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斗的影子聽到這個秘密,頓時目瞪口呆。
好半天他才驚醒過來,暗暗叫道,“原來天界竟然早已毀了,難怪到處都可以遇到神仙!”
天界既毀,不正說明天界的所有神仙都下了地?
所有神仙下了地,不正說明日後與順天戰神之間的拼殺始終都要發生在地面了?
幹他姥姥的!
這下子可以大把大把追殺神仙了!
唐鬥自思,除了順天戰神,誰也不是自己的敵手,天神再多也無事無補。
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在與順天戰神拼鬥的時候,天沌老怪會在一邊做亂。
唐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塊靈魂石。
它能擾亂唐斗的心性,削弱他的戰鬥力。
總得想個什麼法子將天沌老怪與順天戰神分隔開來纔好。
換一個人,那個人只要不是順天戰神,唐鬥一樣不怕。
怕就怕他們兩個混在一起。
怕就怕他與順天戰神酣戰之際,天沌老怪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突然冒出來。
四處瞅了一眼,沒見到順天戰神,唐斗的影子估計他還沒有來,或者還在趕來的路上,便又出了神劍大殿,向前院飛去。
一路上,看了無數人,直到飛出前院門,沿着莊前的大路飛行了好遠,還是沒有看到順天戰神的影子。
今天是初一,離初三還有兩天。
戰神令上所請的衆**多沒到,順天戰神來了也沒用,若不是爲了天界神兵,估計他是不會再來了。
至少今天不來。
不一會兒,除着天幕餘光漸漸消散,夜幕降臨了。
唐鬥與風鈴的影子雙雙回到身體,睜開眼來。
死亡湖邊,不知幾時已經打上了火把。
又換了兩百個守湖的,四周排開,緊密地注視着湖面動靜。
又過了會兒,神飛揚親自來請唐鬥去用餐。
唐鬥一門心思守着死亡湖,一刻也不願離開。
風雪風鈴百藥仙子都陪着他守。
沒辦法,神飛揚只好差人將酒菜送到湖邊。
有人搬來桌子凳子,就在湖邊的空地上擺上酒菜吃起飯來。
吃過飯後,萬籟俱寂,只有火把呼呼的燒。
唐鬥風鈴是夜間能視的,仍將周圍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除了風雪失明,百藥仙子同樣能夠在黑暗中看見東西。
這是因爲但凡與唐鬥發生過合體關係的女子,都跟唐鬥一樣能夠夜視。
風語的情形也是一樣。
風雪吃虧在雙眼失明,很是苦惱,便不停的要百藥仙子陪着說話。
那些守着死亡湖的夜哨們,活像死人一般,一句話都不說,就聽到百藥仙子與風雪低低的說話聲。
唐鬥與風鈴時不時到湖心去看一看,主要是探查常樂天王又活過來沒有。
活一次殺一次,一次都不能放過他。
註定殺神,更何況殺神之際帶來的快感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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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時候,楊錄、李曾、雲戰、雲和、風語,都到湖邊來轉了一圈,風卓也跟着來了,看樣子被人說動,已開始站在楊錄這一邊了。
幾人與唐鬥風鈴見過面後,聊了幾句,便在湖邊燒起火來。
原來他們也打算夜宿在這裡。
直到上半夜,常樂天王又復活了一次。
這一次,因爲在乾地上覆活,還沒有完全變過來又被唐鬥打成一團肉渣。
雲戰風語楊錄李曾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第一次見到唐鬥殺神的風卓,驚得眼珠子都差點兒掉了出來。
殺了常樂天王之後,殺神快感還沒有完全平息,唐鬥突然生出了一種無法控制的衝動,身體的某個部位鋼鐵般地硬了起來。
他怕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藉着尚存地一線靈光,連忙往木屋跑去。
風鈴知道是怎麼回事,趕緊跟着。
風雪以爲唐鬥困了,也要回屋休息,便由百藥仙子陪着走向木屋。
雲戰風語依偎在火邊,沒有說話。
只有楊錄隨口問了一句,“他們要去哪裡?”
