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傻眼了,這是什麼鬼?朱雀壓根就沒有醒來啊,怎麼突然間……
發生了這一幕之後,李天就算是到了朱雀的房間,非常平穩的把她放在牀上,依舊十分尷尬,因爲他不能拿開朱雀的手了,緊緊的圈在了自己脖子上面。
出現了下面的一幕,朱雀躺在牀上,而李天則是側着身子也躺在牀上。
可是爲什麼姿勢都這樣了,朱雀還沒有醒來呢?她不感覺這樣睡覺很彆扭嗎?
事實證明,朱雀睡覺的能力絕對是頂尖的,雖然雙手一直伸在前面,但是一點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十幾分鍾之後,李天實在是忍不住了,想要把朱雀的手給弄開,也不管她這個時候會不會醒來了,反正儘量小心一點就是了。
可是他用了不小的力氣,竟然一直沒有鬆開朱雀的手,就好像是兩隻手緊緊的綁在了一起一般。
一直到李天感覺自己力氣已經加到差不多的時候,還是沒有打開。
算了,放棄吧,因爲朱雀的雙手在他脖子後面,他只能跟舉重一樣用力,手臂蜷縮起來,力矩比較小,壓根就使不出來多大的力量。
放棄之後怎麼樣?李天也想睡覺好不好。
既然你不鬆開,那就一起睡唄!
說完,李天就直接躺在了朱雀的身邊,不到十分鐘,就睡着了。
……
李天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回到林依的身邊了,夜裡兩個人好好的溫存了一把。
雖然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但是李天絕對是佔有林依最多的一個男人,別的男人或許連和林依握手的機會都沒,而他近乎得到這個女人的身子,外加這個女人的心。
李天迷迷糊糊感覺自己睡醒了,就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週圍,結果撲了一個空。
他立馬醒來,發現牀上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
“靠,我這是在外面呢,老婆在家裡,原來只是做一個夢罷了。”
可是突然間,李天發現了不對勁,因爲他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了。
環顧一下這個房間,是朱雀的啊。
那朱雀呢?她怎麼不在?
李天剛剛醒來,還在思考這件事呢,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
鬼王臉色有些不好看的盯着李天,而和尚則是滿臉的笑意,偷偷對李天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靠,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兄弟,你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和尚我佩服,佩服啊!”
和尚的大嗓門直接就笑了出來,李天心裡的疑惑更深了。
“你昨晚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鬼王直接質問了一句。
“做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啊。”
“兄弟,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做了就做了,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啊,都是男人,我理解你。”
“閉嘴!”
“閉嘴!”
一個是李天說的,另外一個是鬼王說的。
和尚一看情況,知道對自己很不利,這兩個人竟然聯手了,於是果斷說道:“我去下面安排早餐,你們慢聊。”
說完之後,和尚就跑了。
整個房間,只剩下鬼王和李天了。
“這件事我不管,但是你必須得對她負責!”
鬼王撂下一句話,也轉身離開了房間。就剩下李天一個人,在那邊發懵。
我靠,哥這是招誰惹誰了啊,對她負責?她是誰啊?
哥清白的很好不好,難道你們就沒看見,哥身上的衣服都沒脫過嗎?
咦……靠,誰特麼把哥的褲子給脫了啊!
心情最鬱悶的就是李天了,可是當李天在吃早餐的時候看見朱雀之後,發現朱雀總是對自己抱以閃躲的眼神,好像自己昨晚真的把她怎麼樣了似得。
鬼王和和尚見到這一幕,頓時就更加相信了,一個勁的瞪着李天,尤其是鬼王,那意思就是你小子要是敢不負責,我就能讓你一輩子當不成男人。
不要質疑他,他有那個實力,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以至於李天連早餐都沒心情吃的,等到他們吃完了,他第一時間就把朱雀給喊了出來。
李天的行蹤,自然是瞞不住鬼王和和尚的,此時和尚正拿着牙籤,一邊剔牙一邊說道:“瞧見沒有,這傢伙估計是想要賴賬了。”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鬼王直接對着和尚冷冷的說了一句,和尚一看,馬上乖乖忙着自己的事情,再也不插嘴了。
把朱雀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之後,李天馬上問道:“你老實跟我說,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李天一說,朱雀頓時臉上就露出了慍色,然後果斷的說道:“發生什麼事你自己清楚,我沒想過讓你負責,但是我希望你結婚之後不要再做對不起姐姐的事情了。”
朱雀說完,直接轉身就走,留下了迷茫的李天。
這特麼是什麼情況,我自己知道?我要是知道還來問你幹什麼?
李天就沒這麼迷茫過,鬼王他們一個個好像是親眼所見一樣,就連朱雀也這樣說,莫非自己昨晚真的在睡着之後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了?
這壓根就不可能!
要說睡着了,無意間佔了朱雀的便宜,這點李天沒什麼可以說的,畢竟他睡着了嘛。但是要說毀了朱雀的貞潔,和她發生了什麼事,這絕對不可能,李天有着百分百的信心。
可是爲什麼朱雀的表現和自己真把她那什麼了一樣,還有鬼王,他們爲什麼那麼堅定?
李天發現,自己突然間成冤大頭了,還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被判定成爲一個趁機而入的浪子。
心神恍惚的李天,最後不得不來找到鬼王,解釋壓根就沒用了,只能承諾,一定會負責之類的話。
這件事渾身透露着邪氣,李天暫時根本找不到一個好的辦法來解決的。
在這邊待了兩天,除了朱雀總是躲避他之外,和尚以及鬼王倒是沒再說什麼了,畢竟李天都承認了,鬼王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氣憤,但李天是他兄弟,還能說什麼呢?
而朱雀的表現,讓這件事徹底坐實了下來。如果沒有發生什麼,她怎麼會一直在躲避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