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帶李陽去找他們嗎?
王猛臉色蒼白,看到李陽的陰沉面容,他便知道事情不好,不過他不敢有任何隱瞞,道。
“他們現在就在距離夏威夷州兩百海里外的一座小島,呂延祭說想讓兩位夫人在島上慢慢考慮,唐姐肯定是去那座島上勸呂長老了”
“不過,洪門內部也有一些長老站在呂延祭那邊,畢竟......呂延祭無論是資歷,還是個人實力,都已經是如今洪門的巔峰,李陽先生,我希望,您別怨恨唐姐,她也已經盡力了”
王猛深深地低下頭去。
李陽搖搖頭道。
“到底什麼情況,你帶老子去就知道了,不過,這個呂延祭,必須得死,走!”
說完,慕容曉曉只聽到轟隆的一聲,就感覺正片地面都被一股巨力轟擊了一般,無數泥土飛濺,整個地面下陷,再一擡頭,卻看見李陽踏着一道赤色匹練直衝雲霄!
而李陽的身下,也有一條火焰巨手,抓着王猛,朝遠方飛去!這一幕,就宛如九天上的仙人降世,在踏雲行走一般!
“我的老天,沒想到唐燦星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那兩個小娘們真的有個了不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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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凱儒真刀真槍的打起來,法決,法寶齊出之下,即使是師傅呂延祭,也不是他的對手。
一看呂延祭老神自在的樣子,便知道他也是這樣想的。
“對了,我記得武凱儒師兄好像就在米國遊歷,不如,我們聯繫他,讓他來給師尊助陣?”
“了不得的男人啊”
“什麼了不得的男人,我看就是個不分青紅皁白的殺人狂!這只是個誤會罷了,師尊本就以爲他死了,現在他沒事,告訴師尊一聲也就算了”
慕容曉曉怒哼一聲道。
呂延祭聞言淡然笑了笑道。
二人也不遲疑,直接就動身了。
從外門弟子,一路打到核心弟子,在冰月島內部的比試之中,他就沒有輸給過任何人!
“呂前輩,我真的沒有騙你,這兩個女子,是我恩人的夫人,現在我恩公生死不知,我實在不能作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啊!”
“師妹,那你說師尊和他打,會怎樣,難道師尊真的會輸?”
那男人笑起來,慕容曉曉頓時臉色通紅,兩人這調侃之間,已經通過門派特殊的信息傳遞方式,將求救信號發給了武凱儒。
趙凱?那男子神色也輕鬆起來,別看這武凱儒聽起來像是慕容曉曉的同輩,但可以說算得上冰月島最有天賦的弟子!沒到四十歲,便已經達到了元嬰初期的修爲,雖然在修爲上比師尊呂延祭弱一點點,但武凱儒似乎天生就爲了戰鬥而生!
那人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道。
“我們現在就趕過去!”
另外那男子也皺起眉頭,顯然被慕容曉曉的語氣所感染,道。
慕容曉曉好像說服了自己一般,莫名其妙開心起來,道。
而這,僅僅是承受李陽憤怒餘波的力量罷了。
莊園裡生長着各種奇珍異草,不少珍貴的鳥獸四處嬉戲,此時,大廳裡坐着兩男一女,其中那兩個男的,一個仙風道骨,穿着灰色道袍,面容看着四十多歲。
“師尊輸倒是未必,因爲師傅可是我們冰月島的五大高手之一,除了島主之外,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只是師尊的功法和仙決比較內斂,這叫返璞歸真懂不懂”
而最左手邊,則坐着一個身着紫色華袍的女子,女子美的好似從畫中走出的人物,但卻沒有一般女子的嬌氣,正是洪門門主,唐燦星!
那仙風道骨的男人,赫然便是洪門百年前遊歷四方,如今自稱冰月島供奉的呂延祭!
而此時,距離夏威夷外海岸兩百多海里的一座風景秀麗的海島上,有一座宛如室外仙境的濱海莊園。
“總之,呂長老,這件事我是認爲不妥的!”
“你看他,一幅要吃人的樣子,至於嗎,我倒覺得以師尊的身份,連道歉都不必要,又沒做什麼大不了的事,他那兩個妻子只是普通人,受點委屈又怎麼了”
慕容曉曉露出憤怒的神色,握起拳頭,那雙不屈服的眉毛又挑了起來。
她憤怒,但又無可奈何,因爲她知道雖然這句話是從趙凱嘴裡說出來的,但最終代表的,當然還是呂延祭的意思。
“呵呵,唐門主,我當然知道你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不過我正是因爲此,纔想要迎娶這兩位姑娘呢”
慕容曉曉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道。
唐燦星一陣愕然,卻聽呂延祭下首,他的徒弟趙凱陰陽怪氣道。
唐燦星咬咬牙,道。
“呵呵,師妹,你名爲叫武凱儒師兄來助陣,其實也是想和武凱儒師兄一聚吧,我可是知道,你對他仰慕已久啊”
此時唐燦星臉上帶着焦急懊惱的神色,道。
唐燦星心中一陣憤怒,人死了,你把人家妻子佔了?還談的上是報恩嗎?
慕容曉曉的師兄感嘆不已,再仔細查看四周,頓時嚇了一跳,整座莊園都比平日裡低了一米,好像被一隻從天而降的巨掌拍進土裡了一樣!
“這兩個女娃子,身上都有靈根!特別適合修煉,跟隨我師傅,那是帶她們走上仙路,是爲她們一輩子的好,你說,這難道不是對你朋友最大的報恩嗎?”
“沒錯,師尊可是元嬰後期的超級高手!”
另一個則比較年輕,看着也有些拘謹,看樣子是那人的徒弟。
本來因爲李陽的實力帶來的心理陰影,好似也消失不見,空氣中帶着一種快活的氣氛。
呂延祭和趙凱的面色都陰沉了下來,趙凱一拍桌子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道。
“唐燦星,擺好你自己的身份!你雖然現在是洪門的門主,但你別忘了呂長老比你長了多少輩份!”
“你!”
唐燦星對趙凱怒目而視,呂延祭對她頤指氣使也就罷了,畢竟人家是深不可測的超級高手,連米國黑手黨派來的人物,見過了呂長老之後都俯首帖耳,表示不與洪門爲敵。
那你趙凱,只不過是呂延祭的一個徒弟罷了,居然也敢和老孃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