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奔過來的人,秦山衝過去抓過自己的東西,帶着秦凡和黑虎,折着身子,轉往另一個山頭過去,花了半小時,才爬到了那邊山頭。
站在山頭上,轉身看着嘯嶺圍子,然後轉頭看着親凡,道:“凡哥,這是怎麼回事呢?”
秦凡嘆了口氣,道:“家主,現在大木林大村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好多人在找你呢,一路禍害了不少的圍子,這四周圍子,許多人都跑到我們這裡來了。”
“啊,怎麼出現這樣呢?他們怎麼就去禍害那些圍子呢?”秦山很吃驚,所謂禍害,他以前是見到過,那是一條條人命,還有是多少家庭的傷痛。
“那些該死的冒險者,都該殺,有時候連一些小孩都不放過,簡直比強人都還不如,居然還有人打我們圍子的主意,不過被虎兄給殺了威風,都很老實的不敢靠近我們圍子了。”秦凡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一下秦山。
這下讓秦山頓時跳了起來,道:“這些該死的冒險者,居然這麼亂來,難道他們就沒有妻子老婆孩子嗎?要是別人去殺了他們呢?簡直不是人!”狠狠的給那些人下了定義。
秦凡一臉的平靜,半點秦山的激動之色都沒有,隔了半晌才道:“家主,我給你講個故事。”
“故事!?”秦山沒有想到秦凡跳躍性這麼大,有點不適應,看着秦凡的眼睛拉得直直的,確認秦凡是認真的,才點了點頭,就着一塊山石坐下,然後又抓起另一塊石頭,放在了身邊,示意秦凡也坐下。
這次秦凡沒有多的廢話,秦山的指示到了,他也就直接的坐了下去,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才慢慢的說道:“有一個鎮上,有一戶富有的人家,兩個大人,還有三個小孩,可有一天,卻是突然的來了一人,就直接殺掉了這一家人,只有一個小孩當時逃過了一劫,而這個孩子,不是對方沒有殺他,而是他心臟天生的就長反了,所以本就要他命的一劍,沒有刺到他的心臟,也是這孩子生命強,最後活了下來。”
秦山默默的看着秦凡,可秦凡一臉的平靜,他沒有找上一點想要的東西,就那麼慢慢的說着。
見秦山這麼看着他,秦凡朝秦山擠出了點笑容,可這笑容很勉強,有些呆板,這一笑後,又恢復了剛纔的那臉色,依然是那不高也不低的聲音:“這小孩就這麼隱姓埋名,爲了報仇,他不斷的鍛鍊自己,也一邊查找殺還他家人的仇人,可是在不斷的查找中,他才發現,原來那人也是曾經被人殺過,不過當時他還小,就沒有殺他,可隨着小孩的調查發現,殺死那家人的,居然是小孩的父親。”
“啊,這樣啊,那不是對方殺了小孩父親是應該的喲!”秦山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人不可思意,不過轉念一想,不對,又問道:“那小孩的父親爲殺要殺對方呢?”
“去搶他家。”秦凡還是那麼一個臉色,對秦山說道。
“搶別人,那確實該殺了,怎麼能這麼做呢?要東西可以拿東西去交換,或者自己去取吧?”
“說得也是。”秦凡點了點頭,贊同着秦山的說法。
“那最後怎麼樣了呢?”秦山再次好奇的問道。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給殺了!”秦凡突然殺氣騰騰的說道。
秦山不解,旁邊的黑虎都不解,兩雙眼睛齊刷刷看着秦凡,夜色中,秦凡看到的是一隊綠眼和一對閃光的眼,這目光讓秦凡想起那餓狼的眼睛,脊樑一下感覺涼颼颼的,要不是知道兩個是熟人,更是高手,恐怕已經出手了,趕緊投降的道:“當是那小孩想到的是,不管他父親以前做過什麼,都是他父親,殺父仇人得報。”
黑虎在一旁,不斷的點頭贊同着那個小孩的做法,秦山感覺不忍心,道:“可是,畢竟是他父親先殺對方啊,更何況,還不是好人!”
