京都學院的學生,也不怕進不了學院。
當下陳半山道:“京都三寶那種貨色怎能與我們相提並論,今天老子就是要從大門進去,這看他這鳥先生能把我如何?”
到了這個地步,朱先生脾氣再好,也是被氣得不行,指着陳半山,帶着怒意,諷刺道:“小子無才閒地窄!”
這文縐縐的話一出,東方鴻三人頓時就啞了。
哪知陳半山猛然往前一步,這一個舉動可是驚了朱先生,只聽陳半山豪氣萬丈地道:“大鵬展翅恨天低!”
這一刻,整個世界彷彿靜止了下來,朱先生愣愣地着陳半山,有種不可思議地感覺,這可是對子,他居然對得上來,心想這傢伙難道有些底子,又或許是誤打誤撞,當下又道:“三更鼓、四面鑼、噹噹噹當!”
正在朱先生心想陳半山能不能對上來之際,陳半山脫口而出,道:“一張牀,兩雙腿,啪啪啪啪!”
嗯?這一下,朱先生與陳半山彷彿兩位絕世高手在過招,而朱先生一招再一擊,被陳半山穩穩地接了下來,而且還反震了自己,雖然陳半山的主題有些下作,但不可謂不工整。
朱先生也是第一次遇到陳半山這種毛頭小子,居然能和自己過招,當下興起,而且從打擊陳半山這一介新生的角度考慮,再道:“一葉孤舟,坐了二、三個騷客,啓用四槳五帆,經過六灘七灣,歷盡八顛九簸,可嘆十分來遲。”
朱先生這一手,可謂是一絕,不少人都對不上來,他可不認爲陳半山能答得上來。
陳半山可是被難到了,此時東方鴻三人也是緊張起來,暗中爲陳半山加油,一定要對上。
突然,陳半山眉頭一開,道:“十年寒窗,進了九、八家學院,拋卻七情六慾,苦讀五經四書,考了三番二次,今朝一定要過。”
“好好!!”
這一下,東方鴻三人拍手叫好。
而朱先生,十分震驚,看陳半山的眼光都變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今天我也出個對子讓先生對一對。”
陳半山前世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不過也是天才級的人物,而且剛纔朱先生的對聯讓陳半山想起前世看過的某個電影,在朱先生的震驚的目光中,陳半山道:“一鄉二里共三先生、不識四書五經六義、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膽!”
朱先生一聽,是個好對,和自己剛纔出的對子有異曲同工之處,不過對仗卻又不一樣,要對出來,那是相當地頭痛,當下趕緊冥思苦想。
朱先生一時半會兒對不出來,落入尷尬的境地,十分汗顏,沒想到他堂堂京都學院的授業先生,居然被一個剛入學院的學生難倒。
想了想,朱先生道:“好你個陳半山,今天我就破例,讓你們從大門進。”
陳半山微微一笑,帶着傑四邦三人趾高氣昂地直接從大門進入學院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