李曾回答道,“好像回木屋了。”
楊錄道,“你困麼,要不也回木屋那邊睡去吧。”
李曾道,“我不困,你讓我靠一會兒就好了。”坐在楊錄前面,靠在他的身上。
雲和那幫人,全部圍在另一堆火邊,低聲地交談着。
談話的內容就是逆天戰魔的殺神之事。
回到屋中的唐鬥,幾乎是一步一步捱到牀邊去的。
一到牀邊滾上去立刻用被子裹住了全身,將自己捲縮成一團。
風鈴跟到屋外的時候,並沒有跟進去。
她知道唐鬥處在怎樣的煎熬之中,只盼他早點熬過去。
唐鬥身上的那種感覺,幾乎全部被她感知到了,稍稍猶豫之後,正要進到房間,風雪和百藥仙子上來了。
風鈴臉色一紅,慌忙進了另一間屋子。
這一間當然不是唐斗的。
風雪上來的時候,選擇的恰恰就是唐斗的房間。
她只不過是太擔心唐鬥,想到房間中去看一看,哪知唐鬥現在正好陷在快要到達極限的佔有之中。開始還以用力壓緊那地方,抵制潮水般的**,後來實在抵不住了,一下從牀上滾起來,去找風鈴。
風鈴是他的妻子,只有找到風鈴一番,發泄出去才能鬆馳下來。
恰恰風雪就在這時進了屋,被**燒紅了眼睛的唐鬥哪管那麼多,衝上來一把就將風雪抱住。
百藥仙子嚇了一跳,猛地看清唐鬥一張漲滿的臉,便什麼都明白了。
還不等他退出屋,唐鬥已經將風雪扔到牀上。
百藥仙子紅着臉將門拉上,兩行淚水流了出來。
記得第一次讓唐鬥得到自己身體的時候,她曾想過,唐鬥只能屬於她一個人。
可惱後來又知道了唐鬥與風鈴的秘密;
可惱後來又知道了唐鬥與風語的秘密;
可惱後來又加入了盛霞小天女風雪;
發展到眼下,唐斗居然——居然當着她的面在要別的女人——百藥仙子感到無比心寒,無比傷心,連忙忍住眼淚躲進第二間屋中。
一進屋看到風鈴,百藥仙子稍稍楞了一下,連忙轉進了第三間,伏在牀上,不讓自己哭出聲。
而在第一間屋子當中,唐鬥正失去理智的撲到風雪身上。
風雪一時間嚇呆了,居然任隨唐鬥野蠻的撕扯。
她想喊,又意識到會驚動旁人。
她想阻止唐鬥,可是唐鬥發作起來的時候力大無窮,三下五除二就將她的一身衣服盡皆撕去。
胸口一緊,唐鬥整個人壓了上來,悉悉索索一陣響動,風雪便突然感到下身被硬邦邦的什麼東西緊緊頂住。
一種本能的羞澀意識,使得她想將自己的雙腿收緊起來,然而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突然發現自己的雙腿居然已被唐斗大力地拉開,唐斗的整個身子都跨在了她的體內,一隻大手摸索着扶住了那根硬邦邦的器官,正試探對準着她的身體。一陣疼痛,那東西頂了上來,緊緊地抵緊她的下身,火熱突兀的頭部開始肆意的進入,在她還想掙扎的時候,不想被唐鬥那根粗硬之物突然破體而入,猛地頂向她的下身,一陣劇痛,風雪忍不住痛苦地張大了嘴,雙眼用力張開,感到眼中溼溼的,無形中流下了淚。
這一次的疼痛並沒有進入,風雪甚至還清楚地感到唐鬥又摸索了一陣子,當再次對上的時候,那股疼痛感更明顯了,那根粗大得幾乎無法容納的硬物,驀然撐開下身,隨着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直穿下體,風雪忍不住哭叫出聲,下身的脹滿和生痛讓她完全忘記了一切,那根粗硬的龐然大物已經完全撐入了她的身體,猛然一衝,破體深入,一種刀割般的疼痛立刻一陣緊接一陣擊疼了風雪每一根神經。
風雪甚至感到自己的身體裂開了,聽到了血液流動的聲音。
然而唐鬥一點也沒有顧惜到她的感受,使盡力量向她的身體最深處刺穿、撐入。不等風雪適應,便開始大幅的**,每一次深入都幾乎要了風雪的性命。
黑暗之中,風雪只能無奈地任其摧殘,淚流滿面,不停的痛哼出聲。
在另一個房間之中,風鈴又像以前那兩次的一樣,清楚地感受到了風雪感受到的一切,痛苦的皺着眉,拼命抓緊汗溼的手,咬着牙聲聲悶哼。
許久許久,屋裡的一切才平靜下來,唐鬥發泄過後,心力俱疲,愜意的睡了過去。
可憐風雪渾身是痛,幾乎動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沒有。
那地方出奇地痛,憑感覺還流了好多血。
因爲風雪忍住疼痛往那地方摸了一下,感到滿手都是溼溼的。
“鬥兒,你欺侮我!”
她又要哭了。
盛霞小天女,何曾受過這樣的苦,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被唐鬥要去了。
這個過程既不快樂,也不舒服,相反痛得要命。
風雪用力撐着身子坐起來,這纔想到自己的一身衣服被唐鬥扯碎,現在要起牀都已經沒有法子了。
“風雪姐姐,風雪姐姐……”
門外傳來低低的呼聲。
是風鈴的聲音。
風雪一聽,不由又羞又急,又怕又慌,倉皇四顧,不敢作答。
風鈴道,“風雪姐姐,我給你送身衣服進來。”
房門輕輕一響,風鈴拿着衣服進來了。
風雪頓時羞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慌忙扯着被子將頭蒙了起來。
風鈴將衣服放在旁邊,一句話沒說,轉身又出去了。
風雪顧不得下身火燒般的疼痛,爬起身來,連忙找着衣服穿好,慌里慌張地,忍着疼痛下了牀。
想走幾步,一擡腳卻又痛得直呵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