“壞人,好人,如何區分呢?”秦凡一下激動,轉身看着秦山,可隔了兩秒,又低下了頭,道:“是啊,有的事錯了就錯了!”
“好人,壞人,壞人,好人!…….”秦山重複的唸叨着,想那人殺人的時候,卻是要連鍋端,加上這些年的見聞,讓他有點分不太清楚了。
秦凡又道:“獸都知道反哺,何況是人,知道殺人仇人,怎麼能不報仇,枉爲人子!”
“報仇是要報,可也太狠了就不行,牽連了多少無辜!”秦山還是想理論着自己的立場。
“家主,什麼叫無辜,圍子無辜被人殺是無辜,被惡意騷擾,也是無辜,可是爲什麼無辜呢?如果他們有強大的實力,能無辜嗎?如果以前我們圍子中個個都是戰士,別人敢來撒野嗎?”秦凡越說聲音越來越高。
秦山呆了,這還是以前看到那個講道理的秦凡嗎?他突然感覺,秦凡變了,或許秦凡沒有變,只是以前沒有表露出來,再或者,是他現在看問題的角度變了,秦山開始胡亂的想了起來。
秦凡見秦山古怪的眼色看着他,聲音一下被他強壓了好幾度,道:“只有有實力了,才能無辜,別人罵我們,我們殺過去,別人打我們,我們殺過去,別人殺我們,我們照殺過去,總之,有實力了,我惹你,你忍着,你惹我,你倒黴。”秦凡不斷的用力量法則來改變着秦山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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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想了一下,想不被欺負,確實也是實力夠強了才能辦到,可他還是感覺不滿,說道:“實力,不代表一切,你以前不是說過嗎?殺人,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情,我也見識過了,真的很簡單,可那是一條生命嗎?”秦山突然想到那雪崩,鋪天蓋地,那些雪原上的獸全都被蓋住,那大木林大村的三大少,還有周平,更是被他用藥放翻的穿山鼠等,又想起那條巨獸,那麼厚的皮,居然被槍擊穿。那可是槍啊,突然一聲長嘆:“生命真脆弱啊!”
秦凡不知道秦山想了些什麼,道出了這句話,接過話去,也是深沉的聲音道:“是啊!這世界,明天誰能說清楚是什麼呢?”
秦山很認真的道:“明天怎麼我不知道,但是,我如果有強大的實力後,不欺負人就是了!”
“你不去欺負人,但人會欺負你啊,什麼叫強大,戰士,還是戰士之上,或者再上,什麼叫強大,這就是一個沒有的結果啊!”秦凡有點神經的看着秦山,嘀咕道。
“別人欺負我,我讓或忍就是了!人和螞蟻,人在在乎螞蟻的叫囂嗎?”秦山說道。
“但是,在大木林大村的時候,我看到你搗了螞蟻窩!”木鐵的聲音在不遠的地方響起,朝這邊奔了過來。
“鐵蛋,你怎麼來了?”秦山站了起來,看着木鐵來的那道黑影。
“是大娘讓我來的!”木鐵邊走邊說,還帶了大包裹,掛得四周枝椏亂動,剛纔他們說得太投入了,沒有發現。
“我媽讓你來的!”秦山臉上精彩了,居然還是被他老孃認出來了,和着木鐵最開始的那句尷尬,秦山有種再次奔狂的衝動。
“家主,在外,就要下手狠,斬草除根!”秦凡道。
“山哥,大娘也說,莫欺善,莫怕惡,以善還善,以惡治惡!”木鐵已經走近,把包裹一丟,直接坐到地上,然後找黑虎身上一靠,斜躺着。
“善,惡;什麼是善?什麼是惡?”秦山的眼睛再次露出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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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抱歉,前天高中同學孩子滿月,居然遇上了一個七八年沒有喝上酒的同學,一瓶老白就讓他給我們兩人分了,回家吐了一通,然後睡了一通,昨天又一同學深圳回來,再次被喝到賓館去了,沒能回家,今天上班都是老昏,人都發燒感冒了,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