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別胡說了!”
鄭宏義喝斥一句,又對林寒道:“不管小女之前對你做了什麼,我替她向你真誠道歉……”
他想趕緊撤走,遠離危險分子。
可是林寒不給他機會,說道:“咱們之間的事先放一邊!”
看向曾探長,“你只有一條路,回去自首!武部會跟蹤到底!別害了你的領導!”
現在的曾探長面如死灰,做夢都沒想到他要抓的人竟是武部的長老,艱難開口:“我跟大當家洛俊雄有點私交,是我誤會了你,請高擡貴……”
“我已不是大當家,也不認識你!”又從車上下一人,右手吊在胸前,手腕上纏着厚厚的紗布。
正是被林寒刺傷的洛俊雄,原本月影安排他留在車上,監視人羣,以防有人逃跑。
“以後別再提我,不然,我踢爆你的腦袋!”
曾探長心中驚駭,洛俊雄是誰,是魔皇的親人,誰能撤掉他?
林寒開口:“大當家,曾探長不配做探長,帶他去找他上司,給我討一個公道!月影會給你五個助手!”
“好的。”
洛俊雄帶人押着曾探長離開。
月影弄醒血豹小隊陶隊長,向他表明林寒的身份,後者像是吃到一千隻死蒼蠅,這頓打白捱了。
他不敢招惹武部的人,帶人灰溜溜逃走。
“爸,給我叔打電話,我的車被砸,不能這麼算了!”在鄭秋雯看來,曾探長和陶隊長那些人,都是慫貨!必須讓叔叔再派人來。
鄭宏義身子一抖,女兒想坑她叔叔啊,“都是你的錯,誰都不會幫你!”
“車的事交給保險公司處理,隨我去機場。”
發現父親不停地使眼色,鄭秋雯只好答應。
“林先生,告辭!”
鄭宏義拉起女兒就要走,林寒冷聲道:“你女兒來公司搗亂,還沒給霍總道歉。”
霍木槿接腔:“我接受公司正當競爭,但痛恨採取卑鄙手段。”
“是你惡意攻擊……”鄭秋雯剛想反駁,鄭宏義手上用力,知道女兒有錯在先,賠笑道:“天豪,木槿,等我調查清楚,一定嚴懲她。”
“咱們霍鄭兩家,都是港城的豪門,平時關係不錯,不能因爲一點小事起衝突,以免別人看笑話!”
“是你女兒挑事在前!這種事最好別再發生!”見鄭宏義一副低聲下氣的樣子,霍木槿沒繼續追究,何況已砸過鄭秋雯的車。
“木槿都這麼說了,好好管教你女兒!不許有下次了!”霍天豪知道鄭家的底蘊,還沒到撕破臉皮那一步。
“放心吧,不會有第二次!”鄭宏義已有林寒這個強大敵人,暫時不能再樹敵了,何況是霍家。
“老大,你還有啥要求嗎?”霍天豪問道。
林寒語氣冷漠,“鄭先生,其實我很佩服你的狠,尤其在你拿刀捅你兒子那一刻,確實震到我!”
鄭宏義嘴脣蠕動,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吭聲。
鄭秋雯不由瞪大眼睛,“爸,你不是說是他捅傷嘉獻的嗎?”
鄭宏義嚥了口吐沫,“我沒時間了,回頭再聊。”
“人是我捅傷的?別開國際玩笑了,鄭少不是醒了嗎?問問他不就真相大白?”
鄭宏義不敢逗留,拽着女兒上了車。
看着鄭宏義狼狽逃走,林寒眼裡多了一抹戲謔,讓月影回武部,他和傅雲裳直奔碼頭。
“哥,那漂亮女孩是誰?”
傅雲裳的出現,讓霍木槿感到巨大壓力,太漂亮了,如果參加港城小姐大賽,定能摘冠。
“剛來港城沒幾天,是林寒兄弟的朋友,還沒發展到男女關係,只要你夠主動,肯定有希望!”
霍木槿向來自信,但是自從林寒出現後,使出渾身解數都抓不住他的心,她都有些不自信了。
美眸轉動,神情肅然道:“改天把她灌醉,送我別墅去!哦,送辦公室也行!”
不採取手段是不行了,霍木槿已下定決心。
車上,鄭宏義氣得哇哇亂叫,“秋雯,你弟弟住在重症監護室,你怎麼有心思去找事?害得爲父低聲下氣賠禮道歉!”
“你姑姑還沒到,你也想死嗎?”
想起在武部一幕,心有餘悸,如果在大庭廣衆之下,林寒讓他和女兒之間做選擇,怎麼辦?
在沒除掉林寒之前,不能再惹他。
“衆目睽睽之下,難道他敢殺我?”鄭秋雯並不認爲。
“哼,你別看林寒人模人樣的,心腸卻歹毒至極!沒有他幹不出的事,他必須死!我會和你姑姑商量計策!”
“嘉獻到底是誰捅傷的?別想瞞我,醫院可說了,他已經醒了。”
鄭宏義自然也知道這個消息,只是暫時見不到兒子,不然,他會勸兒子一起甩禍給林寒,沉聲道:“還用問嗎?有殺兒子的父親嗎?”
“就知道是那個王八蛋胡說八道!爸,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差點上那畜生的離間計!”鄭秋雯自責不已,哪有傷害自己兒子的。
鄭宏義眼裡閃過一抹異色,擔心事情敗露,畢竟林寒手裡有視頻。
前往碼頭的計程車上,傅雲裳憂心忡忡道:“那個探長和血豹隊隊長,會善罷甘休嗎?”
“他們人多勢衆,會不會暗中報復你?”
林寒不以爲意,“他們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就算報復我,也有所忌憚,一旦失敗後,必定付出慘重代價。”
“是我不夠狠!如果把曾探長咔嚓了,能起到震懾作用!”
傅雲裳又道:“還有那個女人,看着不像善類,她咬牙切齒的樣子,怕是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剝,今後也要留意。”
“不要小看女人,發起瘋來比男人還狠!”
二人小聲交流着,一直到碼頭。
然後,乘坐何家快艇,朝海洋魔力號奔去。
待林寒登上游艇,已經是上午十點多,賭局已經開始。
林寒和傅雲裳坐在貴賓室,電子大屏幕正在高清直播,比在現場看得還清楚。
巴桑坐在賭桌前,他一身黑,手指輕輕旋轉着鑽戒,嘴角掛着穩操勝券的笑意。在他身後,有十多個華衣男女,不過,他身邊卻多了一個冷酷女子,戴着墨鏡,秀髮高挽。
嗯?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