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英終於同意與吳傑、金瑜結拜了。
接着,賈英、吳傑、金瑜三人就開始準備一些結拜的事。就是準備香案和酒等東西。
因爲結拜是要喝血酒的。
很快,該準備的東西就都準備好了。
這時,賈英、吳傑、金瑜三人就開始結拜。
金瑜、吳傑、賈英就結拜了。
結拜後,金瑜爲老大,吳傑爲老二,賈英爲老三。
金瑜、吳傑、賈英三人在結拜的時候還立一個共同的誓言:互相幫助,互相支持,互相理解。
之後,金瑜、吳傑、賈英三人就擺酒慶賀。
因爲這是他們在結拜後的第一次喝酒,所以在喝酒的時候他們都有好多的話要談。
他們主要要談的就是,將來怎麼辦,將來如何將野狗趕出金龍山。
因爲金龍山是他們三人的父親親手創立的,能允許野狗隨便踐踏嗎?何況野狗還不是好人。
這時,賈英是十分地感慨。
賈英心說:我是應該與金瑜、吳傑結拜,我們一起商議怎樣把野狗趕出金龍山。就看金龍山是我們三人父親一手創立的,我也該與金瑜、吳傑結拜。
這時,金瑜說話了。
金瑜是他們三人中最有主見的。
金瑜說:“我先說兩句,怎麼樣?”
吳傑說:“有話就說吧,你我都的弟兄了,還客氣什麼?”
賈英也說:“有話就說吧,不要客氣。”
金瑜說:“我提的建議。我建議我們將來重心立足金龍山,你們看如何?”
吳傑說:“好!我也正要這麼說。本來嘛,本來金龍山就是我們的嗎。”
賈英也說:“是啊。我也正要這麼說。”
金瑜說:“是啊。金龍山是我們三人的父親親手創立的,我們能允許野狗隨便踐踏嗎?更何況野狗在金龍山還不幹好事。更何況野狗多在金龍山待一天,金龍山人就會多受一天的苦。”
吳傑和賈英點了點頭。
賈英說:“要把野狗趕出金龍山,不容易吧?”
吳傑也說:“是啊。”
金瑜說:“要想把野狗趕出金龍山。也不容易。也容易。”
吳傑說:“怎麼個‘也不容易,也容易’啊?”
金瑜說:“要說不容易。野狗的手裡有槍,我們的手裡沒有;要說不容易,野狗的手下有好多的人,我們的手下沒幾個人。要說容易。野狗雖然手裡有幾支槍,可不多;要說容易,野狗手下雖然人不少,可真正肯爲他賣命的不多。”
吳傑說:“對,是這樣。”
賈英也說:“對。”
金瑜又說:“現在我想好了一個計策。”
吳傑說:“什麼計策?”
賈英也說:“快說吧。”
金瑜說:“也不知你們二位有沒有比我更好的計策。”
吳傑說:“我沒有。這些天來,我淨防野狗了。”
賈英說:“我也沒有,這些天來。我也經防野狗了。”
金瑜說:“這些天來,我一直在想,要想把野狗趕出金龍山,我們必須先要做到兩件事:一。繳他一、兩支槍;二,立足野狼山。我們沒有槍不行。我們沒有槍,野狗隨時都會欺負我們。我們沒山頭不行。我們沒山頭,野狗也會隨時欺負我們。”
賈英說:“要想繳他們的槍,要想立足野狼山,不容易吧?”
吳傑也說:“是啊。”
金瑜說:“我想,只要我們都努力去做,雖然不容易,我們可還是可以做到的。先說繳他槍這事來說吧,現在野狗手下的那些野豬、野熊、野牛、野驢等,論本事他們都不如我們。也就是他們手裡有槍,他們能在金龍山吆五喝六的,如果他們手裡沒了槍,他們就不值一提了。再說立足野狼山這事吧,我說的是立足野狼山,不是搶佔野狼山。如果是搶佔野狼山,也許有些難。如果是搶佔野狼山,野狼山的人多,也許我們不容易做到。可我說的是立足野狼山啊。立足野狼山是,只要我們能在野狼山立足就行啊。”
吳傑聽到這裡,吳傑說話了:“如果要立足野狼山,我倒可以去試試。野狼山的大寨主野狼,曾與我父關係不錯。我想,如果我出面的話,我去跟野狼山的大寨主說說,要求野狼山的大寨主收留我們,還是不難辦到的。”
金瑜說:“你去辦那事,怎麼樣?”
