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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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輕微的震動聲音傳入耳膜,林寒眼前一亮,說明手機在牆的另一側。
吳念慈美眸眨動,“聽見了吧?就在裡面。”
林寒摘掉巨大畫卷,發現牆上的縫隙,但可以確定不是裂紋所致。
“開關在哪?”他問向司機,後者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表示不知道。
“好吧,既然沒啥用處,留你何用!安瑩,把他拖出去處理掉。”
“別別,我說……”
司機怕了,不敢拿命賭,“按鈕在牀下,我……我去開……”
林寒衝安瑩遞了個眼色,後者把人拉到牀邊,司機眼神複雜,趴在地板上,伸手去摁。
安瑩一旁催促,突然,黑漆漆的槍口指向她。
司機面目猙獰地怒罵:“你個賤人,打我打上癮了是吧?老子送你上西天!”
撲。
不計後果的果斷開槍,安瑩神色微變,急忙側身,彈頭擦着她的衣服掠過。
啊……
安瑩沒給他開第二槍機會,踢斷了他的脖子。
即使這樣,司機都沒死,瞪着牛眼,卻動彈不得。
“竟敢偷襲!太壞了!”吳念慈心有餘悸,彈頭是從她身後飛過,如果站的位置稍微靠後一點,勢必擊中她。
見司機沒死,安瑩打算再補上一腳,想要她的命,此人不可饒恕。
林寒及時阻止,“已經高位截癱,這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安瑩這才罷手,親自摁下按鈕,轟隆隆,牆面裂開,果真是一處暗門。
林寒讓吳念慈和姜芝憐閃開,閃出勝邪劍,全神戒備。
裡面有多少人?有沒有熱武器?不得不防範。
安瑩不屑用槍,但是爲了萬無一失,從司機手裡奪下槍械,目不轉睛地盯着暗門。
“任厚金,我知道你在裡邊,立即主動滾出來!”
沒人回答,安瑩說道:“先生,亂槍打死算了,反正沒人知道暗室。”
“林……林總,不要開槍,我……我出去。”
緊接着,任厚金舉着手走了出來,“林總,對不起,我受老潘蠱惑,被豬油蒙了心!”
他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另外,我正有重要事情告訴你。”
啪。
“提前準備幾十號人,是想殺我對吧?”林寒上前給他一巴掌。
“是我一時糊塗,現在知錯了。”不管任厚金多麼不甘心,在林寒找到暗門那刻,他已經完了,如果一意孤行,死不悔改,絕對比手下還慘,地上那位生死不知。
啪。
林寒又給他一下,“擅自毀約,撕毀合同,還想賴走我的錢,你膽子不小!”
“都……都怪潘高毅慫恿我!我已經後悔死了,我願意重新跟你籤合同!”
爲讓林寒饒恕他,當即在姜芝憐拿出的合同上籤下了名字。
“不是有重要事情告訴我嗎?要是沒有價值,我的巴掌可不願意!”像任厚金這種人,只不過是個溜鬚拍馬見風使舵的小心罷了,不過,姜芝憐提供的信息,林寒不能放過他。
“老潘……潘高毅找人對他兒子做假傷情鑑定,目的加重你的罪行,然後,逼你簽下股份轉讓協議作爲賠償,另外,還打算找人在監獄裡弄死你!”
說的倒是實情,林寒讓他繼續說,對他來說,這些算不上重要消息。
“如果計劃失敗,潘高毅會採取備用計劃,他發誓讓你萬劫不復!”
“備用計劃是什麼?”這纔是林寒想知道的機密。
任厚金搖了搖頭,潘高毅沒給他說。
“該說的我都說了,請你放過我吧!保證以後再也不找你麻煩。”他還發下毒誓。
“好,老實回答我最一個問題!聽說你們這裡有特殊服務,甚至有些是剛下學的女孩子!可有此事?”
任厚金神色一滯,“絕對沒有這回事,是有人居心不良,想毀掉逍遙足療城!這裡的技師都有技師證,乾的都是正經業務!”
“真的沒有?”林寒進一步追問。
任厚金似乎沒了底氣,覺得林寒不是無的放矢,難道握有證據?
“沒有!”
叮,正在這時,林寒收到一份文件,快速瀏覽一遍,冷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對員工三令五申,不準幹違法勾當!否則開除!應該沒人敢揹着我做壞事!”他想了想,繼續道:“平時從不過問這裡事務,但紀律嚴明,我相信我的所有員工。”
推得乾乾淨淨,拒不承認,卻不知林寒剛剛拿到證據。
姜芝憐忍不住開口:“你的所作所爲,足療店是否提供特殊服務,是否逼少女接客!其實在前不久花總已經掌握大量證據,能抵賴嗎?”
林寒也晃了晃手機,念道:“關樂萱,女,現年十六,第一次接客是在去年五月一號,當時只有十五歲!而且受人脅迫……”
任厚金堅定搖頭,表示沒有這回事。
林寒又連續唸了幾個人名,任厚金的腦袋爬滿冷汗,顯然他是知道的,不過,他知道是什麼後果,仍死不承認。
畜生啊,吳念慈氣壞了,看到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嫺熟地打開。
林寒問她在幹啥,吳念慈毫不避諱,尋找證據,任厚金有些緊張,向林寒保證電腦裡什麼都沒有,他不承認對客戶提供特殊服務,更沒用過未成年人。
就算有證據,誰會傻到存在電腦裡,林寒,安瑩和姜芝憐都不看好。
“找到了!大哥哥,你快看啊,太惡了!”
幾分鐘後,吳念慈失聲驚呼,此時,她已打開一段視頻,是一個小女孩和一個男人,不難發現小女孩神情木訥,目光呆滯,像是下了藥。
年紀不大,最多十五六歲。
“牛果夫——”安瑩認出男人,不由瞪大眼睛,接下來的畫面不堪入目,吳念慈羞澀的捂住眼,姜芝憐和安瑩也背過臉去。
任厚金怔怔地看着吳念慈,開機設有密碼,是怎麼破譯的,而且文件都已隱藏,並設置多級別安全保護,太不可思議了。
文件夾裡有幾十個視頻,都標註着女主的名字,林寒感到心驚肉跳,氣憤不已,又打開幾個,瞳孔陡然一縮,因爲他又發現一個熟悉的男人,居然是潘粵忠!
畫面清晰,鏡頭之近,應該是隱形攝像頭拍的。
留下這些證據幹什麼?林寒突然想通了,要挾!抓住別人把柄,爲自己做事,任厚金的手段太可怕了。
他要回去好好研究,看看還有哪些名人,讓吳念慈拷貝到他手機上。
“任厚金!你還有什麼說的?”
這一刻,任厚金像是抽去全身的骨骼,癱在地上。