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的舉動,讓翟影心裡很彆扭,趕緊扭動肩膀,然後說:“我還有事,下次再說!”
第一次,翟影竟然玩不起了。
李天看着翟影離開的身影,笑了起來。
旁邊的秦語晗,也是第一次看到翟影吃癟,翟影這個人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什麼玩笑都能開的起來,可是今天,她被制裁了。
“無恥!”
秦語晗直接給李天這麼一個評價。
“我靠,我怎麼就無恥了?她自己答應的啊。”
李天很鬱悶,不就是不想告訴翟影嗎?不用這一招,以翟影的脾氣,那肯定是打破沙鍋問到底啊。
在潛意識裡面,翟影就是一個外人,這件事沒有告訴秦語晗,是擔心她知道了會擔心,沒有告訴翟影,則完全是出於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了。
和翟影真的沒有達到那種完全信任的地步,即使有過很多次的合作了。
“不過你越是不說,估計她就會越懷疑了,她這個人我很瞭解的,幸好這次和尚沒有跟着過來,不然她有一萬種方法從和尚嘴裡知道這件事。”
和尚這傢伙有什麼不好的呢?那就是遇到美女就有點走不動路了。普通美女免疫力還行,翟影這種級別的,那根本沒抵抗力。只要不涉及到生命危險,他都不怎麼設防的。
“多他一個不多。”
今天來這麼多人,甚至李天都不需要怎麼出手的,四個小隊,都很瞭解絞殺團,臭名昭著的組織,想不瞭解都難。
幾乎都是印度那邊一些流民和慣犯加入進去的,因爲人數太多,幾乎都是碾壓式的行動,所以沒有經過任何系統的訓練,就是一羣烏合之衆。
天狼小隊,沒有任務的時候都會訓練的,誰都不想死,而且人數比較少,完全訓練的過來。
除了戰術的訓練還有戰鬥力的訓練,各種訓練器材,訓練場地都有。
加上單兵能力作戰極強,鬼王纔敢放出話來,要滅了絞殺團。
大概等了半天的時間,門口就傳來了卡車的聲音,李天出來一看,總共五輛卡車,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鬼王從車子上走出來,跟李天說了一句,然後李天立刻指揮着幾個人過去,開始從上面卸東西。
全部都是槍械彈藥之類的,大亂戰的時候,手槍作用很微弱,機槍和突擊步槍是最好的選擇,當然也會配備一些狙擊手。
機槍的殺傷範圍大,火力猛,而步槍則是攻擊距離遠,射速快。狙擊槍,則是輔助功能,輔助前進,輔助後退等等。
絞殺團的範圍非常大,配備的有一些重火力,所以每一個地方的人數並不多,也就在幾百人上下。
不過中心地帶是最難攻打進去的,超過三千人的防守,還有很多的重火力,以李天他們現在的裝備,除非內部發生混亂,他們纔有機可趁。
“來,我跟你們說一下目前絞殺團的情況。”
鬼王叫來了李天,秦語晗還有翟影。
在這裡面,有一個投影儀,是提前準備好的,而鬼王把得到的消息全部綜合了一下。
絞殺團佔據了差不多是一個縣城的面積,橫向一百多公里,縱向六十公里,不過周圍基本都是居住着一些絞殺團成員的家屬,數量在五萬上下,而李天他們的目標就是最中間的總部。
“絞殺團總共有四個團長,我們上次殺了一個,也就還剩下了三個。不過兵力還有接近四個團的。”
一個團的配備是多少人?三千人,有的加強團可以配備到五千人。
也就是說,絞殺團的人,接近一萬二。
兩千面對一萬二,比例懸殊特別大,如果貿然進攻,就算作戰能力強大,也很難打下來,說不定還會把這些人全部都給賠進去。
“因爲絞殺團內部制約的問題,所以四個團分別在四個方位的,我和那邊的暗狼小隊以及紅狼小隊全部都商量好了,今天夜裡十二點進攻,到時候我們四個隊伍,分成四個方向!今天絞殺團內部有一個大型會議,所以所有的高層都會來參與,根據我的情報,目前沒有任何一個高層拒絕了。
咱們從四個方向一起進攻,中心外圍是沒有重大火力點的,不過咱們必須要在一個小時之內,衝到這個位置!”
鬼王指了一下地圖的正中心一個點。
“這裡配備了三千八百人的軍隊,都是四個團的精銳,並且有專門建造的城牆,配合着強大的重火力,想要攻打下來,必須不能讓他們反應過來。”
“還有一點,每個隊伍只有兩枚榴彈炮,而且是口徑只有十八釐米的中型榴彈炮,這點要控制好了,一旦有一邊被攻破,千萬不要往裡面投放了。”
再大一點的不是弄不到,而是壓根運不過去啊。
這次主要是偷襲爲主,小型的直接扛着炮架就行,那種大型的,得用車拉。
地圖上面有詳細的兵力分佈圖,翟影她們都能夠看得很清楚。
“好了,準備一下吧,八點吃飯,十點出發,十二點準時動手!”
完了?這就完了?
翟影滿腦子的漿糊。
“鬼王,如果我們打不下中心城怎麼辦?”
這是翟影最擔心的,畢竟接近四千的精銳兵力和重火力加上城牆,打不下來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爲什麼鬼王一句話都沒說?
“一定可以打下來!”
鬼王就說了這麼一句。
看到鬼王直接離開,翟影那叫一個惱怒啊,這什麼跟什麼啊,你說一定能打下來就一定能打下來?
“好了,妹妹,難道你還不相信他們兩個嗎?肯定是早就準備好了,否則也不會說出這種話的。不過今晚風險還是很大的,妹妹要小心一點纔是。”
“嗯,我知道了。”
翟影答應一句,臨走的時候還瞥了李天一眼。
“這又和我有關係?”
李天很無辜的說道。
“怎麼沒關係?誰叫你們不說破城的方法呢?要不是我們合作過,她估計都擔心咱們的誠意了。”
“是鬼王不說的,怎麼就能怪到我頭上來?”
“她和鬼王不熟啊。”
“和我也沒熟到哪兒去。”
“你倆不是都熟到要探討人生了嗎?怎麼會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