吳傑說:“好。”
這時,金瑜又對賈英說:“那繳槍的事,就我們倆去做了?”
賈英說:“好!”
這時,金瑜又問吳傑:“吳傑,野狼山的事,你有幾分地把握?”
吳傑說:“有七分吧。”
金瑜搖了搖頭。
吳傑說:“怎麼?不行嗎?”
金瑜說:“七分把握是不夠的!”
吳傑說:“是啊?”
金瑜說:“繳槍和立足野狼山,兩件事是相輔相成的。如果我們只繳了槍,我們不能立足野狼山,野狗要抓我們的話,我們沒藏身地,我們會被他消滅的!當然,我們手裡沒槍,我們隻立足野狼山,也不行。我們手裡沒槍,我們隻立足野狼山,野狗要抓我們的時候,我們沒太硬的力量應對,他也會將我們消滅的。”
吳傑說:“這……?”
金瑜說:“如果不行的話,這事先緩一緩?”
金瑜怕萬一這事會失敗。
萬一這事要是失敗,他們的命就都沒了。
吳傑心說:這事先緩一緩哪兒行啊?聽說現在野狼山的大寨主野狼正有意投野狗,如果等野狼山的大寨主野狼投了野狗以後,我們就什麼也做不成了!
吳傑想到這裡,吳傑說:“放心吧,我一定做到。”
金瑜說:“想好了嗎?”
吳傑說:“想好了。”
金瑜說:“你可要好好想想啊!”
吳傑說:“想好了。”
就這樣,金瑜、吳傑、賈英談好了:吳傑去野狼山做野狼的工作,勸野狼允許金瑜、賈英和他等立足野狼山,金瑜、賈英去負責繳槍的事。
接着,金瑜、吳傑就該告辭了。
因爲金瑜、吳傑不敢在這兒多待。
因爲金瑜、吳傑多在這兒待一會,他們就會多一份被野狗懷疑的可能。
金瑜、吳傑在賈王府走的時候,他們仍然沒敢直截了當地走。他們爲了不引起野狗的懷疑,他們仍然是做了一個假像,他們仍然是在賈王府裡打着走的。
也不怪金瑜、吳傑、賈英懷疑啊,金瑜、吳傑剛從賈王府走,野狗的手下就向野狗報告去了。
野狗在金瑜、吳傑、賈英的周圍安排了不少人,監視金瑜、吳傑、賈英的行動啊。
野狗見他的人回來了,他急忙就問:“情況怎麼樣?”
野狗的人就向野狗說了。
當然,野狗的人向野狗所說的,都是他們在賈王府外看到的。
賈王府裡邊發生的情況,他們沒看到。
野狗的人說:“金瑜和吳傑領人去賈王府鬧了一陣,之後他們就都回去了。”
野狗問:“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的,有沒有死的?”
回來的人說:“沒看清。”
野狗說:“廢物!”
野狗又問:“賈王府內的情況你們沒看清,賈王府外的情況你們也沒看清嗎?金瑜、吳傑等人中有沒有受傷的,或者死的?金瑜、吳傑在賈王府走的時候,你們沒看清嗎?”
回來的人說:“他們的人,我們看清了,他們的人都好好的。”
野狗又問:“你見金瑜、吳傑等人在賈王府走的時候,賈王府的人誰追打他們了?難道這也沒看清嗎?難道他們是在賈王府大搖大擺走的
?”
回來的人說:“我們只見賈龍、賈虎、賈豹、賈獅追打併辱罵他們,沒見賈英。”
野狗說:“出去吧。”
“是。”
野狗心說:莫非賈英在這場事件中受傷了,或者死了?
野狗心想:也有那種可能。金瑜、吳傑這次是找賈英報仇去的,金瑜、吳傑的人多,賈英有可能被金瑜、吳傑等人打傷,或者打死。
野狗光盼着別人死了,可他哪兒想到,這回金瑜、吳傑、賈英給他設了一個更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