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妖秘境……”目光掃過拍賣臺,李天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他對這秘境,還是很感興趣的。
如果令牌的價格不離譜,他準備競拍下來,然後找時間去那秘境中轉轉。
“各位,這塊令牌,乃是一位師兄在山脈中所得,應該是某位前輩所留,來路光明正大,並不會帶來任何麻煩,大家儘管放心競拍。”捧着玉瓶,拍賣師笑吟吟地說道。
“妃兒小姐,快點報底價吧!”會場之中,有人迫不及待地大喊。
“獵妖秘境鑰匙,底價兩枚極品血晶!”臉上保持着魅惑笑容,性感拍賣師高聲說道。
這驚人價格一出,會場頓時就安靜了不少,顯然,絕大部分修士,都吃不下這塊令牌。
最主要的是,這還只是一開始的低價,真要想拍下這塊令牌,沒有七八個極品血晶,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即便是前排的那些人,此時也不由麪皮抽搐,他們也都能想象,這塊令牌將會帶來怎樣的搶奪。
但他們也無可奈何,拍賣這種事情,本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再說了,這獵妖秘境的鑰匙,根本就不缺吸引力。
見場面尷尬,那性感拍賣師也不在意,臉上依舊露出一副嫵媚的笑容,她心裡非常清楚,這塊令牌究竟有多大的價值。
對於一些天驕來說,即便是砸鍋賣鐵,他也會想辦法將這令牌收入囊中。
如她所料,衆人沉默片刻後,前排那臧峰率先開口,低聲喊出了自己的價格:“兩枚極品血晶,再加五十枚三品血晶!”
臧峰這一開口,頓時就打響了價格爭奪戰,旁邊一名中年男子緊接着喊道:“三枚極品血晶!”
“姓孫的,之前那斷骨續玉丹你跟我搶,現在這把秘境鑰匙,你怎麼也跟我搶?”臧峰臉色一沉,惡狠狠地瞪了那名中年男子一眼。
“這些好東西,自然是有錢者居之,你要是沒有那個財力,就乖乖在旁邊看着。”中年男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哼。”臧峰氣呼呼地冷哼一聲,而後再次高喊道:“我出四枚極品血晶!”
“五枚!”不遠處,一名錦袍女子開口,將價格提升到五枚極品血晶。
“我出六枚!”
“七枚!”
會場中,零零落落的報價聲響起,參與競拍的,幾乎都是坐在前排之人,畢竟只有他們,具備買下令牌的資本。
“十枚極品血晶!”柳乘風忽然開口,猛然報出驚人高價,將價格擡高到一個極其恐怖的數字。
但級別如此,依然有人往上加價,彷彿他們報出來的不是血晶,而是普通山石一般。
“十二枚極品血晶!”華袍女子緊跟不放,只是在開口的時候,她的語氣也頗顯凝重,很顯然,即便是對於她來說,這筆血晶也不是什麼小數目。
“你們三個,把手裡的血晶都給我。”柳乘風臉色難看,轉頭對奧魄幾人說道。
奧魄和那黑裙女子微微點頭,他們都知道秘境鑰匙的重要性,於是毫不遲疑地拿出所有血晶,私人贊助他們的大師兄。
唯獨卓凝珊面無表情,也沒有任何動作,就那麼呆坐着,彷彿並未聽到柳乘風的話。
“小師妹,你那不是還有九十枚三品血晶麼,都拿出來好了支援大師兄好了。”黑裙少女開口,提醒發愣的卓凝珊。
“我身上的血晶,還要留着購買破虛丹。”卓凝珊回過神來,態度果決地搖頭。
那天在演武場,柳乘風都對她出手了,她怎麼可能拿出私人財富,幫助柳乘風競拍秘境鑰匙?
“小師妹,你可別耍小性子,要以大局爲重!”黑裙少女的臉色不大好看。
“我意已決,三師姐你不必再勸。”卓凝珊再次搖了搖頭,幾乎沒有絲毫猶豫。
“你……”黑裙少女一愣,柳乘風和那奧魄,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冰冷起來。
“別問了,她那幾枚三品血晶沒什麼用!”柳乘風聲音淡漠,隱隱帶着一股怒火。
“小師妹,你太糊塗了。”黑裙少女無奈,只能在心中搖頭嘆息。
“十七枚極品靈晶!”
“十八枚!”
爲了那枚秘境令牌,前排那些修士不斷加價,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就快突破二十枚的天價了。
“二十五枚!”這個時候,籌集到血晶的柳乘風,再次加入到競拍中,而且他直接多加了七枚血晶,鎮住在場的所有修士。
二十五枚血晶,對於絕大部分修士來說,絕對是一筆無法想象的鉅款,就連柳乘風這種天公弟子,也需要師弟師妹的援助才能拿出。
價格達到如此恐怖的高度後,臧峰和他旁邊的中年男子,已經沒有繼續加價的能力了,他們回去把洞府賣了,也湊不齊這麼多血晶。
不遠處的華袍女子,臉上也是一副不甘的表情,半響後,她也只能無奈放棄。
“柳師兄出價二十五枚血晶,可還有更高的?”拍賣師那撩人的聲音,清晰地從高臺上傳來,落入衆人耳中。
只可惜,誰都沒有響應她,坐在前排的那些修士,甚至準備提前離場了。
“妃兒姑娘,你現在可以敲錘宣佈了。”柳乘風淡淡開口,臉上滿是傲然之色。
但下一刻,他那副欠揍的表情,頓時就凝固了起來,只聽見一道淡漠的聲音,從後排某處響起,雖然音量不大,可卻讓所有人心中一震。
“我出二十六枚極品血晶!”這說話的,正是李天無疑,他本就想要秘境鑰匙,又加上看不慣柳乘風,所以在最後關頭報價。
“小畜生,又是你!”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柳乘風心中,頓時就冒出熊熊怒火。
“老子別的沒有,就是血晶多,有什麼問題嗎?”李天冷笑道。
“我不信,你真能拿出二十六枚血晶!”柳乘風一字一頓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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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對於這種沒腦子的話,李天自然是報以嘲諷的冷笑。
“妃兒小姐,想必你也在意這個問題。”柳乘風轉過頭來,望着拍賣師說道,“這小子來歷不明,誰知道他會不會故意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