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見到長生樹的樣子,佘信看着這棵只在傳說中再聽過的神樹,滿臉的震驚之色收不住。儘管已經它的大,卻不想近處而望時,左右兩邊竟是看不清,長生樹的四周也生出不少樹木,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它子樹。除了正面於佘信的這一段是空出來外,其他地方根本看不清,一眼而去全是一片綠色,這樣的情況下自然看不到長生樹的高了。
即使是佘信面前的這一段都尤如一道長牆,白光不理佘信的驚奇,或許是早就知道他會有這般表情,只是示意佘信跟上自己。樹牆的中間正的一個不小的樹洞。
佘信走近了才發現,這樹洞中竟然有向上的樓梯。更神奇的是這些梯子沒有一絲人工的隙像,就尤如是長生樹本身便長成這樣的,兩人沿着樓梯向上而去,大概走了近五樓的距離後,他們的前方出現了一個平臺,白光帶着佘信走了出去。
一眼望去,風景神奇萬分。一片綠色樹海出現在了佘信的眼前,在這裡幾乎可以看見整座長生島的風貌。而此時,佘信也終於見到了長生樹的真面目。
長生樹的大他也終於有了具體的概念。
粗大的樹身,讓它不像是樹,而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圓形摩天大廈,在看過去的竟然不知其距,只是到了盡頭圓繞而過。
他站的平臺,只是中間的一處,就在他的眼線所過之處,就有好幾處像這樣的平臺。這些平臺好像在長生樹的各個方向的入口都有一個,有幾個入口就有幾個平臺,而入口因爲樹林的關係,在各個方向都有一個入口。
佘信有點奇怪,除了平臺,向上看去長生樹粗壯的樹枝沿伸出去,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樹冠,還有像是樹條捲成像是靈芝一樣的盤狀物。而他所在的平臺卻無任何東西,他更是沒有見到想見的人,有點疑惑的看向白光。
白光卻是友好的笑了下後,走到長生樹的樹幹上,手貼了上去,運行起野性能量。在他手光芒一逝而過之時,長生樹之上的一處樹冠竟是降下四根長長的藤條下來,藤條的尾端有一隻樹條藤曼綁成的花籃,就像是一部電梯一樣。
事實上白光還真請佘信坐了進去,待他們坐定後,藤曼真的緩緩而升,隨着藤曼的升起,佘信終於看清了長生樹的樣子。
分支開來的樹冠形成了一個個平地,上面竟是有一間小房子立着,更有粗大的樹枝不是形成一間如同屋子大小的樹洞,小些的卻是行成了通道的樣子。像是這樣結構,佘信自下而上看到了不下十數間,當真和大樓不差了。這簡單就如同童話中精靈們居住的精靈神樹一般,神奇無比。
藤曼一路直上,期間更是變了一個方向,一直到長生樹中的部位時,停了下來。這裡有一個樹條盤成的靈芝平臺,其上面有一間小屋子,屋子不大卻很是精巧,完全看不出別的東西,全由木製而成。
此時屋子的門開着,裡面佈置的很簡單,只是一間茶室。牆上掛着一幅“高山流水明月,孤舟獨立寒江行”,下面便是藤編的茶几,茶几的上面已經擺好了茶具,水爐中的水也早已沸騰中,只等主人的好友客人前來,再以推心品鑑。
茶几的雙首,擺下了兩團草編蒲團,清新淡雅。其中的一個已有人盤坐,此人白衣金紋繡月綿袍,正一臉
含笑,靜靜的看着佘信的到來,似是在歡迎。
佘信走下花籃,身後的白光朝屋中的人行之一禮後,駕着藤曼直下,不知去向何方。
看到屋中的白衣人,佘信未言,神色平靜的走了進去,卻不想他尚未開口,白衣人卻是輕柔的說道。
“阿信,好久沒見了!”
“修!”
“呵呵,真是好久沒聽到有人怎麼叫我了。”
白衣人輕聲笑着,像是遇到了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很是開心,讓他本是儒雅的尤如古代文士的風采更加的清新,仿如一縷春風,又如同一道白潔的月光,讓人對其生不出任何壞感來。
佘信在他的示意下坐到了他的對面,白衣人便泡起茶來,他的動作很熟練,有着一種行雲流水的自然美。他將茶杯推到了佘信的面前,佘信也不猶豫,直接一口乾下,有一種大口喝酒的豪邁之感。但是對於他這種如同牛嚼牡丹,不懂欣賞的樣子,白衣人卻是苦笑的直搖頭。
佘信輕舒一氣,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那要叫你什麼,白月聖使,還是...師兄!”
......
