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藥仙子依然張開雙臂,合着雙腿。象一朵淡青色的雲朵輕輕地落在池面,水波不興。
薛魂龍的眼睛緊盯着她的身體,看着她輕輕地沉往水底去,池水輕輕地托起她的裙子,露出潔白的小腿,他的下邊便又無端的高漲起來,恨不得一個虎跳躍下池去,抱緊那個夢寐以求的嬌體,靠住她緊翹的後臀,閉上眼睛就此沉淪,沉進深深的池底去。
但百藥仙子並沒有沉進池底裡,她只是飄浮在水中,靜靜地、一動不動地飄浮着。
薛魂龍睜大眼睛,緊緊的盯着,一刻也不敢離開。
許久許久,一聲水響,百藥仙子的身子從水底翻出,帶着一身池水翻上池面的天空,之後雙臂肆意的舒展在空中,緩緩地滑落下來:緩緩地滑向那張竹牀,緩緩地、又輕又緩地、一絲不差的滑到了那張竹牀之上。
薛魂龍的目光跟了過去,看到牀頭露着百藥仙子那雙纖秀潔白的雙足,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咕咚一聲。
他被自己的口水聲嚇了一跳,猛地凝耳細聽,還好,這邊的響動並沒有驚動百藥仙子。
百藥仙子剛纔敢是在煉什麼功,這陣子卻已經安安靜靜地擺在了竹牀上,也是睡着了。
薛魂龍想着她那身玲瓏迷離的曲線、及青煙裙下那些朦朦朧朧的神秘所在,頓時**中燒,遂壯起了天大的膽子,鑽進林子裡,找着空隙處向對岸悄悄潛去。
繞了一個大圈,當他再次從林裡探出頭來時,已經可以看清百藥仙子的面容了。
百藥仙子就躺在眼前的竹牀上,頭向林子,腳朝池水,一頭溼亂的頭髮散在肩側。
她的軀體平整整地擺在那裡,雙臂也很自然的鬆散於體側。雙腳微微打開,象條開了一線的小門。
全身溼漉漉的衣裙緊緊地裹貼在她那曼妙的玉體上,使得本來玲瓏有致的軀體更顯得嬌緊挺拔,顯盡了溝溝道道的少女體態。
那緊挺的胸、平坦的腹、腿側成道的股溝,及兩條股溝交疊外微微隆起的神秘地帶……
薛魂龍實在受不了了,拼命地吞了口氣,讓自己狂亂的心稍稍平靜下來,連忙又使出了那招陰謀害人的定身術,嘴裡嘰嘰噥噥的默唸了一通,吹氣於手掌之內,向着百藥仙子一推,悄悄地叫一“定”字,頓時把百藥仙子也定住了。
也許是剛纔百藥仙子在池中的那番舉動,讓急於偷香的薛魂龍多了些許警覺,定住百藥仙子後,一開始他沒敢輕舉妄動,而是仔仔細細地凝神聽了聽四周的動靜,確信沒有其他人之後,再躡手躡腳地走過牀邊去,輕輕地喚了一陣百藥仙子的名字,確信她沒有任何反應時,膽子才又增大了幾分。
爲了更加地穩妥起見,他還很小心的找了一根草棍子來,挑了挑百藥仙子的頭髮。
他早想好了,自己連手都沒有碰過她,就算藥仙子醒來了,只是說看見她睡着了,想喚醒她,量她也不會見怪。
經過幾次的試探,薛魂龍最後終於得出結論,百藥仙子的的確確已經被自己定住了,心中一陣狂喜,黃口水又笑起來了,不覺轉到百藥仙子腳前去,此時,百藥仙子若隱若現的已經完全展現在他的面前,他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百藥仙子優柔的雙足上,然後從修長的雙腿移上去,緩緩地移過平坦的身腹地帶,又久久地停留在她緊挺的ru胸上。長時間地、大口大口地吞嚥着自己腥臭的口水,喉嚨裡依然發出難聽的咕咚聲。但是這時他已經什麼都不顧得了,一雙還帶着印圈的眼睛死死的盯在那裡,猛吞一口,汗便從額頭上淌了下來。
當他把目光移到百藥仙子那張水蓮花做的臉上時,又停留了很久。
直到再次轉往下掃,目光掃至百藥仙子腿根之際,鼻子裡噴地一聲,血如雨下。
這傢伙慌忙地蹲下身,機警地看了四周一眼,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才緊跑幾步,到池子裡把鼻子先乾淨了。
然後匆匆地跑回來,也不看了,yin笑一聲,站到竹牀當頭去,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上衣脫了,露出黑答答的肌肉。
鬆開褲帶,再往自己的下體猛地掏了兩把,頓時將鋼鐵一樣掏出褲襠,伸出雙手,抓住百藥仙子的一雙玉足,臉上便露出魔鬼般獰猙的笑來。
安睡中的百藥仙子,當然做夢都不會想到這個魔鬼的到來。
薛魂龍已然在心裡過度興奮地叫喊起來,“百藥仙子啊百藥仙子,終於也有這一天,讓我得到你冰清玉潔的身子!想不到這個九天仙女一樣的妙人,終於還是要被我佔有!天啊,這樣緊繃繃的身體,這樣千年難遇的曠世美女,最終……最終竟要被我薛魂龍****,拜服在了我的褲襠之下!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沒得手,他已經在心裡狠狠地意yin了一番。
這也難怪,眼前的美女本來就已經是到手的羔羊,薛魂龍只要雙手一分,身子跨上去,對準那個神秘部位一用勁,百藥仙子再緊的門也會被他的蠻力強行撐開。
況且他既心生yin念,哪有沒有滿足就自己停手的道理。
當下睜大眼睛,死盯着百藥仙子的腿根之處,雙手一分,心裡叫道,“你給我打開來吧。”
萬萬沒有料到的是,百藥仙子的腿突然象被什麼無形的東西凍結了一般,動都沒動。他自己用力過猛,雙手猛地向兩邊滑開,連帶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這還不是狠的,與之同時還不知道從哪裡衝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迎他封面一頂,立刻將他頂得滿世界亂打跟斗,撲嗵一聲掉進了池水裡。
薛魂龍驚叫一聲,嘴裡立刻灌進水來。好在他到底也是無量山高級別的修行弟子了,頗有些蠻力功夫,加上危急間求生的本能促使他奮力的向上撲爬,終於冒出頭來。
接着拼命地向岸邊游去,嗆了好幾口水之後,他總算爬游到了淺水邊,灰頭土臉地爬上岸來。
直到這時,他才感到剛纔被氣流撞過的胸口撕心裂肺般的疼。
這種疼就象無形的利刃在一片一片地把胸口割開。
薛魂龍疼得直抽冷氣,冷汗和着水珠涔涔而下,皺着眉頭在池邊的草地上坐了下來,抱緊身子,抖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