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在國外突然間有點事,大概要出去幾天的時間,這些天你好好養傷,等我回來了咱們就一起走。”
……
在醫院裡面,唐昕跟唐婉說了一些話,大概十分鐘左右吧。
唐婉根本不知道的事,在醫院病房的走廊裡面,站着朱雀和四個龍魂的成員。
等到唐昕離開之後,朱雀就立刻給她戴上了手銬。
……
在唐昕離開不久,唐婉的病房裡面就出現了一對夫妻。
“小婉啊,你那個男朋友真的太棒了,他們說我沒事了,哈哈哈哈……”
說這句話的,不是唐遠山還有誰?
唐婉看到自己父親那一臉得意的表情,不知道怎麼的,心裡感覺很噁心。
那是自己父親啊,自己怎麼會出現這種感覺?昨天明明爲了救他幾乎連命都不要了,可是他現在竟然沒有絲毫的悔改,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你們走吧,以後不要來找我們了。”
唐婉心如死灰,已經不想多說話了。
“什麼?走?我爲什麼要走?我現在要去找我女婿,我還得回去當我的縣長!”
唐遠山似乎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自己女婿能量這麼大,爲什麼不好好的利用?現在自己可是沒有官職了,回去了有什麼意思?
“你到底鬧夠了沒有?他不是你女婿,你女婿早就死了!”
唐婉直接大吼了起來,索性經過休養,她的身體好很多,甚至還能夠下來走路,就是有點虛而已。
“唐婉,有你這麼跟你爹說話的嗎?你爹只是找一下李天而已,難道你就忍心看到我們兩個回去了被人指着鼻子罵?”
突然間,唐婉的母親說了一句。
唐婉冷笑。
“好了,你一個婦道人家插什麼嘴,小婉,我知道這次你辛苦了,可是你想想啊,我和你媽回去之後,那些以前巴結我的人,知道我不在那個位置了會怎麼想?再加上我之前得罪的那些人,他們肯定會想辦法整我的啊!我必須要回去繼續坐在我的位置上才行。”
唐遠山呵斥了自己女人一句,然後又跟唐婉說起來。
“那你們就別回去了,我在江都給你們買一套房子,你們搬過去住。”
唐婉真的很想撒手不管了,可是又擔心自己父母去找李天,到時候真的不好收場了。
“在江都?在江都有什麼好的。李天的本事那麼大,你可是我的寶貝女兒,嫁給他都是委屈了,他還能不給我一點好處?”
“你們……無藥可救了!”
唐婉不知道怎麼來說,但是她真的很心痛。
看到唐婉這樣,唐遠山似乎意識到了一點問題。
“好好,我們不去找李天了還不行嗎?這兩天都沒睡好,我們先回去睡一覺,所有事情等你回來了再說。”
聽到這話,唐婉的臉色纔好看一點。即使從頭到尾,父母都沒有說一句關心她的話她也認了。
以前也差不多,但是爲了怕得罪文家,所以對唐婉還算是客氣,現在早就不知道客氣是什麼東西了,大概他們生女兒的想法就是拿女兒來換自己的前途吧。
只是唐婉不知道的是,剛剛走出醫院的大門,唐遠山就說道:“走,咱們兩個去找李天去,他就住在隔壁。”
“啊?你剛剛不是說……”
“我說什麼了?唐婉那丫頭現在都不知道爲我着想了,我自己還能不爲自己着想一點?現在就去找,我就不信李天他敢不幫我這個老丈人的!”
……
李天今天一整天都在別墅裡面養傷,其實傷口已經開始逐漸好轉了,大概再過一兩天就會行動無礙,他也是樂得清閒。
吃過午飯,王媽去給林依送飯菜了,李天剛剛準備去陽臺曬太陽,就看到朱雀走了進來。
“抓住人了?”
李天上來就問了一句。
“上午就抓了。”
朱雀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水,似乎有些疲憊的樣子。
“她父母都已經放了?”
“放了,上午十點多就給放了。”
“你們還真不應該放了他們!”
要說李天心裡沒有不爽,那是不可能的,就是因爲那兩個傢伙,把唐昕給害了,固然李天現在看得很開,可是終究和唐昕也算是關係不錯了。
“如果你要是後悔了,我可以讓人再把他們抓回去。”
“那就不用了,這件事從此和我沒什麼關係,他們一家人想怎麼玩都沒問題。”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唐昕現在的情況?”
朱雀再次問了李天一句。
“我爲什麼要知道?”
“看來你真的是放下了,那我告訴你也無妨,她被用刑了。”
“哦?你們龍魂還有這個手段啊?”
李天聽到之後,眉毛一跳,笑着說了一句。
“不是我們龍魂做的,亞當斯家族那邊來人了,我們只是在旁邊看着而已。”
“用的什麼招數?”
“摩爾斯……”
“什麼!”
李天聽到這個,直接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
摩爾斯是什麼意思?朱雀沒有說完,嚴格來說叫做摩爾斯刑法。
是德國一個叫做摩爾斯的刑法專家發明出來的,現在國際上幾乎很多勢力都會採用。
這種刑法極其殘忍,就是用鐵鏈把一個人倒掛在架子上面,然後從腿部的動脈血管注射大量的葡萄糖液。
一直到體內被那些葡萄糖液脹大一倍多,所有的皮膚都好像是重度水腫一般,不是很疼,可是卻一直在折磨着一個人。
三天,只要三天,那個人就會被折磨到死,死後身體會在一個小時之內腐爛掉,就是用那些葡萄糖液,把身體所有的器官全部都泡壞,到了最後,甚至會呼吸困難,從鼻孔,嘴巴,眼睛,耳朵往外流血。
等到那些鮮血慢慢變淡之後,流出來的就是水了,而那個人整個身體,所有的鮮血都被排了出來,導致死亡。
沒有見過那種場面的,永遠都無法理解,那纔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你們龍魂,真是好本事啊!”
李天冷哼了一聲,然後直接甩手朝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