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
原本正在和陳琳嫣小打小鬧的方尤餘光一掃,見到身側的椅子被人往外抽拿,頓時柳眉一豎,伸出手去,一把按在了座椅之上,看着站在那裡的胡勇銳,眼底頗la
“這裡沒人,我要坐在這裡。”
胡勇銳眯了眯眼睛,笑了笑,隨後再次用力,這一次直接將椅子給拉了出去,隨後一屁股坐在了方尤的身側。
“這個位置已經有人了,那邊那麼多的空位你不坐,非得坐這裡?”方尤臉色不善,盯着胡勇銳,眼底深處頗爲不耐。
一旁的陳琳嫣此刻也是一副敬而遠之的模樣,看着那邊的胡勇銳,冷冷開口:“不好意思,我們不習慣和不熟悉的人坐在一起,還請你換個座位。”
方尤和陳琳嫣兩個女生,相比跟着胡勇銳而來的那兩個女生,長相上略勝一籌,但是氣勢和身材上有些欠缺。
畢竟,那兩個女人一看就是久經世故的女人。
此刻的她們,坐在胡勇銳對面,孔天華和陳珊珊的旁邊,聽到方尤和陳琳嫣的話之後,其中一米七二的女生忍不住調笑着:“怎麼就叫不熟悉的人了,勇銳哥不管是在京南還是在海州這一帶,只有他決定和你是熟悉還是不熟悉,能夠坐在勇銳哥的身旁,那是你們的運氣,好好珍惜吧,兩個小姑娘。”
“從京南到海州,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想要和勇銳哥車上幾分的關係,現在他坐在你們那裡,是給你臉了,別太過自以爲是,不然的話,惹惱了我們的勇銳哥,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另一個女生此刻緩緩地倒了一杯茶,說完話後,露出一副甜甜的笑容,遞向了身側跟着胡勇銳一起的男生:“正平哥,你喝茶。”
旁邊的一米八個頭的男生名叫廣正平,雖然沒有胡勇銳那麼囂張跋扈,爲人略顯幾分溫和,但是兩個女生知道,這個廣正平是真正的狠傢伙。
胡勇銳成天到處亂跑,招惹是非,大部分時候,都是被這個廣正平幫着擺平,別看廣正平年紀不大,但是實力強橫,更重要的是,他的身後,廣家,實際上爲江南劍宗的附屬家族,江南劍宗威震京南一帶多年,即便是江南劍宗的附屬家族,實力也是極爲強悍的。
“謝謝。”廣正平接過了那杯茶,隨後看向坐在那裡的方尤和陳琳嫣,笑了笑:“你們不用太害怕,勇銳哥人還是挺不錯的。”
“他人怎麼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這個座位不是給他坐的,而且這頓飯,好像也不是他應該吃的。”方尤冷冷開口,寸步不讓。
旁邊的胡勇銳臉色如常,沒有生氣,饒有趣味的看着方尤:“怎麼叫不是我應該吃的?這不是孔叔邀請我吃的飯嗎。”
“對對對,我邀請來的,勇銳在京南一帶,想要請他吃飯的人,鞥能夠從城隍廟那邊排上兩圈的,我看你們兩個小女生,最好是能夠好好的和勇銳聊聊天,他所見過的世面可是不小的。”一旁的孔天華趕忙開口。
一邊的陳珊珊也是立時點頭,一臉笑意:“勇銳這個孩子人如其名,就是銳氣鋒利了一些,說話做事或許有些欠考慮,可是他能夠坐在你們身旁,那是你們的運氣了。”
旁邊衆人,聽到孔天華和陳珊珊這麼擡舉着這個胡勇銳,加上剛剛聽到胡勇銳老爹是個少校,一桌子人此刻紛紛開始倒戈,勸說着那邊的陳琳嫣和方尤。
“還是陳姨懂我,下一次陳姨和孔叔,記得來我家陪我老爸喝酒下棋,他時常唸叨着很久都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胡勇銳咧嘴一笑。
這個話,讓孔天華和陳珊珊心底都是一陣喜悅。
“方尤,琳嫣,你們要不和我換個座位吧,坐我這裡。”鄭嘉雲見到情況有些不對勁,看着方尤和陳琳嫣,開了口。
鄭嘉雲是不希望方尤和陳琳嫣因爲座位的事情,惹上什麼麻煩,這幾個人,一看就是那種平日裡面蠻橫慣了的世家子們,要是他們真的要做些什麼,這邊還真的不怎麼好應付。
“別啊,我可沒讓她們換座位,她們憑什麼要換位置,是我胡勇銳幹了什麼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還是你們幾個看不慣我?”胡勇銳看了眼那邊的鄭嘉雲,隨後又轉眼看着這邊的方尤和陳琳嫣,目光桀驁。
海州這塊壓根就沒設軍區,同屬於京南軍區管轄,是以胡勇銳在這邊橫行霸道,只要不是乾的事情太過出格,一般的小事兒多半也沒人會追究。
“勇銳哥說的是,那個,方尤和陳琳嫣,你們兩個就坐在那裡,好好地陪陪勇銳哥說說話,喝喝酒,不好嗎,非得要換什麼座位!”陳任此刻目光冷冷,眼底泛起幾分興奮。
剛剛他可是在陳琳嫣和方尤的面前丟盡了臉面,現在拼爹沒用,但是至少可以扯上胡勇銳這張虎皮來裝腔作勢一番。
況且,只要胡勇銳被方尤和陳琳嫣給惹怒,等到待會兒那個林亦回來,他們說不定就要相互爭鬥一般。
相比之下,那個林亦就算是得到了蘇老的賞識,又能如何?
一步登天,也是需要時間的積累的,況且,蘇老真的會爲了一個才見過幾面的小子,而去跟胡家作對?
反正,陳任是不相信的。
“管你屁事兒啊?”方尤衝着陳任喊了一聲,說的陳任臉色一僵。
一旁的呂舒此刻也是皺着眉,看着胡勇銳:“這頓飯不是孔天華和陳珊珊買的單,他們邀請你來吃飯,那他們可以給你單獨開一個酒席。”
“你要是樂意好好吃,那就留下來好好吃,要是不樂意好好吃飯,那請你換個地方吃!”
呂舒眼底已經有些不耐煩,她對於這個胡勇銳,實在是看不慣。
一邊,一直站着的張恆,見勢不妙,趕忙走上了前去。
再如何,呂舒和鄭嘉雲,還有方尤和陳琳嫣,這四個人明顯就是和林亦一起來的,在白龍山山莊,張恆不管如何,都要站在他們的這一邊。
“這位朋友,要不我單獨給你們另開一桌?”
張恆揚着笑臉走來,但是那邊,胡勇銳的臉色已經徹底的沉了下去,他咧嘴一笑,嘴角微微上揚,右手拿捏着一個茶碗,扭過頭去,看着旁邊的張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