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直接無視了那個年輕人的存在,因爲他知道在他那種極致魂波的衝擊下,現在那個人已經是一個傻子了。
“你們兩個吃喝奶啊?力氣再大點,老子站這裡讓你們打一分鐘,要是我退一步老子給你們當爹都行。”
李陽指着那兩個人,對着他們勾了勾手。
“找死,看我大黑牛把你腦袋砸成肉餅!”
大黑牛怒吼一聲,他身體一瞪居然是躍起了差不多三米高,巨大的鐵錘猶如是泰山壓頂一樣落在李陽頭上。
“咚”的一聲,那鐵錘子在李陽腦袋直接停住了,再也無法寸進分毫。
“這,這怎麼可能?”
大黑牛手上的鐵錘猛地砸在地上,他神情一下子凝固住了,似乎是一下子腦袋突然短路了。
“來,讓老子教教你什麼纔是力量!”
李陽走到大黑牛面前,一巴掌扇在他臉上,頓時他整個人猶如炮彈一樣撞破牆壁飛了出去。
“老子玩也玩夠了,那麼就該好好出來談談了。”
李陽又是一巴掌扇出。
“時間到,既然你們都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李陽冷冷笑道,突然之間,在那水泡上面的手印再一次爆發出來,那水泡猛地炸裂開來,而後又是一個清脆的巴掌印在徐朗臉上,他兩邊的臉頰腫脹起來,看起來猶如是一個巨大的包子。
短短几秒鐘之內,那匕首已經和李陽的身體接觸了上百次,李兵這傢伙的那手速簡直是快得可怕。
頓時,徐家的整個房子猶如是給炮彈擊中一樣變得支離破碎,外面的人嚇了一大跳,周圍鄰居的尖叫聲音響成一片。
“吵死老子了!”
而大黑牛本身神力無窮,還有李兵的速度暗殺,這些都是棘手的手段。
“放肆!”
李陽咧着嘴笑道,他看着那些異能者,開始數起數來。
李兵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他的手臂微微顫動着,剛纔的超負荷攻擊已經是超出了他身體的極限,不過,哪怕是如此,他也沒有任何收穫,手中的匕首好像是豆腐一樣缺了無數的口子。
“原來是躲在地下室看戲呢,徐朗啊徐朗,你真的是狗改不了****,不給人打渾身的皮就癢。”
徐剛怒吼着說道,此刻他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是無法善了。
“各位,今天一同隨着我徐家的強者擊殺李陽,我之前承諾的懸賞三倍給你們,我徐剛說話決不食言,而且以後你們就是徐家的盟友!”
“你算什麼東西?老子今天可沒打算跑,希望你們也別跑。”
“轟隆!”
“好恐怖的速度!”
哪怕是冷水柔,面容也是凝重了許多。
“小畜生!你找死!給我宰了這廢物!”
“嗤!”
李陽笑着說道。
徐剛強忍住怒氣,他沉着聲音說道。
“不好意思,老子要既然要打他,就是我天王老子來了這一巴掌還是得打!”
“在試探我的防護弱點嗎?老子再給你兩分鐘夠不夠,先喝杯茶壓壓驚。”
徐朗旁邊的一個人有些凝重地說道,剛纔轉身的一瞬,奪刀殺人只在一息之間,哪怕是監控都捕捉不了那動作!
臉色更是如紙張一樣才慘白,他嘴脣哆哆嗦嗦的似乎想說什麼,不過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李陽氣定神閒地走到大廳正中的茶桌上,居然若無其事地泡起茶來。
伴隨着一聲巨響,整個房子似乎都跟着顫抖起來,彷彿就是地震了一般。
他轉身繼續朝着別墅內部走去,而那李兵喉嚨上面出現一條黑線,他手上的匕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插在他喉嚨上。
與此同時的,另外一個人的身體速度提升到了極致,他整個身體猶如是一隻蝴蝶一樣,如果僅憑肉眼居然是難以捕捉到他的身形。
“念在你們不知道和老子無冤無仇的份上,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滾,否則的話今天你們就要和這徐家一同葬送在這裡了。”
冷水柔周圍的水汽消失,露出了她妖媚的容貌,伸出血紅的舌頭,舔了一下她的嘴脣。
看着進來的李陽,徐剛冷聲呵斥道。
“打完了?”
不過變化驟起,一道巨大的水流聲猛地響起,一個碧藍色泡泡裹住了徐朗,李陽只感覺到自己的手上的力道給那泡泡分解開來,力量無法集中在一起。
李陽他一拳猛地轟在地上,輕哼道。
“李陽先生,我建議你適可而止,看看我們周圍的這些人,莫非你真的是要以卵碰石?你當真瞭解我們徐家嗎,希望你做事情先想一下,李陽先生不可能是孤身一人吧,今日即便是你跑了,其他的人跑得出我徐家的手掌心嗎?”
“小弟弟,在姐姐沒同意你打他之前,你暫時還不能動手哦。”
雖然這三個人只是三個B級別的異能者,但是他們三個人各有長處,靈魂攻擊的手段的人少之又少,戳不及防之下,就是S級別的異能強者後也會中招,A級別的異能跟他對抗更不是對手。
李陽沒好氣地說道。
說着,他就走上前去就是一巴掌,徐朗的半個臉頰頓時腫脹起來。
徐朗的臉上露出萬分猙獰的神色,他不敢置信李陽居然敢在這麼多人前面打他。
不過他們三個人卻不能給李陽哪怕造成一點麻煩,這纔是最讓冷水柔震撼的,她可以輕鬆擊敗這三個人,不過她卻無法做到像李陽這麼若無其事。
李陽把剛剛沏出來的茶吞進口中,這才站了起來。
其中有些人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剛纔李陽砍瓜切菜一樣擊殺三人的場景他們是清楚看到的,雖然只是三個B級別的異能者,但是連剛纔的冷水柔都阻止不了李陽,這份實力就沒得說了。
“既然你教的兒子這麼不成材,那我就幫你好好教訓他。”李陽輕輕說道。
李陽笑眯眯地說道。
“笑話,你以爲你能一個人打我們這麼多個人?”
一個臉上有無數刀疤的男子冷笑着說道。
轟!
他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已經狠狠地砸在數十米遠的牆壁上,他整個身體以一種詭異的角度躺着,只是一瞬,這個人已經死得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