屋內一陣沉默後,白衣人也就是白月聖使修,輕嘆一聲。
“這裡沒有外人,你還是叫我修吧,當初我們同在老師的教下,你從來就沒有叫我師兄過,以前你是不服氣,現在也沒必要如此了。”
佘信看着眼前這個不過三十,儒雅的男子,思緒有點回潮。
那年,許長青還身職訓練營的教導一職,他帶着佘信與林磊一同進入了長生會。他的一生教育出許許多多的學生,要說最出名的也就只有幾位,其中一位就是佘信眼前的修,因爲他年紀輕輕的就坐上了白組聖使的寶座,而且沒有人有異意。
他有那個實力坐這個位子,二十歲便突入獸性境,十年後,年僅三十歲一身的修爲早已經深不可測,絕對稱得上世間難得的奇才。
修是早佘信早兩屆的學長,同爲許長青的教下,所以可以算是佘信與林磊的師兄,許長青對他們的期望很高,一身的本事都傾囊相授,而修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成就遠遠超過的了許長青。
因此,對於修,許長青很是自豪,這一點也是佘信幼年時不爽他的原因。修對許長青的感情也很是深厚,儘管那幾年他已經畢業並早已經被挑選出來加入白組,但每隔許天還是會回來訓練營來看望許長青。所以也經常能見到佘信他們,並不陌生,對於當時年幼的佘信對他的“敵意”修只是一笑,頗有君子風範,可就怎麼一幅風輕雲淡的樣子讓佘信更加生氣。
於是,佘信總是會想一些小法子,想整一整修,可惜從來沒成功過,反而自己倒吃了不少虧,但佘信總是死不悔改,絕不擺手,發誓一定要修好看。
這種日子一直到了他本身進入了青組後才漸漸少了起來,再後來修當上了白月聖使,加上青組發生了許天昇的事,佘信就再也沒有和修見過面了,今天算是怎麼多年來見的第一面了,也難怪先前的修會發出那般感慨。
佘信沒有沉靜回憶中多久,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出。
“爲什麼要抓小奇?”
他的語氣很平靜,但卻已經做好了一言不合開打的準備了,儘管佘信再次面對這位師兄時,還是依如從前一樣,看不透他的底細,可這不代表了他沒有一戰的決心。
對佘信的逼問,修則是一臉平淡,他一向如此,彷彿這世間沒有什麼事情能讓有所動容,品了一口茶水,讓其在口中留香回味後嚥下,放下茶杯後在咄唑逼人的佘信的目光中,輕淡的語出。
“果然是爲此事而來麼,可若是我說那個小孩並不是我們白組劫來的納?”
“什麼!”
不可能。
佘信有理由懷疑,因爲在珍寶樓時,蒙曼清楚的得到小奇的位置就在長生島中,蒙曼是不可能說慌的,那是他的能力出錯了,不,這也不可能。他了解蒙曼,絕不可能在怎麼重要的事上出錯,何況小奇也是他最重視的人之一,所以出錯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修也沒必要在這事上去騙他,在長生島上他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那麼,到底怎麼回事?
“那個小孩,對了,就是你說的小奇現在確實是在長生樹內,但放心,我們並沒有傷害他。”
佘信的眼神一縮,更加不確定修的目的了,但聽到小奇無事倒也鬆了一口氣。
見其的表情有所減緩,修接着說了下去。
“三天前的晚上,小奇被一羣人扔到了長生島外的海里,順着潮流漂到了島上。你也知道的,長生島的位置是長生會的絕對的機密之一,此處的位置暴露對於我們是極大的麻煩,而那羣人似乎是早便知道了這裡,纔將小奇扔下的。當然也許有可能只是個巧合,但是這種不利因素我們向來都是早早清除的,不是麼...”
佘信的眉頭輕皺,對於一口一聲的我們有所不滿,似乎還將佘信當作長生會的成員,然而,因爲許長青之事後,佘信對於長生會並沒有什麼好感,這也與青組大亂的那幾年,長生會之人的冷漠有關係。
但佘信也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與修起什麼爭執,但也不會聽他說太多無關之事,他更急的是小奇的安危。
“好了,竟然是如此,我要帶小奇走!”
對於佘信的打斷,修也不惱,只是在聽到佘信的要求後卻是輕輕的搖了一下頭。
“不行。”
嗯!
佘信的眼神猛縮,身上頓時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靈魄“食”更是蠢蠢欲動,他早就做好一言不合的準備了,今天誰也不能阻止他帶走小奇的決心。
對此,修卻不放在眼中,還是那幅清淡的樣子。
“阿信,這幾年不見,當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不過,相信我,我不讓你帶走那個小孩,完全是爲了他好,因爲這事關了他的性命!”
“什麼!”
佘信大驚失色,急站起來,帶動茶几一陣搖晃,他的茶杯倒地,茶水濺起,他不聞不問只是直盯盯的瞪着修喝道。
“到底怎麼回事,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